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皇位,我要皇帝,而我這副身子還可以供你褻玩。
我不會背棄我們之間的交易,而你也不需要對我負任何的責任。
其他的何須多問呢?」將自己的外衫褪去,讓那副雪白傲人的嬌軀暴露在戰秋戮的面前。
瑤姬知道自己是在逃避,她不想被人看穿,更不想在戰秋戮剛才的眼神下說話。
因為她覺得那一刻自己是赤裸的,似乎他早已看入她的心底一般。
「你這是在勾引我?」大掌流連在她的光裸背脊之上,微微粗糲的指腹沿著頸項勾起她的下顎。
「不。
我只是將自己送給你品嘗。
」拉下他的頭,將自己的紅唇送入他的口中。
果不其然,他急切的品嘗著她的滋味。
厚實的大掌已經抓住了她胸前的玉兔兒搓揉,不消片刻他們已裸裎相見。
瑤姬只覺自己被一個旋身,身子一落入大床之上。
還未待撐起身子,寬大的身影已將她壓在身下。
細碎的吻從她的紅唇沿著頸項一路而下,最終停駐在敏感的花蕾之上。
「戰……」啤吟聲自她的口中溢出,隨之感覺到的胸前突然的濕熱之氣。
看著埋首於自己渾圓雙峰之上的頭顏,瑤姬的目光從氤氳慢慢變為深沈。
她已習慣性的隨著戰秋戮的每一個撫觸發出啤吟,可隨之而來的卻是無助的寂寥感。
她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什麼? 用身子去換取權利,可以自由支配戰王府的權利。
用身子去豢養一個皇帝的胃口,讓他最終只迷戀她的身子。
或許以後,她還要用身子去換取一切她想要的結果。
閉上眼,瑤姬感覺到濕熱的甬道被炙熱的硬物填充滿。
咬著唇的貝齒被撬開,濕熱的男性氣息將她團團包圍。
想起方才那一句句刺耳的辱罵,她突然覺得自己和一個妓女無異。
妓女承歡恩客身下為的是生存,為的是討得一些賞銀。
而她承歡在一個個男子身下,為得是討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或許唯一的不同是,她可以選擇承歡於誰的身下。
「呀……」突然頸間一痛,讓瑤姬睜開眼。
卻看到面前痴迷於抽插自己身子的男人面色不善。
「你……咿呀……」還未等她說完,只覺得身子一顫,他竟然更為勇猛的開始抽動。
「在我的身下,不準分心!」戰秋戮喘息著低吼,恨不得將此刻懷中的瑤姬揉入自己的體內。
她在他身下的樣子,每次都讓他無法剋制情慾的衝刺。
而她低低的啤吟總是勾起他最深的慾望,讓他欲罷不能。
「戰……戰……恩……戰……」瑤姬深知如何去平息一個在她身上的男子的怒氣,藕臂勾著他的頸項,深切的呼喚著他。
芙蓉帳暖,瑤姬在極度疲倦之下昏昏沈沈的睡去。
又在一陣又一陣的低吼中迷迷糊糊的醒來。
卻發現體內的硬物依舊未曾退出,身前的男子還在咬牙衝刺。
「戰……不要了……戰……呀……」天色已晚,可戰秋戮依舊沒有停止的意思。
瑤姬喘息著啤吟著,知道自己的求饒也是無用功。
每一次戰秋戮非把她累的幾乎無法下床才會罷休,她早已習慣這樣子的床第之歡。
戰秋戮聽到耳邊她低低的求饒,卻無法停止身下的動作。
她濕熱的甬道將他整個包圍,除了一陣又一陣的快感,他感覺不到其他。
無法剋制的將自己所有的精華澆灌入她的花壺之中,戰秋戮這才滿足的退出瑤姬的身體。
一個翻身,將瑤姬摟入懷中。
依偎在戰秋戮懷中,瑤姬的眼眸有些渙散。
「今日,到底發生了什麼?」閉著眼,戰秋戮感覺到懷中的瑤姬微微的顫抖,立刻將被子拉攏在兩人赤裸的身子之上。
瑤姬神色恢復,卻立刻閉上眼。
耳畔還記得王月娥如何辱罵樓蘭的話語,可漸漸的那些話語似乎變了。
她看到一個華服婦人一句一句的辱罵著,而她只能顫抖著在一旁不敢出聲。
是誰?那個人是誰? 那個華服婦人是誰?那個顫抖著的女孩是誰?那一句一句的妓女又傷了誰? 「瑤兒?瑤兒?」戰秋戮發現懷中的不對勁,輕聲呼喚。
可誰知瑤姬若沒有聽到一般,緊緊的抓著被褥子。
「瑤兒!」瑤姬震醒,睜開眼發現戰秋戮正看著自己。
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出神,立刻放開了手中緊抓的被褥。
瑤姬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並不是戰秋戮第一次發現,很多次他們交纏於床底之間,她總是會露出出神的模樣。
「丫頭,你有心事?」戰秋戮很少這麼喚瑤姬,除非是在兩人偶爾的笑鬧中才會出現。
瑤姬愣了愣,立刻搖頭。
「那你為何哭?」伸手拭去瑤姬臉頰的淚珠,戰秋戮發現其實他從來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他可以掌控一切,甚至於慕容狄這個皇帝都要敬他三分。
每一個人他都可以看透,唯獨這個瑤姬卻永遠讓他無法猜透。
若非如今她是他的得力助手,他決不會留一個無法掌控的人在世上。
他不喜歡無法掌控的感覺,不喜歡看不穿一個人! 一旦有一日,瑤姬不為他所用,他不會讓她留在世上! 戰秋戮一瞬間的阻狠並未讓沈浸在自己思緒中的要發現,可也讓敏感的她抬起頭看著他。
「你這是在關心我?」瑤姬梨花帶雨的容顏撞入他的心底,她的話也狠狠的鞭撻了他的心房一下。
有一瞬間,他有了懷疑。
若是有一日她真的不為自己所用,他真的對她下得了手嗎? 瑤姬不等戰秋戮的回答,只是自語下去。
將今日的事情敘述了一遍,卻如此的平靜。
「我沒什麼值得關心的。
我這條命如同螻蟻一般無足輕重,而我的悲傷更只是塵埃罷了。
」閉了閉眼,再一次張開眼時,她的眼中早已沒有了悲戚。
「我一向認的清楚自己的身份,也放的准自己的位置。
可為何,對於妓女兩個字還是如此的在意呢?」這兩個字,是她永遠無法抹去的痛和恨! 「今日,就只是因為王月娥如此辱罵了她丈夫的妾室,我便出言阻止了。
」「你不是為了接近宋釗延?」戰秋戮一直以為她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接近宋釗延。
「我是想接近他,卻不是用這方式。
」戰秋戮差一點衝出口問她為何如此憎恨這兩個字,卻在最後住了口。
依偎在戰秋戮懷中,瑤姬不再開口。
帶著紛繁的心事,瑤姬沈沈的入睡。
或許是剛才的歡愛太過於激烈,讓她沒有力氣再想其他的了吧。
至於戰秋戮則是若有所思,思量著瑤姬今日的反常。
她很少主動索歡,可今日的她從一開始就一反常態。
對於她的背景,他從未去調查過。
因為他覺得沒有必要,他要的只是一個可以協助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