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暖暖已經被捅得猛翻白眼,就是山鬼都不敢插進來,她嬌嫩的小穴竟然是被冰冷的玉石捅開的,還捅得發軟流水,楊暖暖尖叫著蹬著雙腿,被妘雀用玉勢以這種方式插得泄了身,抽動著軟在地上說不出話來。
山鬼順著大殿往浴池走,遠遠的就聽到女子隱隱約約的啤吟聲,他拂開深色的帷幕慢慢走近煙霧繚繞的浴池。
遠遠地就看見糾纏在一起的雪白柔軟身軀,浴池邊嬌美的少女癱軟在地毯上,雙腿大張夾著腿間的美艷佳人,她渾身散著潮紅,雙眼眯起軟成一團春水癱在地上。
山鬼走進細看,見到扶著楊暖暖腰跡的妘雀在楊暖暖腿間抽動,妘雀抬起頭,媚眼如絲地朝著山鬼伸手,山鬼站在一旁,妘雀見 他不為所動,伸出白皙的手臂緩緩撫弄在楊暖暖身上,下身還含著玉勢在兩人肉穴中進出。
妘雀喘息越來越急,“少主,暖暖!暖暖!啊!”綿長嬌軟的啤吟帶著妘雀揚起的脖頸,她仰著頭雪白的皮膚泛出粉潤,下身抽搐著含著身下玉勢蠕動。
山鬼這才看見被兩個女人吞進腿心的玉勢,她們將整根玉勢全部插進了肉穴,兩人下身緊緊貼著實在不好發現。
山鬼變了臉色,盯著兩個絕色佳人嫣紅流水的腿心神色難看,妘雀懶洋洋地笑:“放心吧,沒捅破你的小美人。
”她慢悠悠起身,握住被侵濕的玉勢一點點抽離自己水穴,隨著哧溜粘稠的水聲,粗長的憷人的猙獰玉勢一點點從妘雀腿心退出來,隨著“啵”的一聲輕響,駭人的玉勢從妘雀腿心整個退出來,妘雀攬過一旁的衣裳披在自己身上,修長的雙腿還有些發軟,她軟綿綿站著,“你不看看你的小寶貝?” 山鬼掃她一眼,見她衣裳大敞,一對白玉般的雪乳俏生生立著,再多他就不看了。
山鬼俯身抱起楊暖暖,拂過厚重的帷幔一步步往外走去,妘雀將一頭濕潤潤的烏髮拂到身後,冷哼一聲,扯過衣袍裹上,為楊暖暖撿起散落的衣袍慢慢往外走去。
(000)番外:嬌娘阿鬼睡了,他喝了酒總是睡得很早,武館關了門,外面還有零星的炮竹聲響起,過年弟子們都回家去,阿鬼和嬌娘守著武館過了個冷冷清清的新年。
初一家家都在自家團年,嬌娘端了元宵,阿鬼與嬌娘對坐在木桌,桌上燭火閃爍,兩人端著碗吃完碗里的元宵。
阿鬼將碗放下,摸出個壓歲遞給嬌娘,嬌娘放下碗將紅包接過,抬頭看一眼阿鬼將壓歲收下。
嬌娘漸漸大了,阿鬼不再摸她腦袋,只點點頭扣扣木桌自己起身往裡屋走去。
嬌娘摸摸懷裡壓歲紅包,零碎的銀錁子碾過指尖,嬌娘端起碗,拾勺將最後一口甜湯喝完,起身將桌上碗筷收拾王凈。
灶間溫著熱水,揭開鍋蓋泛著白氣,嬌娘將她與阿鬼的碗筷洗凈放好,再將凌亂豐富的后廚收拾好,嬌娘抬頭打量掛滿臘貨擺滿食材的后廚,將熱水舀進木桶里,提著木桶往廂房去。
推開門,淡淡的酒氣縈繞在屋裡,阿鬼合衣躺在裡屋床榻上,嬌娘將提著熱水的木桶放下,環起衣袖為阿鬼解開腰帶。
阿鬼抬手遮在額間,他啞著聲音喚低頭為自己換衣服的嬌娘:“嬌娘,你不必伺候我。
” 嬌娘為阿鬼脫下外裳,蹲身為他解下鞋襪,起身去打水。
阿鬼常常喝酒,以往在院子里喝得大醉,嬌娘小小的,也背不動他,只能為他披上衣裳,夜裡挨著他不叫他受涼,後來阿鬼醉過幾次便自己知道躺到床上。
遠處偶爾爆起一兩聲爆竹聲,屋內地暖燒的熱熱的,熱水提進來還是很燙,嬌娘將水打進面盆里,絞濕了帕子,安靜的裡屋聽得見水聲輕微的響動,嬌娘將燙呼呼的帕子搭在阿鬼臉上,阿鬼舒服地發出輕哼,大手將帕子捂在臉上。
高大健壯的男人仰躺在床榻上,捂著臉上的帕子發出綿長的呼吸,巾帕遮了臉看不見他左臉可怖的傷痕,嬌娘輕柔取下阿鬼臉上漸涼的濕帕,重新絞了為阿鬼擦臉。
阿鬼以前偶爾會獨自出門,再回來便很疲憊,可他也很開心,會牽著嬌娘去逛集會,還會將嬌娘頂在肩膀上,帶著笑意叫她看遠處的戲台。
那時嬌娘捏著手裡的糖葫蘆,一手扶著阿鬼腦袋,並不在意戲台上演些什麼悲歡離合,她只想阿鬼一直都這樣爽朗的大笑。
後來嬌娘總是懷揣一把短刀,將那些找上門來的仇家擊退在武館外。
夜色很深,嬌娘拖著帶血的腳步一步步往武館走去,她受了傷,從右肩到左肋一刀滑過,傷口流出的血液順著她右手滴落。
嬌娘走到武館後門,她往前走,看到門邊斜靠的影子,嬌娘微愣,阿鬼上前摸摸嬌娘腦袋嘆口氣:“嬌娘,你不必這樣的。
”然後將嬌娘抱進懷裡,長手長腳的成年男人抱著小小的嬌娘就像抱個孩子。
嬌娘將下巴擱在阿鬼肩膀,用帶血的手摟住阿鬼,她不會說話,只能在心裡回答,嬌娘願意的。
再後來仇家少了,阿鬼還是愛喝酒,他愛吃各地小吃,還愛出去玩,時常武館關上半個月叫弟子自己練武,帶著嬌娘亂跑。
於是嬌娘放下了刀,學著為阿鬼做各種吃食。
嬌娘放下回憶,將盛滿熱水的木盆放在床邊小几上,絞了熱帕子給阿鬼擦身。
嬌娘俯身解開阿鬼衣領,露出一大片麥色的結實胸膛,瑩潤的燭光下,肌理分明,塊塊緊實的肌肉包裹在精減肥軀上,嬌娘將帕子搭在阿鬼肩膀,一點點沿著他脖頸往下擦拭。
粗糲的大手握住嬌娘細幼的手腕,阿鬼半撐著身子,低咳一聲,深刻的眉眼沉沉望著嬌娘:“好了嬌娘。
” 嬌娘倔強地立在床前,手裡捏著巾帕,低著頭不說話,阿鬼握住嬌娘手腕,他莫名地長嘆,將人擁進懷裡,揉揉嬌娘軟絨絨的發頂:“嬌娘,你長大了,不能再做這些貼身的事。
” 嬌娘依偎在阿鬼寬闊的胸膛,伸手攬住他後頸,搖搖頭拿臉蹭他。
阿鬼又是長嘆,小小的嬌娘總是跟著他,他拿嬌娘就像是女兒,以往受了傷,兩人互相躲避尋仇的舊人,小小的嬌娘跪坐在他身邊為他包紮上藥, 娘只能嘆氣。
嬌娘攬著阿鬼脖子,仰頭拿嫩臉蹭阿鬼輪廓王凈的臉頰,阿鬼嘆口氣將人攬住抱在懷裡,低頭親親她額頭:“好了回房去吧。
” 嬌娘搖搖頭,冰涼的小手順著阿鬼衣襟伸進他懷裡,阿鬼被冰得打個冷顫,他握住嬌娘手腕,沉聲道:“嬌娘!” 嬌娘仰頭吻他下巴,一隻手伸到阿鬼身下隔著褲子握住他胯下沉睡的大坨軟肉。
阿鬼神色一暗,他止住嬌娘,將人抱在懷裡摸著嬌娘頭髮,低頭吻她額頭眼瞼,低聲哄她:“嬌娘,不能這樣。
” 嬌娘手腕翻轉,順著褲腰滑進男人毛髮茂密的胯下,帶著涼意的小手握住蟄伏的肉莖,阿鬼僵著身體盯著懷裡的小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