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壓在身下的齊琪,酥軟的嬌軀,感受到私處粉洞深處那嬌嫩花蕾被一股股滾燙的精華,噴射在上面,劇烈顫抖著嬌軀,雙手緊緊的摟住著壓在她身上的我,美眸無神且迷離的看著我,張著紅唇一聲聲帶著餘音的嬌吟聲從口中飄出,下身私處的粉洞內,那嬌嫩的花蕾,伴隨著顫抖著的嬌軀,不斷的湧出溫熱春水,淋在了那深入在花蕾中央的肉棒上。
一縷縷乳白的精華參雜著春水,從那包裹著肉棒,不斷收縮張合的邊緣,絲絲的溢出,滑過股溝,消失在翹臀下。
噴射完后的我,趴在齊琪的嬌軀上,感受著,嬌嫩的肉壁,不斷的收縮張合著,不斷的擠壓著我的肉棒,喘息著粗氣。
躺在床上的齊琪,雙手摟著我的身體,仰著頭,微合著美眸,雙眼無神的看著上方,微微顫抖著嬌軀,輕吟喘息著,享受著巔峰高潮的餘韻。
房間中,只餘下喘息聲與無意識的輕吟聲,以及微開的窗戶外,傳進來的喇叭鳴笛聲。
……沿海市,梅峰。
冬季的天空的飄雪,讓雪峰染白了峰頂,寒風拂過,捲起少許的雪花,樹葉凋零的樹枝上,幾隻麻雀,蜷縮在鳥巢中,閉著雙眸過冬. 在雪峰的峰頂的平台上,一輛白色的本田思域,停在一旁。
一個少女,站在山崖邊,任由冷風吹動著披散的青絲,美眸望著峰下,白雪飄落,變得白茫茫的,喧囂城市,只見這少女,頭戴上護耳貓耳罩,身穿著一件白色內襯,勾勒出玲瓏有致的嬌軀,外搭一件敞開式羊毛外套,脖頸間纏繞著一條絨質圍巾,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齊膝短裙,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上,裹著黑色的絲襪,顯得誘惑而又動人,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皮靴,套到了膝彎下。
在少女的身邊,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少年,站在雪中,雙眸深情的看著少女,靜靜的陪伴著,沒有言語,只有無聲的注視。
妹妹身處雪峰之巔,看著望著峰下的城市,心中不由的有些舒緩,那連日以來,一系列事情的阻郁心情,也緩緩的舒展著,漸漸的平靜著內心,感受著身心的放鬆,緩緩的伸出潔白的手掌,一朵雪花飄落在掌心,漸漸的消融,輕輕的呼吸著那冰涼的空氣,嘴角弧起一絲淡淡的笑意。
許久之後。
久立崖前的妹妹,感到一絲寒意,抬起頭望向灰濛濛的天空,不知何時,已經逐漸變黑,山下喧囂城市,也漸漸的點起了燈火,天不知何時黯淡了下來。
「嘶~」一陣寒風吹過,妹妹縮了縮嬌軀,雙手輕輕的抱住自己,輕吸了一口涼氣。
站在一旁的齊傑,看到妹妹雙手抱住自己,連忙脫下身上的風衣,走上前,披在妹妹的身上。
「有點冷了,別凍到」齊傑將風衣披在妹妹的嬌軀上,雙眼看著妹妹柔聲說道。
妹妹看了看身上的風衣,又看了看雙眼注視著自己的齊傑,微紅著俏臉,微微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齊傑抬頭看了看天色,轉頭對著妹妹柔聲輕笑說道:「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先下去,去吃個飯回去?改天我在帶你來梅峰?」。
妹妹聽到齊傑的話,抬起頭看了一眼逐漸黯淡的天空,轉頭環顧了一眼四周的環境,微微的點了點。
「吼~」一聲發動機的轟鳴聲。
白色的思域,打了彎,向著梅峰的山路緩緩的行駛而去。
……天下娛樂城,四樓,高級客房內。
齊琪蜷縮在床上,白色的被褥,覆蓋在嬌軀上,腦袋埋在被褥內,只留下烏黑的秀髮披散在被褥外,雙手緊緊的抓著被褥,貝齒輕咬著紅唇,俏臉儘是羞澀。
怎麼辦,怎麼辦,羞死人了,嗚嗚嗚,我怎麼這麼主動啊,都怪加藤誠那個小日本,下的什麼葯啊,完蛋,完蛋了,現在,怎麼辦啊,還有下面痛痛的,這王八蛋,難道是牲口嗎,都不知道輕點,嗚嗚嗚,羞死人了,埋首躲在被窩中的齊琪,凌亂半解著內襯,下身的百褶短裙,卷在腰間,赤裸著翹臀,整個人側躺捲縮在被窩內,羞紅著俏臉,芳心凌亂的默道。
原來巔峰餘韻之後的齊琪,逐漸的從春藥的迷失中,清醒了過來,看到我趴在她嬌軀上的時候,第一反應是震驚,當即一把推開趴在她嬌軀上的我,扯過被褥,將自己覆蓋住,躲在被褥內,羞澀不已。
我躺在床上看著身邊躲在被褥內,沒有動靜的齊琪,輕笑了一聲,雙手撐著身體,慢慢的起身,靠在了床頭,雙眼看著那團隆起的被褥。
「七七~」我伸手拍了拍隆起被褥,開口叫道。
躲藏在被褥中的齊琪,被輕拍了一下被褥,嬌軀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心中越發的羞澀,不由的暗道,難道林六狼還想繼續,不行啊,我,我不要,想著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羞射翻身探出頭開,看著坐在身邊靠在床頭我的,開口結結巴巴的說道:「你。
你。
你。
你,你還想再來,我,我,我,我才不要,你,你休想,呸~」說完還傲嬌的呸了一口,重新將腦袋埋進被窩裡,不敢看向我。
我看著重新將腦袋埋進被窩裡當鴕鳥的齊琪,不由的愣了一下,伸手拍了拍躲在被窩裡的齊琪,說道:「不是啊,我是想問問你身體怎麼樣了,感覺如何,有沒有什麼異常?畢竟你被下藥了」。
聽到下藥兩個字,齊琪頓時猶如炸毛的貓一般,雙手一掀腦袋的被子,扭頭看向我,心裡的小傲嬌作祟,開口道:「關你屁事,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我被下藥了,你就亂來嗎?每次都對我亂來,真是六狼」。
我看著齊琪傲嬌的神情,心中苦笑了一聲,伸手放在齊琪的腦袋上,輕輕的揉了揉,調笑著說道:「這次可不是我亂來哦,我可是被你給推到了,你是不知道啊,那當你的力氣啊……」。
我話還未說完,就被俏臉紅潤齊琪,打斷掉:「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每次都亂來,痛死了,都是你的錯」說著說著,齊琪臉色漸漸變得委屈了起來,口中含著一些哭腔的說道:「每次都是你,每次都是你,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我被下藥了你就可以這樣?你每次都這樣對我,在你家,在飯店,在樓梯間,到現在,你每次都是這樣,你不管我的感受,我恨死你了」,說完,齊琪一把抓過被褥,掩蓋住自己的腦袋,微微顫抖著嬌軀。
「……」我看著將腦袋又重新埋進被窩的齊琪,整個怔住了,是啊,每一次都是這樣,深夜從妹妹床上偷偷的抱走她,在學校旁的飯店內圍堵在衛生間內,在湯臣一品的樓梯間內,一直到現在,自己從來都是索取,何曾安慰過一句半句,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每次都這樣對我,這句話說得太對了,她何曾是過自己什麼人,當初的一念之差,到現在的索取享受,卻不曾有過半點歉意………我扭頭看向身旁微微微微顫抖的隆起被褥,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不管是,遠渡海外,今生都未必能夠再相見的孫紫,還是受自己欺負,一直默默承受的齊琪,自己皆都負其良多,回顧過往,一幕幕恍若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