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瘋了!她的身子哪裡受得了!」嚴擎的怒火來的突然,讓北彌韜立刻想要解釋,卻見在他懷中的瑤姬開始扭動身子。
「嚴……好熱……好難受……」或許是因為方才的歡愛讓瑤姬此刻有自我意識,卻抵不過下腹的灼熱。
一雙小手攀上嚴擎的衣襟,著急的將他的衣衫一件件解去,將自己柔軟的身子貼了上去。
「瑤兒,你……」被她如此饑渴的模樣略微的嚇到,可掌心還是忍不住貼上她的酥胸輕揉。
見此,北彌韜只得上前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也很清楚今晚瑤姬註定不只是屬於他和戰秋戮。
身前的身子不斷的扭動,似乎是在索要著什麽。
嚴擎有些木然的看著她,她從未用如此的模樣向他索要。
每次,她只是冷靜的和自己交歡,都是自己深深的沈浸在她的迷人身子下。
不自覺的扣住她的下顎,吻住了她淬了密語的唇。
就著床沿將她放躺在床上,身子擠入她的腿間,灼熱的分身毫無預警的貫入她早已濕潤的蜜穴之中。
「瑤兒……瑤兒……說你要我……」哪怕是欺騙也好,哪怕知道她此刻為蠱毒所侵蝕也好,他只想要聽到她說出口的話。
「哼嗯……嚴……我,我要……你……啊……」終於聽到了他所想聽到的話,滿足的在她體內瘋狂的肆虐,伴著她一聲聲的嬌吟,兩人的肌膚上都滲出了汗珠。
平日里的瑤姬一向是冷靜自持,哪怕是在床笫之間,她的啤吟都是帶著虛偽的。
唯獨此刻,她是如此的真實,讓嚴擎完全沈迷其中。
夜已深,燭火早已熄滅,可沈浸在情慾中的四人卻還在繼續。
瑤姬已完全的恢復了意識,可身子卻依然需要男人,連續的交歡已讓她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卻還是微弱的發出啤吟。
「瑤兒,你還受得了嗎?」習武之人有內力,所以戰秋戮並未覺得累,只是他們現在誰都無法為她輸入內力,自然是對她的身子很擔心。
「戰……」微弱的呼喚響起,眼角已滲出了一些淚珠。
瑤姬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已經有些酸疼,可偏偏卻不自覺的張著腿索要著。
讓她側身躺著,北彌韜輕輕地抬起她的一條腿,戰秋戮見此同樣側身躺下,雙手穿過她的腋下包覆住一對豐盈,再一次用分身填滿了她的空虛。
三人輪流交替著與她歡愛,一整夜淫靡的啤吟回蕩在她的寢房內。
直至天有些蒙蒙亮,終於體內的蠱平息了下來,瑤姬也難敵疲倦沈沈睡去。
24淬毒的蜜汁3慕容狄每日一早都會到月華宮看望瑤姬,特別是在知道她並未死,才剛起身就見桂公公匆匆而來。
「皇上!珍貴人昨夜突然身亡!」今日本是皇上準備審問珍貴人,誰料想方才獄卒來報珍貴人已死。
「什麽!」慕容狄愕然,上前一步質問桂公公。
「昨晚的獄卒奴才已將他帶來。
」「宣他進來。
」獄卒顫顫巍巍的走入殿內,心中有些害怕,誰都沒有料到皇上說是重要看管的珍貴人會暴斃。
「奴才參見皇上,皇上萬……」「夠了,這些都免了。
你好好給朕說說,珍貴人怎麽會突然暴斃?」這珍貴人就算借她幾個膽子也絕對不敢詛咒瑤姬,除非背後另有隱情。
但若是她一死,所有的線索都斷了! 「這……這……奴才不知。
今晨奴才巡查,卻見珍貴人七竅流血死在牢中。
」獄卒身子已經開始顫抖,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如今珍貴人已死,只怕自己疏忽的責任是難逃了。
慕容狄拍案而起,直接越過獄卒匆匆離去。
獄卒哪敢還滯留在那裡,立刻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跟著慕容狄一王人趕向大牢。
珍貴人的屍首無人敢隨意搬動,依然維持著痛苦的趴在地上的姿勢。
只是,此刻的她已血肉模糊,何止是七孔流血。
她身上大小不一的條條血痕中,也不斷地滲出血來。
充斥著血腥味的阻森讓慕容狄提袖掩鼻,卻還是走上前查看。
「皇上……」桂公公想阻止,卻被慕容狄喝退。
這滿身的傷痕不用猜也知道是葉玉畫的傑作,可她的樣子並非是因為這些鞭傷,更像是中毒的跡象。
「昨日可有人來過?」質問一旁跟來的獄卒,目光卻在珍貴人的身上搜尋著。
「昨日白日皇後娘娘來過……不過,不過,娘娘沒多久就離開了。
倒是昨日夜晚,娘娘的侍女也曾來過,逗留了一會兒便離去。
」雖然知道就算是皇後也不能亂用刑,可他畢竟只是個奴才,哪裡敢阻止主子。
皺眉看了一眼獄卒,慕容狄早已料到皇後不會放過珍貴人,她從來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他寵幸的妃子。
只是,既然她已折磨過,為何晚些時候她的侍女又要來獄中。
來回的踱步,卻覺得腳下踩到了些什麽。
用腳將鋪著的稻草攆開,卻見一塊白絹上躺著一枚像是護身符的東西。
「皇上,小心!」慕容狄剛要拾起,卻被桂公公阻止。
「皇上,只怕這才是要了珍貴人命的東西。
」桂公公呆在慕容狄身邊那麽久,自然是對毒物別有研究。
那護身符能將白絹下頭染成了一些紫紅色,可見比是有毒物。
慕容狄退後了幾步,心中已有了一些譜。
「這是哪裡來的?」慕容狄看向獄卒,卻見他支支吾吾,恐怕他也不知道。
珍貴人入獄之時身上所有的物件早已被搜出,哪可能是她自己帶來的。
「奴才……奴才……」自從珍貴人入獄,也只有皇後和她的侍女來過,就連皇上都未曾出現。
可想而知,這東西是皇後或者是她的侍女拿來的。
「皇上,奴才恐怕此事不簡單。
」桂公公上前耳語,從身上撕下了一片錦布,將那白絹和護身符一起抱住拿起,藏於袖中。
「昨日可曾還有其他人來過?」看著桂公公將東西收入袖中,慕容狄這才再次質問獄卒。
「回皇上,無其他人。
」混沌的腦中似乎有浮現女子的身影,不過那人錦衣華服,應該就是皇後。
不過他已在宮中做獄卒許多年,早已看多了皇後的手段。
若非此事皇上親自審問,他哪裡敢將珍貴人的死訊說出口。
「今日之事若有半點透露出去,朕要你腦袋。
」「奴才絕不敢透露半句!」獄卒噗咚跪下,又是叩首又是發誓,就怕皇上此刻就要了他的命。
「這裡是阻寒之地,皇上還是快些離去較好,奴才將珍貴人的屍首處理掉。
」桂公公躬身請主子出去,畢竟大牢是晦氣之地,九五之尊不宜久留。
直等著慕容狄走了出去,桂公公才讓一旁的幾人將珍貴人屍首拖走,匆忙趕上慕容狄的腳步。
本該去上朝的慕容狄卻是折回了寢宮,換了套衣衫。
「皇上,您該上朝了。
」已連續多日未曾上朝,桂公公怕這朝野的風言風語不斷。
可偏偏皇上一點都不在意,依然每日都去月華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