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之後，媽媽看著我說，「我們最好快點回家，爸爸還等著他的葯呢。
」「好的，」我答道，發動了車，從車位上倒出來。
當開出停車場后，我開口問媽媽，「到底是什麼葯啊？」心想著應該隨便聊點兒什麼，只要不提起剛才的那一幕就行。
「這葯能讓他平靜下來，幾個月前醫生說他不能太激動。
他不想讓你知道，這就是為什麼他讓我去取處方葯的原因。
」「就是像鎮靜劑之類的？」我問道。
「對，他每個工作日白天都會都吃一片，晚上會再吃一片。
這葯有助睡眠。
」「就是說能讓他更睏倦？」「對的。
」「周末白天他不吃藥，但晚上會吃，是么？」「是。
白天的話，他只在上班才會吃，因為工作壓力大。
」「所以這些葯他準備今晚吃的嗎？」「猜對了～」「那回到家后，你能不能放一片到他的午餐里？」長時間的沉默。
現在車已經開到了街上，我在後視鏡看了一眼媽媽。
她有些癱軟地坐在後座上，雙手交握著放在大腿之間，把裙擺壓住，遮擋著已經全濕的內褲。
「你能給爸爸放一片葯么？」我重複道。
我以為她沒有聽清，正想再說一遍，她卻低聲答覆了我。
「可以。
」媽媽抬起頭，轉過去看著窗外。
我們就這麼默不作聲地一直開回家。
我想跟著媽媽，可她走的實在是太快了，我剛走進門，她就已經快上到了二樓。
爸爸正好從花園走進廚房，看著媽媽消失在樓上的走廊里，把手上的園藝手套摘了下來。
他搖著頭看著我。
「我看你們是尿急吧……」「爸，有個老頭，不過他表現的還行，什麼也沒說，就是一直盯著媽媽看。
」「唔，」老爸說，「也難怪，長著那麼美的一雙腿，自然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啊。
當她需要的時候，還是挺喜歡仰慕者的，可那些登徒子總是把她嚇跑了。
」「我覺得她情緒也沒太差，爸。
那個老頭也沒騷擾她。
她就是對他有點歉意。
」「哦？」爸爸抬頭又向樓梯上看了一眼，「那麼……」「我覺得是因為她裙下可能不小心走光了，」我也伸著頭看著樓梯上，替媽媽解釋道。
「哦，好吧，我們倆開始做午飯吧。
」我們手忙腳亂的在廚房忙碌的時候，媽媽走了進來叫了停，讓我們從廚房出去，省得把東西弄得一團糟。
午飯做好之後，媽媽要端出去到院子里用餐。
我還想待在屋裡，可媽媽把我和爸爸都趕出了門。
爸爸對媽媽之前的走光還調侃了幾句，指著短裙補充道，把事情搞糟的可不止他一個人。
媽媽古怪地看著他逃了出去，我則欣賞著她換的這套新衣服，薄棉無袖上衣緊裹著她的胸部，下身是件白色百褶網球裙，跟早晨穿的那件差不多長。
跟爸爸聊了兩句，我心裡一直惦記著媽媽是否還記得爸爸的藥片，是否真的會放進他的午餐里。
她頭也不回地衝上樓梯的樣子，讓我覺得她可能有別的想法。
不管怎麼說，我們之前在商場外面做的事，實在是太狂野也太危險了。
午餐放在一個大托盤上端了出來，裡面還有幾杯的新鮮檸檬汁，這算是媽媽的招牌菜。
我有些渴，媽媽剛把托盤放下，我就伸手抓起一杯，也不管媽媽想要把我的手拍開。
我猛喝了一大口，馬上就皺著起了眉，檸檬汁沒有以往那麼甜。
媽媽發現了，把杯子從我手裡奪過去遞給爸爸。
「這杯是你爸爸的，」她解釋道，「我總是給你那杯加點兒糖。
」大家一邊閑聊一邊吃午餐，對我來說主要是吃。
唯一讓我感興趣的部分，就是爸爸問我下午是否要幫媽媽辮髮辮。
我點頭表示贊同，可媽媽說那是今晚的事兒。
這讓我有點兒失望。
過了一會兒，閑聊漸漸停了，我們都坐在椅子上享受著午後的陽光。
爸爸和我坐在一張老式木頭長椅的兩邊，長椅子中間有張共用的小桌，媽媽坐在我們對面的軟式躺椅里。
我不做聲的部分原因是被媽媽的美腿給吸引住了。
我又硬了……也許是用詞不當，早上那條牛仔A字裙和這件寬鬆的百褶裙在媽媽腿上輕搖微擺，對於欣賞媽媽的美腿更有助益。
媽媽咬著三明治跟爸爸聊天，一條腿從軟椅上抬起，讓我能看到她大腿下面。
這一美景那個老頭一定也欣賞過。
儘管一個小時前我的臉就埋在媽媽的幽密花園裡，可這景緻還是讓人無比性奮。
「嗯，我可能沒有自己想的那麼餓，」爸爸把剩下的一塊三明治放到他的餐盤裡，「抱歉，親愛的，」「那麼把檸檬汁喝了。
你不會想在這大太陽下曬脫水吧。
」老爸聽話地拿起杯子喝了幾大口，直到杯底還剩下大約一吋的樣子才放下杯子閉上眼。
「真是個美好的露天午餐啊，」他嘆了口氣，「夏天已經過去很久了。
」媽媽沒有回答。
我期望著她能伸開腿閉上眼睛，但是她一直觀察著爸爸，臉上掛著一抹微笑。
我剛想張嘴說話，試圖打破這種寂靜，但媽媽朝我揮揮手，於是我只好坐回去等著。
過了一會兒，我被陽光曬的暖洋洋地，也閉上了眼睛。
我猛地睜開眼，想把頭抬起，可頭實在是太沉了。
我一定是打了個盹，因為有種從沉睡中蘇醒的感覺，儘管我微眯的眼睛告訴我應該沒睡幾分鐘，因為媽媽還坐在我對面的軟椅里。
唯一不同的是，她已經踢掉了拖鞋，光著腳彎著雙腿。
天氣很熱但周圍非常安靜，只有鳥兒不住的啼鳴聲伴隨著風略過樹葉的沙沙聲。
媽媽的目光從爸爸身上轉向我。
我一動不動，通過眯起的雙眼觀察，想知道她是否清楚我是醒著的，但沒發現什麼跡象。
她的雙膝左右搖擺，雙腿緊貼在一起。
她的小腿前後踢動時，我能短暫的看到兩條大腿的背面。
盯著看了幾次，我的大腦才察覺到眼睛剛才發現了什麼，內褲已經一點兒都看不到了。
我本來能看到內褲從腿根處連成一條窄條，再向上消失在大腿之間，可現在那裡什麼都沒有！ 我稍稍睜開眼，試圖不必全睜開眼就能看得更清楚，可媽媽把腿伸平展開，沿著躺椅緊緊地貼在一起。
真失望。
我偷窺著她，身體一動不動，因為她始終看著我的方向。
她的手慵懶地抬到胸前，手肘還搭在身邊，開始輕輕擺弄襯衫上的扣節。
媽媽拉了拉扣襻，慢慢地，慢慢地，解開了扣節。
我想轉頭看看我爸正在做什麼，我知道他還坐在那裡，因為從我視線一側能看到他的雙腳。
他一定跟我一樣在打盹，但如果媽媽正在我身邊做這些動作，那他一定是睡著了。
媽媽肯定是在檸檬汁里放了藥片。
這就能解釋為什麼我從爸爸杯子里喝了一大口之後，腦子這麼昏昏沉沉，媽媽說那杯不是給我準備的。
爸爸也會醒過來嗎？ 我應該提醒媽媽我也是醒著的么？媽媽已經解開了扣節，把襯衫敞開了些，我決定再多等幾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