洞仙歌 - 七十六、高潮(4400) (2/2)

他一陣陣撞,乳肉便一陣陣磨,即便被壓制著,十六的奶尖兒還是悄悄立了起來,輾轉廝磨,多少慾望在無聲中發酵。
不用他再說什麼,十六自己便能感覺到身下與他勾纏的地方越發濕潤,身體似乎也不是自己的了,不聽話地從隱秘的地方不斷醞釀開無限的熱意。
這熱蕩漾開來,一陣陣撞擊著她全身上下,連骨頭都要融化成泥,被他肆意揉捏,抹去形狀,又再不斷重塑。
麻意越發盛了,有什麼東西要含不住了,不斷往下墜,連帶著她的神智一起。
十六搖了搖頭,用最後的理智抵禦著沉淪,卻終究忍不住,回頭望了他一眼。
只那一眼,她的眸子中俱是濕潤的水色,如中宵夜色藏了星辰,又似波瀾瀲灧,浮光掠影,只印著他的輪廓。
李玄慈浸在那目光里,如同當頭澆了陳年釀的酒。
他不知醉是什麼,他從未醉過,可如今卻有些暈沉的錯覺,腦中那根從未鬆懈過的禁錮,正在危險地搖動著。
眼神變得赤裸起來,慾望在無限蒸騰。
還有什麼理由克制,吃了她便是了。
嗓子里難以壓制的癢,那就吃她的穴,用她流的水解渴,讓她尖叫著高潮。
不過如此簡單罷了,李玄慈這麼想,便這麼做了。
他將十六僅剩的衣服撕裂開,讓她變得跟羔羊一樣赤裸,完全剝了出來,光裸地躺在他身下。
十六的眼神有些慌了起來,卻敵不過他的力氣,帶著繭的手掌握住她軟腴的臀肉,拖了過來。
“做什麼,又要做什麼?”她幾乎崩潰地叫起來。
可這回李玄慈的回答,是濕熱的舌,直接地探進了她的穴口。
“你你幹什麼?”十六
νΡο①⒏℃οM連尖叫都不會了,不可思議地看著李玄慈永遠高貴的頭,在她面前低了下來,甚至這樣親密地舔舐她的腿心。
李玄慈沒有分心,手掌掐住她的腿根,用力到軟肉都在指縫間溢出來,天真地裹著他的指,背離主人的意志,妄圖討好這陌生的侵犯者。
他幾乎是在侵略著這可憐的小東西,兩瓣肥嫩的穴肉被完全含了進去,狠狠用牙齒折磨,嫩肉刮在牙尖上,每一下都是鑽心的癢意,混合著疼痛,撞擊著神經末梢,不斷蕩漾。
連英挺的鼻尖都埋進穴里,刮蹭著藏在裡面的朱核,嬌嫩的軟膜被磨得紅腫,露出裡面的小眼。
灼熱的鼻息就這樣直接地撲在淫核上,熨著那粒凸起。
氣息絲絲縷縷地勾纏上去,明明沒有實狀,卻像是在虛空中生出無限細小的枝蔓,勾勒住敏感到極點的淫核,不斷收緊,讓慾望變得更加折磨。
十六的聲音變得纏綿起來,多了些柔到極限的嚶嚀,潮濕得要滴出水來,將兩人都沾濕。
李玄慈一呼一吸間,全是她的氣息,那種乾淨的、讓他不覺沉溺的氣息,唇舌間是她嫩得要化開的肉。
身體里有不知饜足的野獸在咆哮,喉中的渴意越來越難以壓制,他的眸色變得愈發暗淡,沉溺在情慾的酒里。
他狠狠地朝那條細細的紅縫裡鑽,用舌尖挑開緊緊絞著的穴肉,舌頭是軟的,舌根卻用上力,不斷往裡撥弄著。
連鼻尖也磨著穴口的細肉,刮磨著穴外的嫩唇,迫使著穴里不斷溢出的水潤廝磨著,牽連成線。
舌尖往穴肉里鑽,牙齒刮著穴口的神經,唇與穴瓣纏綿勾吻,穴心變得濕紅脆弱,發著顫。
十六的聲音,愈發像沁了蜜,沉沉地粘在兩人赤裸的身體上。
她的理智正在蒸發殆盡,頭腦愈發昏沉,只剩下身下的情慾一波一波地襲來,將她沾濕,沉進慾望的海里。
太熱了。
實在是太熱了。
像是置於炭上的魚,水份不斷蒸發,從身體的缺口裡流出去,內里卻愈發乾渴。
有慾望的針在往裡刺,順著血液流滿全身,就要從皮膚里刺出來了,細細密密的,捉不到,摸不清,可卻折磨得她發瘋。
她喪失了五感,沒有光,沒有聲音,一切都是灰的。
只有被含進身體里的舌頭是真的,只有勾纏著的灼熱的氣息是真的,只有纏綿地吻著她的穴心的唇是熱的,給了她蘊藉,又催生更多的不滿。
滿載的慾望,如同滅頂澆來的泉,十六不懂這是什麼,不懂如何抵抗,只能隨沉浮。
有什麼東西在她身體最深處,極燙,極熱,熨得她輾轉反側,如同一團雲,不斷積蓄,不斷膨脹,將她撐得快要破開了。
李玄慈卻還在不斷地進攻,毫不留情地吸吮著她如花瓣一樣綻開的穴心,嬌嫩又紅潤,裹著他的唇舌,說不清是誰在吞著誰,誰在含著誰。
兩人瘋狂地交纏著,李玄慈從她的穴里汲取著解渴的水,而她的腰,也在不自覺地擺動起來,像春日裡被吹飛了的柳枝,搖曳多姿,廝磨勾纏。
突然,她仰頭,脖頸彎成漂亮又脆弱的曲線,滿面潮紅,口中濕潤,喘息急促地像要死去。
“不要,不要了。”她慌不擇路地求著,眼裡幾乎沒了聚焦。
可回報的是愈發狠厲的吸吮,不留一絲縫隙,肉與肉交纏,濕液粘成一片,連呼吸都停滯,不要命地欺負她。
“不要了,停啊!”十六的腿胡亂蹬著,卻換不回一點憐惜。
到最後,她幾近崩潰。
“哥哥,哥哥,難受,十六難受。”她神志不清地叫起之前哄騙她的話。
刺得越發狠了,往最深處鑽,更瘋狂地頂著穴壁上絞緊的嫩肉。
十六的腰挺了起來,折到極限,僵在那裡顫得厲害,幾乎要折斷。
然後突然徹底癱軟下來,眸子一點光都沒有,失神地喘息著。
身下,她被折磨得濕紅的穴,大口大口地涌著水亮的濕液,大半被李玄慈吞了進去,微末的喘息聲混著曖昧的吸吮水聲,一切都那麼過分。
等他再次抬起頭來,薄唇上全是水色,眼神里還有不知饜足的慾望在潛伏。
“願賭服輸。”
“現在,你是我的了。”
他舔去唇上的濕液,啞著嗓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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