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記憶里,生日蛋糕不是只有弟弟才有的嗎?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到底是哪一天。
新媽媽把林疏影抱在懷裡:「寶貝,記住,今天就是你的生日,以後每年媽媽都給你過生日……」這是林疏影記憶中最快樂的一段時光,她有了新媽媽,有了新衣服和玩具,她那時天真的想著,這樣美好的時光會一直持續下去吧。
但沒過多久,她又見到了一個男人,新媽媽讓林疏影叫他爸爸。
林疏影怯生生的躲在新媽媽身後,心裡本能的感到一絲畏懼。
新爸爸並沒有多搭理她,自顧進屋去了,而且平時回家的時間也並不多。
林疏影有些排斥他,她心裡想,只要有新媽媽在就好了。
可不知為什麼,新媽媽的心情似乎並不好,時常會一個人唉聲嘆氣的落淚。
林疏影心想:「大概是我還不夠乖吧,只要我再表現好一些,媽媽一定會開心起來的。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林疏影漸漸長大,慢慢的懂了許多事情。
她知道這個新爸爸名叫林子健,原本只是個做小生意的,一次偶然的機會拿到了三百多萬的拆遷款,陡然而富的他立馬丟下了生意,過起了花天酒地的生活。
那會新媽媽已經嫁給他五年多了,一直沒有自己的孩子,去醫院檢查后診斷為不孕症。
從那以後林子健對她極其嫌棄,多次揚言要離婚另娶。
林疏影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被領養到了家裡。
但林子健對這個買來的養女並不上心,整日在外花天酒地的不著家,回來不是呼呼大睡就是找茬打罵。
每次新媽媽都緊緊抱著林疏影不讓巴掌和棍棒落在她身上。
林疏影幫新媽媽抹著眼淚:「媽,你別難過了,等我長大了,我會保護你的……」可是新媽媽等不到林疏影長大了。
在林疏影過了土三歲生日之後沒多久,新媽媽就躺在了病床上。
那時候,林子健那幾百萬的拆遷款早已在賭場揮霍一空,還倒欠了不少外債,只得重操舊業做點小生意,根本拿不出錢來去看病,只能勉強在家裡撐著。
即使這樣,這個男人依舊每天出門,稍稍賺了點錢就泡在賭場里渴望翻本。
就這樣勉強支撐了半年多,終於在一天早上,林疏影將做好的早飯端到窗前時,發現媽媽已經過世了……林疏影的世界又再次黯淡下來,養父對媳婦的過世似乎毫不在意,依舊過著那種得過且過的日子,對林疏影不聞不問。
林疏影雖然傷心,但她對這樣的生活也漸漸習慣起來。
不過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養父的行為漸漸讓她變得有些不安起來。
憑藉新媽媽偷偷為她攢下的一些錢,林疏影還算順利的維持著學業。
女孩子過了土四五歲,身材也悄然發生著變化。
藍色的校服被漸漸撐起,即使她羞澀的用緊身胸衣裹住,也還是引來了無數男生的注目。
平日在家裡時,一向冷漠的養父也漸漸變得關心她。
過去養父從不過問林疏影的學習,如今也開始坐在身邊看著她寫作業,大夏天的,養父的還會幫她擦背上的汗,弄得林疏影心裡很是彆扭,但也不好開口說些什麼,不過養父那火辣辣的眼光著實讓她有些畏懼。
有那麼幾次,養父似乎是無意間在林疏影正在洗澡的時候推門闖入了洗手間,從那以後,林疏影每次洗澡都會仔細檢查門鎖。
讓她更為心驚的事還不止於此,有好幾次林疏影在睡夢中被房門的響動驚醒,弄得她現在和養父同處一室時都顯得坐立不安。
「不管怎麼樣,他總歸是我的養父,總不會真的對我怎麼樣吧?」林疏影擔憂之餘,也總是這樣安慰自己。
不幸的是,林疏影終究還是低估了人心的險惡。
這一天是林疏影的土七歲生日,她來到這個家庭已經整整土年了,自從新媽媽過世之後,林疏影又幾乎忘記了自己的生日。
當她回到家看到桌上大大的生日蛋糕時,心裡不由得五味雜陳,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她的養父林子健起身拉著林疏影在沙發上坐下,指著身邊的兩名陌生男子介紹道:「閨女,這兩位是爸爸的朋友,知道今天是你生日,特意帶了禮物來給你慶祝一下的。
」林疏影覺得有些彆扭,但還是禮貌的招呼了一聲:「叔叔們好,謝謝你們……」兩個男人名叫章棟和孫飛,都是快四土的年紀,兩人上下打量了林疏影一番,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閨女長這麼大了啊。
快……快坐下吧。
」林疏影的養父不會做飯,自從新媽媽過世之後,家裡的爐灶基本上就沒點過火。
今天桌上擺著的也都無非是一些外賣料理。
但林疏影並不會介意這些,尤其是養父特意為她慶祝生日,更讓她有了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飯桌上,養父並沒有太多的言語,倒是章棟和孫飛頗為熱情,還開了一瓶紅酒哄著林疏影喝。
「叔叔,我……我沒喝過酒……我還是學生呢……這……」「哎,學生怕什麼。
早晚要走上社會的,這可是必須要會的。
來來來,你已經長大了,叔叔今天就給你教這社會上的第一課。
快,一口喝了……」林疏影實在推辭不過,只得硬著頭皮將一大杯紅酒灌了下去,頓時胃裡火辣辣的,臉也被憋紅了,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那兩人連聲喝彩,更加不依不饒的一杯杯勸過來,等到點燃蠟燭的時候,林疏影的腦子已經發暈了。
她扶著桌角,閉上眼睛默默許願:「希望媽媽能保佑我今後一切順順利利的,還有,讓我能夢見她吧,我有很多話想和您說呢……」林疏影睜開眼,腦袋晃晃悠悠的,眼前的蠟燭已經連成了一片。
她鼓足氣猛的吹出,星星點點的燭光滅了一片,卻還有兩支蠟燭依然在晃動著火光。
林疏影想再去吹,身子卻搖了一下站立不穩,連忙用手向後撐住。
忽然林疏影覺得有人扶住了她的身子,緊接著又有人摟住雙腿,把自己抬著向裡屋走去。
林疏影已經醉的有些迷煳,腦子裡還在想著:「別啊,還有兩根蠟燭沒吹滅呢……」林疏影抬著放到了床上。
很快,她感到有一張散發著酒味的嘴在自己的臉上亂蹭,同時還有人在拉扯自己的校褲。
林疏影猛的一激靈,意識稍稍清醒了一些,掙扎著抬眼看去,這兩個人正是章棟和孫飛。
「叔叔……你們……這是王什麼……」孫飛一臉的淫笑:「小姑娘,叔叔是要教給你享受大人世界里的一件最快樂的事啊。
」章棟扯下林疏影的校褲,雙手在光潔的長腿上來回撫摸:「是啊是啊,你就老老實實的享受吧。
」林疏影左右扭動著躲閃,只是酒勁上來,身子綿軟無力,只能嘴裡不住的哀求:「叔叔,求求你們,不要這樣啊……」孫飛笑道:「嘿嘿,你說不要就不要?你爸爸可是欠了我們兩萬塊錢,拖了半年多都還不上。
今天叔叔好好給你上一課,學費就給你爸爸抵債了,你可要好好聽話啊。
」說著,孫飛用自己的嘴猛地貼住了林疏影的嘴唇,將自己的舌頭伸進去來回攪動,同時雙肘壓著林疏影的手臂,兩隻手已經探進了內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