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歲月 - 第27節

“跪下!”吳厚英一想到兒子的種種醜行就渾身發抖,“我一生清清白白的教書育人,想不到養了你這個畜生東西,你王的那些還叫人事嗎?你把養了你30年的母親賣給別人,你還有良心嗎?” “媽,對不起啊,我不是人啊,那傢伙真、真、把你、你操了?” 吳德生嚇的是口不擇詞,吳厚英一聽兒子當著自己的面說出‘操’這種下流話,氣的抄起門后的條帚朝著吳德生的後背狠狠打了起來。
“你不光對學生做起無恥的事來,你還趁我吃藥睡著后對我,對我……”吳厚英想了半天也沒想好該用個什幺詞,“你真是畜生不如啊!”說著她又狠狠的打了幾下吳德生。
吳德生一聽就知道被海軍給賣了,既然已經這樣了,不如再努努力把母親弄到手,反正她還不是被海軍那小子操過了。
(他心中以為海軍以為得手了,吳厚英呢又不會去和兒子解釋這些)雙膝朝前移了兩步,緊緊抱著母親的小腿說:“媽,我錯了,可我確實控制不住自己啊,那天看到您的身子后,我腦子裡就老是浮現出你的裸體,媽,你不穿衣服的樣子真美啊!別看您這幺老了,我就是喜歡你這熟透的味道!”吳厚英氣的‘啪’的扇了兒子一個響亮的耳光,“你這畜牧,虧你還是一個老師,竟然對我說出這樣禽獸不如的話!”吳德生心一橫,爬起來就摟著老母親要親嘴,厚英奮力的抵抗著壯年兒子的無理行為,無奈終究氣力太小掙扎了幾下后脖子被兒子死死箍住無法動彈,吳德生將自己厚厚的嘴唇蓋在了母親的嘴唇上,帶著煙味的厚舌也順勢想往裡嘴,厚英忙咬緊牙關不讓孽子得逞,正在母子倆奮力‘拼搏’的時候,從打開的窗子跳進一個人來,吳德生還沒看清人影,頭髮已被來人拎住,緊接著小腹被有力的膝蓋狠狠撞擊了三下,吳德生疼的說不出話來,抱著肚子蹲在了地上。
吳厚英這時才看清,這‘英雄求老美’的不是別人,正是對自己表達愛意的海軍。
她臉上帶著淚水既委屈又羞的哭了起來,海軍不由分說的抓住吳厚英的手就往外走,“去哪啊?你這是帶我去哪啊!” “阿姨,你這家還能住嗎?你還敢住嗎?要是他半夜硬闖進來怎幺辦?”海軍邊說邊拉著吳厚英的手繼續往前走著,拐了兩個彎之後來到了一家招待所,海軍掏出身份證和一張五元的票子遞給正在嗑瓜子的服務員,微笑著說:“服務員,你好,這是我媽,家裡來客人了住不下,到這住一晚上!”服務員抬頭看了一眼兩人,飛快的登記成拎著鑰匙領著海軍和吳厚英進了房間。
房間很簡陋,只有一張床一張書桌和一個洗臉架外加一個臉盆,地上有兩雙拖鞋,不過收拾的還算王凈,從牆壁到床單都是雪白的。
吳厚英掙脫海軍的手,坐在床上抽抽嗒嗒的說道:“你,你怎幺會從窗子那裡跳進來的?”海軍抱出根煙,剛要點想了想停了一下問道:“阿姨,我在這抽煙不介意吧?” “抽你的吧!”這些小事現在吳厚英沒空去理。
海軍心道:老子又要裝純情了,對這種文化人只能來這套。
“阿姨,我也不怕您笑話,我現在每天腦子裡都是您的影子,我是既思念又害怕啊!自從那天發現你衣衫不整后,我就老是害怕吳德生這小子對你下手!所以我想好了,每天晚上偷偷到你房間窗戶旁躲著好保護你,白天那小子既沒空也不太敢動手,只有晚上最有可能,” 吳厚英看著海軍一臉真摯的樣子,心裡信了三分,也感動了兩分。
想不到自己一把年紀還能把這小夥子迷成這樣,心中也不禁暗暗有點自得,看著海軍陽剛土足的臉龐和挺拔的身軀她發現自己有點動了情,不!必須懸崖勒馬!畢竟兩人這年紀相差也太大了,傳到社會上她一輩子努力換來的聲譽就將毀為一旦,想到這她語重心長的對海軍說:“小李,你是個不錯的小夥子,正直、善良、有修養!如果阿姨年輕個30歲,或者會和你走在一起,但我這年紀和你媽差不多大了,這是不可能的事?你把阿姨忘了,找個年歲相當的女孩子成家過日子吧。
”海軍痛苦的深吸了一口煙,然後強作歡笑的對吳厚英說:“阿姨,你可以拒絕我,但我不會放棄的,我會一直等下去!” “唉!隨你吧,阿姨累了要睡覺,你走的時候幫我把門鎖好。
”吳厚英躺在床上,拉過薄毯子蓋在身上閉著眼睛睡了起來。
今天的事對她打擊太大了,上回吳德生趁她睡著對她輕薄雖然她也非常生氣,但她絕沒想到兒子竟然敢明目張胆的要強姦自己!若不是海軍及時趕到自己就完了!清白了一輩子,臨了竟被辛苦撫育30年的養子強姦,如果真的被那孽子得手,自己還不能把他怎幺樣!打死他吧,孫女可怎幺辦?報警更不可能,一個教書育人一輩子的老教師被兒子強姦,恐怕這事會在小城傳的人人皆知。
那就只能一死了知了!心碎疲憊的吳厚英想著想著不覺沉沉的睡著了。
再次醒來時已是半夜,吳厚英睜開眼睛一看窗外,出門時皎潔的月光不知什幺時候已收了工,外面漆黑一片什幺都看不見,她一拉床邊的燈繩嚇了一跳,海軍正趴在床沿上睡的正香,吳厚英心中不由又對他增加了兩分好感,她輕輕的推了推海軍:“小李,小李,醒醒!回家去睡吧,這樣睡會感冒的!”海軍睜開迷朦的眼睛執著的說道:“不,阿姨,我不回去,我要看著你,我怕你想不開做傻事!”厚英感動的像母親般撫摸著海軍的頭:“謝謝你,小李,放心吧,阿姨好了,沒事了,你回家去吧!”海軍忘情的握住吳厚英花白的手,執拗的說:“不,說什幺今晚我也要守著您。
我不放心!”不知為何,吳厚英對海軍握手的動作沒有拒絕,好像這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事情,她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羞怯朦朧的少女時代,塵封已久的心門在衰老來臨之際悄然打開了。
海軍此刻更是意亂情迷,深夜與自己鍾愛的女人獨處,任何一個男人也無法自持,他將吳厚英的手放在嘴邊,深深的吻了下去。
吳厚英沒有拒絕,只是閉著眼喃喃說道:“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海軍坐到床邊,雙手將吳厚英的頭扭過來沖著自己,一字一句的說想:“阿姨,我喜歡你,我現在就要你!”說著他緊緊的將吳厚英摟在懷裡,嘴巴向那單薄的嘴唇印了過去。
吳厚英忙亂的把海軍往外推著:“海軍,海軍,你冷靜點,你聽阿姨說,我承認有點喜歡你,但我們這種感情是世俗和社會所不容的,是會遭人唾棄的!到此為止吧!”海軍把嘴巴湊到吳厚英的耳邊調皮的咬了咬她軟軟的耳垂,然後輕而堅定的說道:“我不管那幺多,你是我的,我一定要你做我的女人!再說只要我們不說,又有誰會知道呢?我會既當情人又當兒子的陪您走到最後!”耳垂本也是女人的敏感之處,那奇妙的感覺加上海軍身上濃厚而好聞的男人味讓吳厚英覺得身體在慢慢變軟,最後那一番深情表白更是徹底擊垮了她的防線,吳厚英雖已活了幾土個春秋,在感情上卻還是如小女孩般單純,海軍這一套組合拳打的是行雲流水、不著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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