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這些聰明的女明星都知道怎麼節省時間,陳都靈也把一個屁股放在嘴邊邊舔邊說:“好的好的,其實和我團隊打造的高冷人設不一樣,我可是有點話癆。
說道大學我怎麼玩的,那要多虧了我練出來的仿妝技巧化了,我鋼琴土級,畫畫當然不在話下。
我化和我往日完全不用濃妝艷抹的妝,小巧精緻的五官花上紅唇眼影顯得怎麼說呢,用句流行的話,又純又欲。
重點是要加上各種阻影高光,把我變成了不會被聯想到陳都靈的樣子去,當然用防水妝,不然馬上就被人發現了,然後才去學校周圍的城鄉結合部找刺激。
說道仿妝,你知道有個叫黨妹的B站up主嗎?她最近在旅順博物館那跳舞,什麼玩意,腰長腿短的身材跳舞,跳六去吧!那下面埋的可是她同胞的骸骨,結果果然被有軍方背景的大佬玩慘了,陳睿打電話了都不好使,拉到軍營里撈不出。
喜歡跳舞?她被一個師輪完后,又從內蒙那邊借來了軍馬接著肏,然後綁在地上讓軍哥哥們穿著儀仗皮靴在她臉上跳踢踏舞,然後沖著臉打排球扣殺,沖著臉踢足球開大腳,綁在柱子上當格鬥課教具,那張臉被各種玩,有軍醫盯著都被搶救了好幾次然後接著玩,最後陳睿再打電話直接叫去ICU領人了。
那臉,嘖嘖,真是應了她的微博名“我要這臉有何用”。
哈哈!~聽說陳睿捨不得她六百萬的粉絲要安排她去韓國整,不過回來這臉再漂亮估計也會被拽去軍營當馬桶用了。
” 聽到這,第一次面對這麼激烈場面的女流恍惚間回了神,有學有樣的拔出嘴裡的雞巴,舔著屁眼好奇的問道:“都靈你也逛B站嗎?” 陳都靈嘿嘿笑著:“當然了,我大學時候就在逛,學那些仿妝嘛不然怎麼出校門賣淫,還有那些宅舞到時候跳給嫖客助興。
對了,那個在B站挺火的,演諸葛大力的成果和我也很熟呢,她在網上跟我取經怎麼演好學霸,然後我們有一次在一個聚會上碰見了,她的奶子真的太小了,不過臉還是挺漂亮的,身材不夠好臉就受罪,最後被肏的,短髮兩邊被手抓掉了好多頭髮,胃液都吐王了,趴在地上也沒饒了她,外號叫“狗哥”嘛,最後就叫來好多狗跟她配種取樂,我看她實在太可憐了幫她分擔了一些,這才成了朋友。
話說現在的B站是不是越來越變味了?陳睿推的百大出了個回形針,又來個六百萬粉絲的黨妹,廣告也越來越多,唉!我回AcFun看看吧。
說遠了,我大學的時候也不是一開始就當雞的,那時候先各個迪廳酒吧逛,天天換男人,認識了一個地頭蛇,他吃到了甜頭還想獨佔我,結果我用腦子搞到了他的把柄后就只能給我當皮條客了,不過我也沒對不起他,用錢也就是嫖資彌補他了。
我一到寒暑假就跟家裡說留校學習,其實是在他的小旅館學習。
和他在小旅館體驗開房的刺激后,就挨個門敲,是男人開門就遞上自己印的小卡片,告訴他房號,讓他們來自己房間嫖。
雖然說是小旅館,其實房間不少,而且都是務工人員省錢才會選擇的大通鋪,所以我門外很快就排了長隊,於是為了省時間我提出三人一組,錢還可以打折,那段日子我可被肏的爽上了天,不過我那時候嘴被用的不多,他們那些都是沒見識的,知道用我屁眼就算吃過見過的了,正好我還能拿著書學習,偶爾趴在他們身上伸手操作電腦,所以成績一直不錯。
我的專業可是飛行器製造和工程專業,學校是221的南航,而我畢業的成績能直接去國企設計飛機發動機呢,厲害吧?” 佟麗婭和女明星們,甚至觀眾們都聽呆了,好一會她才回應道:“哇!都靈你的大學時光真是……真是充實啊!而且都靈你只有在校園裡的時間才學習,課外時間都被這些活動佔用了還能成績這麼好,確實是娛樂圈第一學霸啊!” 陳都靈驕傲的笑了笑:“誰說我在校園裡的時間都是學習的?我的室友以為我在校外租房其實我就在這個小旅館當樓鳳,回到校園我也不回寢室住,門房大爺們的宿舍,校工大叔們的宿舍和保安大哥們的宿舍都是我的“行宮”。
他們可珍惜我去“臨幸”的機會了,排好班人人都輪上,然後攢下的工資一起買各種情趣內衣,潤滑油,偉哥,紅牛,幾天的食物。
他們宿舍還花大價錢裝了隔音棉,因為我看似文靜,叫起床可是不管不顧的。
因為我把他們都搞定了,所以我住在校外才沒人管。
畢業了我也經常回學校拜訪他們,看著他們對我的態度一次次從敬畏珍惜巴結再到發泄,最後再后怕真的很有趣,我被他們肏暈醒來看到他們著急關切的樣子什麼不好的心情也都沒了。
就這樣我三天兩頭的和他們玩獎學金也照拿,怎麼樣,終極凡爾賽吧?” 佟麗婭繼續問:“太厲害了!都靈你的腦子去搞研究是不是能做出更多貢獻呢?都靈你為什麼不找同學老師呢?是不是有什麼性癖?” 陳都靈嘆了口氣:“唉,其實也是因為我的童年被教授爸爸管的太嚴,老是讓我學習,我本身不喜歡學習的。
而且性慾本來就大,在我這麼多年壓抑著裝清純一直累積著,到了大學沒有人管自然就爆發了。
我不選學生老師的原因也是見識過那些衣冠禽獸的老師教授,學生也勾心鬥角太複雜,不如那些勞動人民單純,我和他們各取所需簡簡單單。
而且書獃子體力自然也不好,並且學生們有各種群,校內網,話傳的快,我那時候就準備去娛樂圈闖闖了,聽說玩得開,我也想試試。
而且南航那幾年擴建特別多,新校區工地年年有,我後來大部分時間就王脆就和人員流動快,麻煩更少的民工們玩了。
當明星后,那些老闆導演確實交給了我很多獨特的玩法,不過他們的體力確實不行,我也就把他們當老師,學會了就回到學校,白天做活動站台賺錢,晚上聯繫上地頭蛇先久別重逢的玩一玩當前戲,接著意猶未盡的和那些老熟人久別重逢,練練新招數,先是門房大爺們的宿舍,校工大叔們的宿舍和保安大哥們的宿舍輪流走一趟,再去工地找熟悉的工頭安排慰安的活。
接下來我就要去工地了,因為是《大決戰》開始放了嘛,我有些舊人情要還,一開始和我演情侶的是肖戰,我一看這可不行,我的人設要完蛋,而且看見他老是吐也演不了,於是賠了幾個老闆們好幾晚,換了個誰來著,也是小鮮肉,演戲一樣垃圾嬉皮笑臉的,演完了還拉拉扯扯。
然後呢,那幾個老闆把我弄的她不上不下,想要徹底的墮落髮泄。
說來好笑,我在那些老闆面前就扭捏造作裝清純,卻在那些骯髒下流的民工面前大跳韓舞,熱舞勾引,展示真實的自我,對了我這一對麻花辮就是劇里的造型,被抓著肏臉可方便了。
但是隨著一次次墮落突破下限,現在只有想到用我這張清純的美臉去給這些臟臭粗鄙男人舔屁眼,才能讓我感覺到心跳驟停的興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