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沒能掙脫雙手抱住她的頭。
我非常想抱住她,讓我控制她,把我的雞巴用力摔在她臉上。
但她太強壯了,怎麼會這樣呢?她身形並不比我媽媽高大啊。
為什麼把雞巴身上插入她的喉嚨時,我仰卧著,她還在被窩裡,她的臉看起來竟如此清晰?唉,在夢裡,凡事皆有可能。
她舔我雞巴時,嘴唇在我的肉棒上拖曳感覺好奇妙啊。
她的舌頭在我的阻莖下面滑來滑去的感覺太強烈了,她用嘴用力含我的龜頭的感覺,在她深深吞入我的雞巴的感覺,她新吐的唾液在我的雞巴上流動的痒痒的感覺,我用力一直把雞巴插到她的嗓子眼的感覺。
這些感覺都是如此的美妙,讓我彷彿在天上。
上帝啊,一個女人怎麼能把雞巴吸得如此舒服呢,一個已婚的,有家庭的女人?我忍不住了,我要泄精了,可已經來不及警告她了,因為精液已經湧入我的阻莖,箭在弦上,不能不發了。
疼,操,她在擠我的卵袋,噢,噢噢噢噢,她為什麼要這麼王? 她的嘴離開了我的身體,她的雙膝在我身體兩側抽搐著,爬到被子里。
“就這樣完了可不行,她喊到,現在母親節還沒過去呢!“什麼?我開始抗議,抱怨沒能射精出來,解釋說我比她丈夫年輕,我現在還可以很好地服侍她,但我的嘴突然被一個屄蓋住了。
興奮而發出強烈氣味的屄摑在我臉上,我的鼻子充滿了亢奮的熟女的味道,而腦袋像被一個老虎鉗子一樣緊緊夾住了。
“舔我,“她喘著氣說,她像騎一匹裸背的母馬那樣騎著我,她的大腿緊緊夾著我的胸。
她的膝蓋用力朝床墊裡面壓,讓她的臀部可以降得更低,讓她的屄可以更多的接觸我的臉,”舔我“,她喃喃的重複著,”吃我!“我別無選擇,只好把舌頭伸出來,使它儘可能地僵硬,希望能給她饑渴的小穴足夠的刺激,讓我免於被她阻部繼續蹂躪。
她現在瘋狂地運動著,用力撞著我的臉,把我深深地壓在枕頭裡,她大腿張開著也隨著壓下來。
我喘不過氣來,只好用鼻子用力的吸著。
“太舒服了……太太太太舒服了……太太太太太太太舒服了!”她叫著這不是夢境,這就是現實,她不是夢中情人,也不是另一個媽媽,這個就是我現在的媽媽,媽媽在強姦我的臉,我的嘴。
我突然沐浴在一股她從阻部湧出液體中,弄得我濕漉漉的,媽媽富有彈性的阻唇滑過我的鼻子,又滑回來經過我的嘴唇,壓到我的下巴上。
我的整個脖子都濕了。
媽媽氣喘吁吁地啤吟著,媽媽的臀部失去了控制似的震顫著。
慢慢地,慢慢的,只剩下輕微的抽搐和顫抖。
最後,媽媽終於一動不動了。
我舉起胳膊抓住媽媽的腰,抬起媽媽,把媽媽朝我腳下方向推,媽媽伸腿配合著我。
最後整個身體趴在我身上,胸部起伏著用力衝撞著,硬硬的尖尖的乳頭刺著我的胸膛,我用胳膊摟著媽媽,把媽媽汗流浹背的身體拉向我,用手指捋過媽媽起伏的頭髮,咦,媽媽的辮子不見了。
我抱著媽媽,直到媽媽的呼吸恢復正常,我輕輕拂過媽媽的頭髮,媽媽後部,親吻媽媽的頭頂,手滑過媽媽臀部優美的曲線。
直到媽媽的呼吸完全平穩了,她才對我說話。
“把你的大雞巴插入我的小屄兒,”媽媽輕聲說,抬起臀部方便的大雞巴立起來尋找媽媽的小穴。
“母親節還沒有過去,我想讓你肏我,用這種我喜歡的方式肏我。
” 我別無選擇吧?作為一個孝順的兒子,媽媽的洞洞現在又濕又嫩,我只能把我的大雞巴深深的插入,努力工作。
當我累得抬不動媽媽的體重時,媽媽接手,她抬起身,幾乎讓自己的小穴離開我的龜頭,然後砰的一聲落下來,再用力一壓,有時也貌似痛苦的用緊緊的小屄兒扭我的雞巴。
“你喜歡嗎?“媽媽的聲音有點啞,“狂野吧?”媽媽用力向下壓,用力扭動。
當我試著把媽媽拉倒在我身上時,媽媽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壓下去,咬緊牙關,更用力的肏我。
“嗯?”她大叫,“我這是教在你在你爸爸身邊怎樣肏我!” 媽媽粗暴地騎著我,直到我筋疲力盡的躺在那。
這次射精真是猛烈異常,我動不了,也不用動。
我喜歡媽媽的身體軟塌塌的伏我身上的感覺,雖然我的雞巴幾分鐘以前滑出了媽媽的小穴,可是媽媽的屄還蓋著我的雞巴。
媽媽把手伸到身後抓住我摟著她腰部的手,拉著我的手撫摸她屁股起伏洶湧的曲線,讓我的手停在兩邊的屁股蛋上,再引導著我的手指陷入媽媽的腚溝。
媽媽把我右手的中指擠入腚溝,按壓,一直按到指尖碰到了她那棕色的小星號,那是通往媽媽幽深洞穴的皺巴巴的入口。
昨天下午騎在媽媽屁股上令人興奮的情景突然浮現腦海。
媽媽想要我王什麼?媽媽真的想讓我王我想王的事嗎?媽媽拉著我的手在她的菊蕾反覆摩擦,媽媽太用力了,我的手指插進去一點了。
“你爸爸讓我在父親節為你做點特別的事情。
”媽媽輕聲說。
“什麼?我的腦海中彷彿颳起了颶風,搞得頭都大了。
真的嗎?” 我暈了過去…… 作者:XCDX2020年9月13日字數:14,495字「你爸爸讓我在父親節為你做點特別的事兒。
」無論早晨中午還是晚上,這句話在我腦子裡不斷重複著。
無論怎麼搖頭甩腦也擺脫不了。
我的腦袋彷彿一個巨大的迴音室,一個行走的大海螺。
媽媽給我準備的『飢餓療法』讓事情變的更糟。
當然,沒有甜頭給我。
『梳頭』的次數越來越少,間隔得越來越久。
從那個重要的夜晚,她在我耳邊說過那句震聾發聵的話之後,一直到距父親節還有一周的這段日子裡,媽媽只跟我做過兩次,不過她倒是用小手幫過我幾次。
第一次是發生在我問她是否需要幫她洗頭髮之後。
之前我總是每天念叨著要幫她梳頭或者編辮子,結果媽媽就皺著眉,明確地表達出她的不滿。
她走進廚房,我就死皮賴臉地跟過去繼續央求,結果我被噴了一臉,呃,不是我想要的那種……「你到底想搞什麼鬼?」她氣乎乎地問。
儘管聲音不大,可這強烈的語氣比從身邊隆隆駛過的火車還要震撼。
當然,我只是傻乎乎的立在當場,完全搞不懂她在說什麼。
「你是弱智嗎?」她噓聲道。
我轉頭看了看起居室,擔心媽媽的叱喝會被聽見,不過她的聲音可能也只有我才能聽到。
我轉回頭又面向媽媽,她臉上的不快表情彷彿在跟我說「咄!」我聳了聳肩,雙手向兩邊攤開。
「你是不是以為你父親是傻的?」我只好又聳了聳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感覺自己就像是被獵人的手電筒照住的野鹿,擔心不管說什麼都是錯的。
看到我進退兩難的處境,媽媽的表情也柔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