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佩服嚴擎的忍耐力,也怪不得北彌韜會利用自己對付他。
普通男子若是喝下那酒,在初覺暈眩時早已會失去理智而投入她的懷抱,可他卻可以撐那麽久。
將嚴擎拉向自己,讓他埋入自己的酥胸之中,粉嫩的蓓蕾在他的指縫間和口中綻放。
「嚴……嚴……」紅唇微啟,輕喚著他,好讓他理智盡失。
埋首於瑤姬胸前的嚴擎腦中有過一閃而過的清醒,可在聽到她輕輕地低喚時,只剩下她雪白的胴體。
喘息著放開被自己玩弄的晶瑩的蓓蕾,他終於抬首與瑤姬對視。
雪白的藕臂環上了他的頸項,而他的吻也落在了她的紅唇之上,極盡一切的索要著她口中的甜蜜。
吻沿著她的唇再一次滑至胸前,而他的手已分開了她的幽徑入口。
「唔……」突然進入的異物讓瑤姬閉上眼輕哼,但除了緊抓著床單的手指,透露不出其他的情緒。
她的酥胸在他的掌心摩擦著,蓓蕾被他吸吮著,而他的手指肆無忌憚的侵入她閉合的幽徑之內。
「雲雨……雲雨……」喚著她名字的男人已經將她的雙腿架在了肩上,滾燙的巨龍早已頂在了穴口。
瑤姬睜開眼,對上的是一雙布滿情慾的眼。
「別……啊……咿呀……」此刻的拒絕對男人來說只會帶來征服的快感,在瑤姬剛開口時,蓄勢待發的巨龍已貫穿了她的身子,讓她微微的啤吟。
體內的燥熱似乎在此刻終於得到了舒緩,嚴擎沈浸在女體帶來的快感中,而瑤姬只是承受他幾近粗暴的歡愛。
微微的側過了頭,瑤姬只是讓自己無意識的啤吟,卻看著不斷飄動的床幔,薄薄的床幔外是漸漸微弱的燭火。
當嚴擎終於第一次滿足後,瑤姬雪白的肌膚早已布滿了紅痕。
她的意識也漸漸迷離,在他再次開始衝刺時,終於體力不支昏厥。
不知是他太久未曾縱慾或是真的是因為藥力的關係,等嚴擎終於滿足的從瑤姬身上離開時,瑤姬早已沈沈的昏睡。
只是,不知何時,她的臉頰上殘留著為擦去的淚痕。
16誰是胯下玩物5藥力慢慢的褪去,而天生的警覺使嚴擎早一步醒來。
甫一起身,只覺頭痛欲裂,且還有些許的暈眩。
適應了好一會兒後,才不覺頭暈,也終於可以看到房內的一切。
包括自己此刻的一絲不掛,以及身邊同樣一絲不掛的女子。
對於昨晚的記憶很零碎,可他隱約中記得女子的嚶嚀和自己的粗吼。
瑤姬是在嚴擎坐起後一會兒才醒來,而她只是沈默的撐起身子,從錦被中探出手將被子攏起一些。
只是原本雪嫩的手腕卻有一圈紅色的淤痕,而白皙的肌膚上布滿的同樣是青紅不一的淤痕。
不消多想,嚴擎也知曉這是自己昨晚的傑作。
當嚴擎的目光觸及到眼前的女子時,他發現她無意識的向後縮了一些,而她看似平靜的眼眸中帶著些許的害怕。
「昨夜,我……」突然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他無法將關心詢問的話語問出口。
聞言,瑤姬只是把頭垂得更低,幾乎將整個臉埋在錦被之中。
「昨夜,多謝嚴公子買下我。
」埋在錦被中的聲音有些悶,而嚴擎也沒有預料到她會先開口。
「至少,不是另外一位出價的公子。
」從錦被中抬首,瑤姬的臉上掛著的是慢慢的笑意,似乎僅此而已她便已經知足。
昨夜的自己到底多粗暴,連嚴擎自己都不知道。
都是由於那杯酒的緣故,可最令他懷疑的卻是,他的酒量雖不是千杯不醉也不至於如此不堪。
可他的懷疑相較於眼前一副雲淡風輕的女子,早早的被拋諸腦後。
忍受著現下身子的不適,瑤姬現在需要的是嚴擎的信任。
她絕不會成為北彌韜的棋子,就算體內的蠱毒無葯可解,她也不會就此屈服。
頭疼欲裂,使得嚴擎不斷分神,就連眼前瑤姬的模樣都有一些朦朧。
而瑤姬似乎也看出來嚴擎的不適,這次挪動了一下身子,親近他。
「嚴公子?」邊關切的詢問,邊伸手撫向了嚴擎的額頭。
頓時,一股冰涼的感覺再次灌入全身,就如同昨晚一般。
嚴擎驚醒,這才發現眼前的女子和自己靠的如此之近,有些慌亂的揮開了她的手。
看著自己的手,瑤姬笑了笑,有些無奈的收回。
「對不起,雲雨逾越了。
」風塵女子的關心,應該讓嚴擎非常難受吧? 瑤姬的笑意未退,只是顯得有些掛不住,不過她還是不斷的維持著微笑。
嚴擎立刻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傷害了她,但他根本沒有理由覺得後悔! 說穿了,她只是自己買下的,又是風塵女子! 可心中,卻免不了多出了無法言表的欲解釋的情緒。
「夠了!你……」突然的大吼,使得眼前的女子都抬起頭疑惑的看著自己。
嚴擎這才發現自己這種煩擾的思緒竟然脫口而出,這已經是第幾次了,他在她的面前如此的無法控制情緒。
一想到自己這種真實的情緒對一個外人宣洩,這讓嚴擎開始有些慌亂。
迅速的拾起地上的衣物穿上,不理會身後女子的呼喚推門而去。
他竟然一夜留宿於醉仙居中,讓自己的情緒如此的放肆! 用倉皇而逃來形容嚴擎此刻的心情完全符合,瑤姬只能獃獃的看著被開合的門口,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呆在靜謐的可以聽到自己氣息的房內。
許久許久以後,就連門外也同樣只剩下靜謐時,她的眼中才慢慢的出現了色彩。
門再次被推開,簡姨端著一盆溫水入內,不過臉上多了一些不安。
「他走了嗎?」瑤姬掀開錦被,任由著自己赤裸的身子展露在簡姨面前,而潔白的床單上沒有該有的刺目紅色。
「你……他走了!你怎麽還如此的氣定神閑?」簡姨放下水盆,從衣櫃里取來了衣物給瑤姬披上,話語間帶著淡淡的擔憂,更多的是焦急獵物溜走。
「他會回來的,現在的他需要一段時間來留下對我的印象。
」瑤姬隨意的任由著衣衫搭在自己的肩上,擰了把溫熱的布巾擦拭著身子,臉上早已沒有了方才的恬淡。
簡姨背對著瑤姬,慢慢的為她整理凌亂的床鋪,甚至在潔白的床單上滴下不知從何處弄來的血紅液體。
這也是只有她親自來伺候的原因,因為整個醉仙居現在只有三個人知曉眼前的雲雨根本早已不是處子。
一個是自己,一個是主子,還有一個則是一直服侍雲雨的丫頭。
「你如何確信可以瞞過他?」簡姨終於將床鋪整理好,只消稍後再讓幾個丫頭進來再次整理一下即可。
而她現在更想知道的是這件事情是否有被嚴擎知曉,本來她是打算在藥力控制嚴擎的時候,悄悄潛入做些手腳,可被雲雨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