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厚英可沒想到貪圖一塊肉的舒服會害了自己的兩隻老兔子,這兩邊的帶子一挪開,吳德生就可以順利地從領口看到母親的兩隻白白的乳房。
本來他跪在床上和母親的背部還有一點點距離,可為了偷看乳房他的身體已經不知不覺地貼到了母親背上,他手上還在機械地捏著,腦中卻已幻想著咬住了母親的腥紅色奶頭舔弄……這一意淫出事了,底下的塵根卻已怒火中燒,整個硬梆梆地貼在了母親的背上。
吳德生一驚,嚇得趕緊把身體往後挪了挪,心中急念數遍阿彌陀佛,這蠢物要趕緊打回原形,要是兩人正面相對就會被母親發現了,那後果可不堪設想。
吳厚英其實也感覺到一個熱熱硬硬的東西頂在背上,不要說肯定是兒子的那玩意,從貼到的面積看兒子那玩意兒長度很嚇人!雖說她還是一個貨真價實實的「老」處女,但這玩意她見還是見過的。
很小的時候父親每次騎在母親身上「打完架」,一等母親睡著,就半哄半嚇地把那臟呼呼的東西塞她嘴裡讓她舔,有幾回還把那白白粘粘的噁心漿子放到她嘴裡面。
上初中時,當兵的哥哥回家探親,晚上她睡覺時哥哥摸上了她的床摸她的身體,她醒過來要喊,哥哥嚇的跪在地上求她:「妹啊,哥在部隊幾年碰不到女人了,你讓哥親親吧,你放心,哥不會壞你的身子的。
」可恨自己心軟又答應了,於是哥哥噁心地在她全身上下舔了個遍,連胳肢窩、腳丫子和大小便的地方都沒放過! 於是才土幾歲的厚英明白了,這世上的男人個個都是色中餓鬼,只要有女人可供玩弄,哪怕是至親骨肉也是不會放過,父親如此,哥哥也是如此。
從考上師範起她就很少回家,連暑假也在學校宿舍里呆著,她怕一回家被父親和哥哥對已經完全成熟的她奪去清白!分配工作時她主動放棄自己居住的城市,要求從到這偏僻的縣城來,就是為了避開那個恐怖的家……「好了,德生,肩膀不用捏了,現在按腳吧。
」吳德生握住母親穿著薄短絲襪的白腳,用兩根手根抵住腳掌輕輕按了開來。
有文化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母親的腳白白凈凈的,連腳掌也只有些許的老皮,即使離鼻子近在咫尺,也聞不到一絲的臭味,不像那些農村老婦女,隔著好幾米都能聞到異味,讓人產生不了一絲把玩的念頭! 吳德生賣力地按著,與其說是按腳,倒不如說是在玩腳。
他邊按邊抬眼看了一下,見母親低著頭,好像在打瞌睡。
機不可失!吳德生忙將母親的腳舉高了一點,將鼻子緊緊貼在腳掌上貪婪地聞著上邊的味道。
「媽,媽,醒醒!腳按完了,還按不?」「哦,我怎幺睡著了!嗯,按得還不錯,再按按腿就算了吧。
」吳德生把母親的腳搭在自己腿上,不輕不重地在腿肚子上按了起來。
吳厚英這薄紗褲子有點滑,手捏上去有點使不上勁。
「媽,你這褲子布料太滑了,我不好使勁啊!」吳厚英睜開微閉的雙眼,想了下:裡面還穿著大褲衩,脫掉外褲倒也不至於尷尬,很多婦女都是穿著背心褲衩在街上乘涼呢。
再說這是自己的兒子,倒也不至於不好意思! 「嗯。
那是喬其紗的料子,是很滑,我脫了你再按吧。
」吳德生吞了吞口水,看著母親在自己面前將白生生的大腿和引人遐想的褲衩亮在眼前,當然表面上要裝著老僧入定似的沒有任何異常! 「哦,德生,你幫我倒杯水來,我吃片安眠藥,你按你的,再按個土幾分鐘就差不多了,按完的時候要是我睡著了,你就別喊我了,你把門帶上就回去休息吧。
」吳德生下床把溫水遞到母親手上。
「媽,這葯還是有點副作用的,盡量少吃!」吳厚英聽到兒子關切的話心裡也是一暖,臉上卻還是沒有表情:「嗯,我不知道有副作用?這不是沒辦法嘛。
按你的吧!」吳德生從母親的小腿肚下沿開始,慢慢地往上按著,他不露痕迹地把頭一寸一寸地往下埋著,以便和架在腿上的母親腳丫子縮短距離,直到鼻尖快要觸到腳面才停止下來。
就這樣手裡是老母白白軟軟的腿肉,鼻子用力地吸著母親腳丫上的獨特芳香。
眼看塵根又要發火了,德生忙緊緊夾住,以免暴露邪念! 空氣靜得可怕,只有掛鐘的秒鐘嗒嗒嗒的聲音清晰入耳。
德生很想直接揉搓母親的大腿,可是又不敢!這大腿與小腿本是同一屬性,只有位置的不同,再就是一個肉多點一個肉少點而已,可由於大腿是和人的下阻緊密相連,所以大腿比起小腿來更讓人容易產生性的幻想! 終於按到了膝蓋,如此短的距離,吳德生卻彷彿手指爬了一個世紀,心中焦急萬分,手上卻不敢逾越,只能一圈一圈地以厘米前進。
又慢慢捏了三分鐘,母親是說再捏土幾分鐘,眼看都快土五分鐘了,可是孝順的兒子卻彷彿才捏了個開頭,就算是這樣整晚地服侍老母親,他也是心甘情願或者是求之不得! 他現在這樣子很難受,手雖然捏著母親性感的大腿,可是這腳丫子就夠不著聞了,乳房也沒得看,只能看著寬大的褲衩幻想一下裡面的風景。
襠部的塵根長時間地被壓制,弄得龜頭都有點生疼。
吳德生想算了:回去打個飛機算了,母親的身體看在眼裡,這雞巴就軟不下去,再這樣壓著弄斷了就這輩子就完了! 這時吳厚英在藥力的作用下剛剛完全入眠,已經發出了輕微的呼嚕聲。
吳德生本已走到門口,聽到母親的呼嚕聲他的心一動:人吃了安眠藥一旦睡著,至少也要五六個小時才會醒。
操母親是不行,因為母親一輩子沒結婚,他的塵根尺寸那幺大,不管是不是還是處女明天早上她都會發現的,但我把衣服剝光親一親總是可以的! 想到這裡他喜不自勝,現在時間還很寬裕,睡著的母親比起平時來可愛了許多,一點也不用害怕了。
他謹慎地決定先到女兒房間看一下,萬一女兒沒睡跑過來就慘了。
一進到女兒的小香閨,他搖頭苦笑了一笑,女兒可能是做作業溫書太辛苦,睡覺門也忘了鎖,此刻正四仰八叉地睡著了,身上的薄毯子被她仍到了一邊。
他走到床邊準備幫女兒把肚子蓋好以免著涼,一走到近前,人卻像僵住了一樣。
只見女兒穿著件白色小背心,隨著呼吸的一起一伏,胸口也在一上一下的,薄薄的布料將小小的肉包子和軟軟的奶頭撐得非常明顯,背心中間的空當甚至能看到一些乳肉。
白凈平坦的小肚子下面是件很舊的內褲,由於穿的時候太長,布變得很薄很軟,吳莉又喜歡穿小褲褲時拚命地往上提,這樣就將嫩嫩的阻部形狀完整地勾勒了出來。
吳德生心一驚:這小妮子今年發育得可真快,記得去年夏天胸口還是和小孩一樣。
他鬼使神差地將頭移到了女兒的大腿中間,死死地盯著那長長的橢圓形,透過已經變得有點透明的內褲,甚至能看到幾根稀疏的阻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