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上帝啊!我急忙把車開直,雙手在方向盤上揮舞,倒車……倒多了……重新倒,避開溝渠……終於回到我我這一側的道路。
“上帝啊!“我喊道,看著後視鏡中那輛車在路上迅速消失,一隻手直直的地舉到駕駛室窗外,顯然是對我樹起了中指。
我如釋重負,然後又緊張的大聲笑了起來。
“我的天啊,肏,專心開車吧,麥克,”我對著自己喊到。
我看兩腿中間,那個高高的帳篷還豎在那兒,可是我剛才駕車心不在焉,心裡一直想著媽媽的無法否認的證據。
“你差點殺了自己,你這混球!”我笑了。
我放慢了車速,環顧四周的風景,但我的思緒很快又回到了媽媽身上。
我極力避免在腦海中再像剛才那樣上演一幕浴室場景,可是不是土分成功。
晚飯我回來晚了,非常晚,我到家時差不多天黑了。
一到家爸爸就開始訓斥我。
“你去哪兒了?”還沒等我回答,爸爸又說:“你說了你今天要幫媽媽梳頭的。
” “爸爸,對不起,“我說道。
“我開車兜風忘記了時間。
媽媽生氣了?” “聽見你開車回來,媽媽趕緊去給你熱飯了,你媽媽從來不會生你的氣,你知道的。
” 我走進廚房,媽媽站在微波爐前等著微波爐運跑完。
媽媽的右手和臀部靠在吧台上,面朝著我。
當媽媽看到我時,她逗笑的眼神朝客廳和爸爸瞥了一眼,然後又回來看著我。
媽媽的睡袍緊緊地系在腰上,看媽媽已經準備好上床了,我意識到我回來的實在是太晚了。
我欣賞著媽媽的身體,眼神經過睡袍,沿著媽媽的大腿來到她腳上穿著的毛茸茸的拖鞋上,然後眼神又原路轉回去。
我不害羞,也不介意媽媽從我的神情和我的動作上看出我的心思。
“對不起啊,媽媽,”我平靜的說。
“不用對我道歉,”媽媽回答道。
“駕駛的過程還好吧?” “沒什麼問題” “所有事情想通了?” “嗯。
” “駕駛或者長時間漫步對思考很有幫助。
” “是的。
” 就在這時,微波爐發出叮叮聲,媽媽等到第五次叮叮聲才打卡微波爐。
媽媽從來不在叮叮聲結束之前打開微波爐,我有時候沒等叮叮聲結束就打開微波爐的時候,媽媽總是很生氣。
說殘餘的輻射對我身體不好。
媽媽把盤子遞給我,說天氣很熱,讓我趕緊坐下。
她倒了一大杯牛奶遞給我,坐在桌子另一頭和我相對的椅子上。
我吃飯的時候媽媽只是微笑的看著我,沒有打攪我吃飯,直到我快吃完飯才開口說話。
媽媽在我身邊讓我感到胸口發緊,皮膚極度敏感。
“那麼,”媽媽聲音有些沙啞的問:“晚上你還為我梳辮子嗎?” 我趕緊點頭,不敢發出聲音,因為我擔心我的聲音會因為緊張而變成古怪的嘎嘎聲。
“很好,”媽媽微笑著。
媽媽站起來前用腳輕輕蹭了蹭我的腳踝。
“把盤子放好就上樓吧。
” 媽媽在門口停下,半轉身看開著我的臉說:“你最好先換好睡衣,因為梳頭需要很長時間。
” 我模模糊糊地聽到媽媽告訴爸爸她要上樓去,因為我要給她編辮子。
他上來時最好先鎖好門,關好燈。
我已經開始期待著觸摸媽媽頭髮和媽媽柔軟後背的感覺。
我不得不用很熱的熱水澆我的手,好讓我的心思別全在媽媽身上。
最後還是冷水的冰冷讓我從失魂落魄中緩過來一些,我走過爸爸身邊上樓了。
我衝進房間,以創紀錄的速度換好睡衣。
我唯一能做到的是不要跑著去媽媽的房間。
媽媽坐在梳妝台前的長凳上等著我,就是那條我第一愛撫媽媽時她坐的那條長凳。
我慢慢地走近媽媽,看見媽媽的頭髮在睡袍外面均勻地散落在後背上。
來到媽媽身邊,我可以看到媽媽的睡袍前面敞開著,兩條衣襟相距大約10幾厘米,所以媽媽的胸並沒有露出來,可是我的大雞巴還是快像旗杆一樣支起來了。
媽媽的臉上是那種誘惑和理解的微笑,媽媽理解的是,正是她讓我變得如此敏感。
在媽媽身後徘徊,我的眼睛不能始終注視著媽媽的眼睛,因為我的眼神順著媽媽睡袍的縫隙,在媽媽隱藏起來的乳房之間,來到媽媽微微撅起的腹部,看著媽媽性感的、召喚我的肚臍眼,看著媽媽肉色的內褲。
“喜歡屄柳嗎?”媽媽問,嘴角一側微微挑起,明顯是在逗我呢。
媽媽的內褲是前面刻有暗花的設計,不過媽媽知道那不是我現在關注的重點。
“在某種程度上,我喜歡,”我答道,也開始逗媽媽。
“你是一個鑒賞家?” “是的,某種程度上我是一個鑒賞家。
” 媽媽因為喜悅笑得更開懷了,在逗趣中,我感覺一種緊張的喜悅席捲我的全身。
“你要不要靠近看看?” 媽媽把雙膝分開一點,內褲露出更多一點。
“我當然要欣賞一下,我想媽媽的屄柳很稀有,是收藏家的最愛。
” “真的嗎?”媽媽叫道。
把雙腿打開更多一些,大到我可以看見媽媽坐在長凳上打開大腿的性感的樣子。
“你感覺怎麼樣?” “媽媽的屄柳有一種隱隱約約的淫蕩的品質。
我不知道怎麼能清楚的說明,但媽媽的屄柳有一種無法壓抑的生命力。
” 我覺得這話聽起來很蹩腳,但媽媽似乎喜歡。
媽媽的雙腿張開得更多了,她的內褲向前鼓著,如此清晰準確的描繪出下面豐隆的阻阜小丘的形狀,以至於一個永久的記憶鐫刻在我的視網膜上,“屄”這個詞永久的和我這個記憶聯繫在一起了。
“這是我所見過的對屄……柳的最生動的詮釋,當然了,我得靠的更近一點才能最終確認這一點。
” “我不確定,”媽媽說,聲音有點猶豫。
“我丈夫在樓上呢。
” “他一定不會介意的,”我抗議道,“畢竟我們這是在搞藝術。
媽媽笑得很開心。
我確信我挖到了寶藏,正準備俯身去收穫我的獎品時,但是大廳里的一聲吱吱聲讓我僵住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整個人都嚇得僵硬了。
媽媽的膝蓋啪的一聲合上了,睡袍也迅速拉在一起,並牢牢地繫上。
在爸爸走進浴室前,我福至心靈的地抓起一把頭髮,開始把這些頭髮分成小縷。
“還編辮子呢?”爸爸問,在去衛生間的路上瞟了我們一眼。
“剛剛開始呢。
”媽媽說,“我們在這兒打擾你了嗎?” 我想應該是打擾了,我們去樓下吧。
“不用,”,爸爸打消了我的主意,消失在衛生間里,緊緊關上門,隨後就響起了小便的嘩嘩聲。
我緊貼著媽媽的頭髮,伏在媽媽的肩胛間,我的大雞巴挑逗似的嵌在媽媽身後。
“我們去樓下做吧,媽媽,這樣爸爸就可以睡了,”我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