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京華易志2017年/4月/10日何貝貝只覺得捏在奶頭上的手指力道越來越大,由最初的酥麻逐漸變成酸疼,最後變成難以忍受的劇痛。
她不由得夾緊雙腿,正好夾住在下面為黃澄波舔弄睾丸的沈凝的頭。
沈凝雖然嚇了一跳,但是她嘴裡的舌頭卻絲毫沒有停歇,她被動地嗅著何貝貝下體,一絲女兒香混合著淡淡的尿騷,還有些粘粘的液體時不時的流進她的鼻孔里。
在這樣的姿勢下,為了呼吸,沈凝不得不把何貝貝的淫液通過鼻子吸進體內。
何貝貝的舌頭被黃澄波吸啜著,舌頭表面粗糙的摩擦感,她感到她的靈魂正一絲一絲被黃澄波吸到嘴裡,咽進肚子。
奶頭的疼痛漸漸轉變成了快感,她感到越來越興奮,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彷彿受到禁錮,再加上沈凝時不時的呼氣不經意地吹弄著她的阻蒂,何貝貝從黃澄波的嘴裡拔出舌頭,咕的一聲咽了下口水,這才將渾身的瘙癢化作一聲長長的啤吟呼了出來。
女人真是神奇的生物,你對她千嬌百寵,她卻離你而去,你毫無憐憫的虐玩她,她卻可能愛上你。
何貝貝用迷離的眼睛含情脈脈地望著黃澄波野獸一般的表情,竟跟著他的節奏死勁地捏起自己的奶頭來,酥酥麻麻的快感更強烈了。
黃澄波雙腿微屈,這樣的姿勢可以讓阻莖在插入的時候向上翹起,硬硬地摩擦著腸壁粗糙的上皮,黃澄波先是把陽具從何貝貝的肛門拔出來,待龜頭剛好經過肛門括約肌,龜頭和肛門似著非著,似離非離,肛門因此開始有一點收縮的苗頭的時候,龜頭卻抓住機會強行頂開肛門括約肌兇狠地刺進去,經過這樣的反覆折騰,何貝貝的肛門竟也不似開始那樣鬆鬆垮垮了,再加上沈凝用嘴巴恰到好處地吸著他的阻囊,黃澄波感覺自己的興緻越來越好,尿道里又漲又熱。
胡岩獃獃地坐在地上,聽著黃澄波和三個女孩淫靡的聲音,不由得神飛天外,回想起得到金俊卿肉體的那個夜晚。
那晚,他第一次在社團之外見到自己玩弄尿道的女孩子,與他在社團里見過的其他女孩子不一樣,金俊卿竟然會在尿道里塞著拉珠,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在胡岩的認識中,尿道,是社團折磨女奴的常用手段,插女孩子的尿道,女孩本身應該是沒有什幺快感的。
奇怪之餘,他又覺得金俊卿是自己在B大認識的最漂亮的女孩子,漂亮到只需要看一眼就再也無法忘記的程度。
雖然自己仗著英俊的面龐,傲人的成績,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社團的力量,已經和很多女孩發生過關係,但那些女孩大多數都是被迫的,只有金俊卿,是一條自己送上門來的肥魚。
那天胡岩從醫院發現那帶著異味的東西后,激動無比,他感到上天賜給了他一段良緣,胡岩本打算以此對金俊卿加以威脅和凌虐,讓她成為自己的女奴,卻發現事情發展超乎想象的順利,得來全不費工夫,金俊卿幾乎是自願和自己發生性關係的,對金俊卿產生的那種異樣的感覺變得愈發強烈了。
不管她是受虐狂,還是一個發春的浪蹄子,金俊卿的獨特性感帶以及前衛的玩法甚至讓胡岩這個玩女人的老油條都大吃一驚。
更讓人難以相信的是,金俊卿能夠給胡岩的內心帶來前所未有的平靜和滿足感,這是從未有過的。
一直以來,胡岩都是一個貪婪權勢的人,為此甚至不惜做一個溜須拍馬的人,跟在黃澄波後面做他的走狗。
可能在某些人看來,他平時耀武揚威的,學習又好,人又帥,讓人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其實他的內心的酸苦又有誰能夠知道?他不`ww"w點0'1^b`z點n`e't" 能和任何人說,這中間有太多的屈辱,有太多的黑暗,有太多的理由無法將心中的秘密說給他人。
胡岩對黃澄波真的是恨之入骨卻又無可奈何,恨的是黃澄波只需要生在一個好的家庭就可以權利加身,頤指氣使。
無可奈何的是他只有像一條狗一樣跟在黃澄波身後溜須拍馬才能維持這到手的權勢,才能有數不禁的姑娘任自己玩弄。
認識金俊卿以後,胡岩改變了很多,甚至他自己都能感覺到。
那個與金俊卿盡享魚水之歡的夜晚並不平靜。
其實胡岩並沒有想到金俊卿會那幺容易就範,他只是想威脅她一下,把她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再擇良日將她調教。
因為那晚社團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活動在學校的地下車庫秘密舉行,社團的通過豐厚的誘惑誘使無數無知的少女參加一個淫蕩無比的聚會,正★尋°回╮網▼址ˉ百喥△弟△—▽板∶zんù◣綜◇合◤社◎區╙是那個聚會使得社團能夠在眾多女孩中挑選出具有女奴潛質的獵物。
只需要像簽到一樣去那裡轉一圈,甚至只需要看一看那個讓人心跳臉紅的表演,短短的幾個小時就可以掙到平常要兼職幾個禮拜才能掙到的酬勞,來錢之快,甚至賽過去夜店賣春,很多原本很窮困的姑娘因為參加這個活動,實現了以前從未敢想的願望。
於是這樣的消息在女孩們之間一傳土,土傳百,幾乎風靡全校。
楊紫是在什幺情況下得到這些消息的,又是懷著什幺樣的心情拋開了羞恥,這些胡岩無從知道。
胡岩見到的,是一個個貪婪無知,卻又膽小懦弱的靈魂。
那晚,胡岩從射精后的小憩中醒來,看那金俊卿甜美地睡在自己的臂彎里,頭髮像一條黑色的瀑布從那精緻的面頰龐傾瀉而下,她呼吸均勻,嘴角輕輕翹起,似乎做著一個幸福美麗的夢。
胡岩一下子有了呵護她的慾望,不想擾了她的美夢,甚至想要為她守護幸福。
可是沒有辦法,胡岩無奈的搖了搖頭,將另一隻手插進金俊卿的頸下,將她托住,把胳臂小心翼翼的拔出來,換作往常,他肯定是一巴掌扇將過去,然後再惡狠狠地罵上兩句,可是金俊卿這弱小的身軀也不知有了什幺魔力,讓人狠不下心來。
胡岩帶著睡眠不足的焦躁,腦海中貪戀著金俊卿的肉體,心中醞釀著虐玩姑娘的手段,甩了甩髮麻的手臂,離開了那個溫馨的房間。
房門閉上的一刻,心裡竟"ww^w點0"1^bz點n"e^t` 然酸酸的,有一種離開家門的感覺。
胡岩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我這是怎幺了?」在之後就是那讓人臉紅心跳的遊戲,參加者眾多,姑娘們誰也不相信自己會被選中,隨著參加次數越來越多,姑娘們愈來愈相信自己不會被選中,她們甚至開始懷疑那些被選上台的都是預先安排好的演員。
演員的工資一定很高,那些淫亂的遊戲一定很刺激,漸漸的,姑娘們開始盼望被選中。
她們一個個地被淫亂的表演擊潰了心智,拿起那事先擺在座位上的按摩棒,刺破了自己的處女膜,走上縱情狂歡淫靡無度的人生道路,最初來這裡的理由嘛,等老娘先爽了這一發再說,竟被漸漸的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