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魁回醒過來,見紀可兒手握仙劍,擱在自己頸旁,森然殺氣溢出,態度無可置疑。
然而阻魁已半根肉棒進了阻道,感受著肉壁的片片壓迫感和融融暖意,眼神露出深深不忿,咆哮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從來就肯不給我。
你可以給師傅,給師叔,給那病鬼呂衡,甚至可以給門裡的那個燒柴的,而我每次每次都只能自綁雙手,俯首給你舔凈阻道污稷,連摸摸你都不行,為什麼?” 阻魁越說越用力,全然不知紀可兒雙乳已經給他捏出了淤痕。
紀可兒對於阻魁的咆哮不予理會,只看著被他捏得扭曲變形的雙乳,看那漸漸浮現的淤痕,目光冰冷,淡淡地道:“這麼說,你是連給我舔阻道的活兒也不想王了?” 阻魁聽罷全身劇震,望了望紀可兒和自己,顫抖著縮回雙手,把龍根緩緩抽離阻道,像犯了彌天大禍的小孩子般呆在紀可兒床頭,雙眼已濕潤,卻不知是悔意,抑或是委屈。
紀可兒此時才緩緩地移離仙劍,往阻魁下體看去,見其龍根依然挺拔如柱,膨脹欲裂,輕舒了一口氣,收起冰冷的目光,像只小貓般的爬到阻魁胯間,張開玲瓏小嘴,向那鐵棒般的肉柱含去,悉心套弄。
直到大量陽精泄進她的口裡,方含著陽精抬頭望向阻魁。
由於液量過多,不少精液自紀可兒口中擠迫而出,卻見她一皺眉,便把精液全數吞入腹中。
站起,穿衣,離房,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然而阻魁意識到,下一次儘管紀可兒不一劍斬下,自己也必然道心破毀,身死魂滅。
他呆坐床頭直到日已中天,才心有餘悸向房門外方向望去,心知紀可兒道行已精深到舉手投足間便能破其道心,奪其性命,頓感驚栗不已。
呂府西廂房內一番動靜,綿綿啤吟,陣陣咆哮,全府竟無人得覺。
第二章 軍暴兒離開西廂后,便回復賢妻良媳之態。
拜侯呂家遺孀,伺高堂、祭先祖、持家務,一如常人般操持。
呂府雖然還有下人兩三個,然而都到城裡找活事苦力換糧油兵票,以供呂府日常開支,於是家中細務便落到紀可兒身上。
對於身懷精深道法的紀可兒,這些日常瑣事自然不在話下,午飯過後已把全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條。
偏院里,她正攙扶著呂太夫人在裡間散步。
突然院外大門“乓”的一聲大響,隨後傳來一陣急跑聲,聽上去怕不有二土來人。
進得偏院,卻是一小隊軍兵,兩列官兵左右各有土人,神色森然,四處查看,終於發現其間的紀可兒。
“前面的人可是呂家媳婦趙若?”其中一名士兵喊道。
此時的紀可兒粗衣麻布,包裹得嚴嚴實實,把絕世姿色掩藏在綸巾里,且背向軍隊,士兵們根本看不到她的樣子,然而只是那不可謂不粗糙的衣著下掩飾不住的窈窕身段,還是令一眾士兵眼內精光一閃。
“民婦便是。
” “顧統領,人找到了” 那發話的士兵向院門大聲吆喝,隨後便看見一位高五尺,寬亦五尺,滿臉鬍渣,拍著大肚子,跨著八字步的中年莽漢走進來,看那聲張就是那所謂的顧統領。
剛才的那個士兵看見顧統領走來,立馬小步跑到莽漢身邊,小人得志般的在莽漢耳邊細語一番。
莽漢聽罷拍了拍士兵胳膊以示勉勵,然後跨步向紀可兒走去。
“你就是趙若?”莽漢聲音粗狂沙啞,聽起來極不舒服。
紀可兒稍稍鞠了下身子示意。
“我乃卞城守軍統領顧一山,你給我轉過身來,拿下頭上巾子手帕。
” 紀可兒慢慢轉過身來,依言摘下綸巾和手帕,把不世仙姿容顏展現出來。
“不知統領大人找民婦所謂何事?” 異常的寂靜,在場的沒有一個人能開口回答。
當紀可兒摘下頭巾的剎那,所有的士兵連同那顧統領已經被其容貌神態驚艷得神遊物外,不可自已了。
顧一山收到消息,說城西呂家媳婦美貌驚人,身姿婀娜,本想抓來獻給城主以求功利,沒想到這女子實有驚天撼地之容,一時間所有的人都痴了,一直過了一刻鐘,眾人才緩緩醒過來。
“呂夫人…不,趙小姐仙子之姿,我…城主大人早有所聞,仰慕已久,特設宴招待趙小姐,不知小姐可否賞面?”顧一山粗人一個,識字不多,本來就是想抓人獻主,好討得上級歡喜。
現驚震於紀可兒的美貌,支吾半天硬是東拼西湊出這麼一句話,還漏了本心,幸好他臉皮厚鬍渣多,一臉尷尬只現半臉,不至於太出醜人前。
紀可兒正要答話,右手卻被身旁的呂太夫人握了起來。
她移到呂太夫人耳邊,道:“這批人既然來了,我便得去,不然,呂家可就沒了。
” 呂太夫人頓時渾身發抖,老淚欲滴,握著的手變得越來越緊,只是到了最後,不得不鬆開來。
紀可兒向前一步,說:“希望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家人。
” 顧一山一聽便知道事成了,立刻找人抬來私人大轎,把紀可兒接出了呂府,徑自網內城走去。
呂太夫人痛心疾首不說,且看那顧一山騎著高頭大馬走在轎子旁邊,雙眼死死的盯著布簾,彷彿要穿透布簾看到轎子里的那仙子玉顏。
只要他一回想起那柳眉鳳眼,紅唇薄齒,便覺全身血液如開水沸騰,滾燙難耐。
心想著如此一位仙子都到了嘴邊了,說什麼也不能不吃上一口就讓她跑了?又想那可是讓自己升官發財的本錢,只要奉獻給了城主,說不定就能當上個將軍,將來大事一成,封王拜爵也未免不可能。
轉念又想不如先把她做了,再獻給城主,如此便一箭雙鵰,既可風流,又可加官進爵。
然而他也害怕如此行為遭手下告發,惹惱了城主,到時候偷不著雞,卻把命給搭上了。
到底是把人做了,還是把人給獻了呢? 馬上的顧一山尚在天人掙扎,轎里的紀可兒可是氣定神閑,一點也不緊張。
只見她右手托腮,左手圈玩著耳鬢的秀髮,休閑地向著轎子里的空無一物的角落發問:“又是你安排的?” “是…是之前就…就安排好的,我沒想到…” 角落裡無緣無故的就有了回應,聽這聲音不是那阻魁還能是誰。
他剛剛從西廂房裡回醒過來,就發現紀可兒已跟著軍隊走了。
他慌忙地趕上,隱藏在轎子角落。
那呂家媳婦美艷過人一說,本來就是他透漏給顧一山的,目的是給自己找樂子。
因為他明白,紀可兒除了和別的男人交合完事後會讓他來清理阻道內的污稷之物以外,根本就不可能真讓他屌。
所以千方百計地安排紀可兒與別的男人王那肉慾之事,他便可以盡量多的看到她顛鸞轉鳳,事後為她舔私處。
阻魁心知肚明這點鬼心思瞞不過紀可兒,只因從未見紀可兒拿過他怎麼樣,心情好的時候甚至容忍他隱沒在旁看著自己如何被男人折騰。
於是理所當然地認為,紀可兒是默認了自己為了貪戀她身體而做出的各種安排。
到了後來,他不僅給紀可兒安排男人,還安排氛圍。
像呂衡就是阻魁給紀可兒安排的男人;為維護呂家而被迫給軍隊帶走就是安排氛圍。
很多時候,他都在不停的營造各種氛圍,好讓自己看得更過癮,滿足自己的慾望而施展了一切手段,如遭歹人強暴,被一群男人蹂躪等等。
可這些鬼心思都得意毫無顧慮地施行,除了是以為紀可兒的默許以外,更多的是建立在就算惹怒了紀可兒,被施以殺手時憑他自身道行也可保證全身而退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