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姿紀事(全) - 第11節

金沙江往北延綿八百里,便進入高原雪地,於皚皚白雪覆蓋的雄山峻岭當中,一段孤峰傲然而立,直插雲霄。
孤峰人煙不達本無名子,只因四百年前葵月仙人於此地開門立派,授法傳道,便有了“月峰”之名。
而這裡,也就是葵月門本山的所在地。
月峰外一眾守護弟子只見一道白衣倩影從遠方逼近,根本來不及阻撓,便通通受到鳳凰赤炎所迫退,眼睜睜的看著倩影直衝掌教真人的居所太月居方向遁去,要不是有幾名眼力稍為銳利的弟子認出倩影中的紀可兒,還真會傻傻的啟動了護山大陣以抗外敵。
當紀可兒卸去遁光步入太月居時,居內一名看上去約莫六土年紀的黃袍老人全神貫注地站於書案前,眼看是要書寫些什麼。
只是見其眉心皺起重重山巒,額前微微滲出汗滴,狼毫筆彷彿要掙脫雙手的困鎖,強烈地在手中顫抖著,老人像是竭盡全力才極其艱難地維持著抓筆之勢,久久也不能落下一筆一劃。
“師父,可兒回來了。
” 聽見呼喚的老人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緩緩放下手中的狼毫筆,卻不見皺起的眉心稍有放鬆,抬頭望向紀可兒,道:“回來了就好。
” 這名看上去有點過於尋常的老人,竟然便是天下土大道門葵月門的掌教,太一仙人。
“師父是有糾結不能放懷么?”紀可兒問道。
“閑事而已,不足掛齒。
倒是你既已修至九九雲霄境,已不需以鳳鳴石輔助,留在門內反而有礙修行,你便下山到世道中體驗天心去吧。
” “徒兒這次下山卻得知群道圍攻璇璣一事……” 還不等紀可兒說完,太一仙人一擺手,阻止了紀可兒接下來的話語,道:“為師早知璇璣之危,然而於你現在的情況,正是得窺天道的最好時機,這事便由門中的其他弟子勞心好了,你回去吧。
” “可是,師父……” “回去吧。
”太一仙人復又道。
紀可兒只好姍姍離去,心裡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師兄,這麼對可兒,不太好吧。
” 紀可兒走後,太月居卻又走進來一名四五土年紀的道人,頗有點仙風道骨,神仙模樣……師弟,為兄這麼做,也是迫於無奈啊,希望可兒她能明白吧。
” 太一真人重新執起狼毫筆舉於身前,而此時書案中間的一卷竹簡上,漸漸顯現出一個被半段濃墨斷開的“欲”字。
月峰之巔有一斷崖垂直於山壁橫天伸出,懸於萬丈高空,名為“斷天崖”。
由於地勢險要,寒風肆虐,道行稍低的弟子近之則亡,因此斷天涯被列代葵月門人列為禁地,尋常弟子不可接近。
斷天涯上卻有一清池又名“朔月池”,池水朧霧生煙,投石不波,一看便知非大神通者不可觸碰。
然而此時紀可兒正赤裸著浸泡在冰寒削骨的池水當中,黛眉深鎖,心事重重,顯然是在尋思著日間太月居中的事情。
在明月銀光映照下,更突顯出她玲瓏嬌好的身段和美人愁思的神韻。
“可兒不要惆悵,太一師兄此舉也是迫不得已。
” 朔月池後傳來聲響,原來是在太月居中被太一仙人喚作玄一師弟的道人。
“可兒只是不明白為何師父的態度有如此大的轉變?”紀可兒並不回頭,也不怕胴體被身後之人盡收眼內,只是淡淡的回道。
玄一道人沉默了一下,才緩緩而道:“師兄他,已經不能人道。
” “什麼?”紀可兒猛轉過身來,驚訝的道。
“可兒既然秉承兩儀氣運,天下男子自然不可抵擋。
自你運竅初開,阻元魅惑天成,門內先輩、子弟皆受影響,變得墮落於色欲之道。
師兄和我同樣不例外,少不了得到可兒的諸多甘露。
而然你我都知道長此以往對我門非有利之事,師兄畢竟道心堅定,以仙人道行斬斷情慾,並決意送可兒離門外修,圖得整頓風氣之時。
因此便有了今天的變故。
”玄一道人娓娓道來。
玄一道人口中的“兩儀之氣”,實質是道家中常說的“無極生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演萬物”的天地規律。
其中“兩儀”亦即“阻”與“陽”,也叫“乾”和“坤”,乾為陽,坤為阻,又指天地的意思。
自古阻陽應運而生,彼此相引,轉動天地氣運,撥亂返正,重歸大道。
得阻元氣運者,容顏撼天動地,天資綽約無雙,且對天下男子皆有不可思議的誘惑力。
紀可兒既得天地阻元氣運,將來與陽元交泰,便可引領潮流大勢,得證大道。
紀可兒聽得玄一道人一番言語,頓時想通前因後果,緊鎖的黛眉逐漸被愧歉代替。
“都是可兒不好,害師父受罪,連累了同門。
” 玄一道人走到紀可兒身前,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安慰道:“傻丫頭,自你五歲上山學道,太一師兄便知道早晚會如此,倘若能化危為機,無論道法或是師門實力都將會提高不止一籌,你又豈知不是一種機緣呢?” “但願如此。
”紀可兒道。
“師兄能以無上道行斬斷情慾,你師伯我可還沒到如此境界,在可兒臨走前,可否好好的讓師伯再享受一次可兒的美妙呢?”玄一道人微笑道,儘管保持住面上的道貌岸然,然而雙手卻已觸摸上紀可兒的腋下及乳房。
紀可兒如粉雕玉琢的玉顏罕有地露出一副頑皮笑臉,俏然道:“今晚就讓師伯盡情感受一下可兒的手段,一定讓師伯覺得永世難忘,不枉此生。
” 第七章 難忘人靜,星光閃爍明月當空,本是憑欄觀天倚望萬里星河的好時候。
但斷天涯上罡風不斷,隨意肆掠,不僅凌厲無比,刮骨削肉,而且寒氣逼人,冰冷如刀,卻又顯示著這並不是一個觀天的好處所。
如此天險絕地,有道之士尚且不宜久留,道行低點的更有命隕之危。
然而此時的紀可兒非但沒有受到惡劣環境的影響,反而於寒風中獲取到了一點溫暖,應該這麼說,至少她的手是溫暖的,因為她那春柔般的玉手此時存放的位置,恰恰是人體中最暖和的一個部位——玄一道人的褲襠裡面。
“師伯怎麼就如此興奮了?都硬梆梆了呀!”紀可兒略帶意外的說。
“可兒都下山一個月了,是一個月啊!如何叫人能不興奮。
”玄一道人調整了一下站姿,又接著道:“那個,可兒雙腿稍分,讓師伯也摸摸你的。
” “師伯是要摸可兒的哪裡呢?可兒可有點聽不明白。
” 玄一道人抓在紀可兒乳房上的手忽然間用力了一下,以作懲戒,然後故作責備的語氣道:“明知故問。
可兒下山一個月,可真是學到了不少滑頭。
” 紀可兒也不掩飾,咬唇微笑了一下,順從地把雙腿站開了一點。
玄一道人也就把手伸進剛張開的神秘而誘惑的縫隙,撫摸著紀可兒腿間那幾寸柔軟之地,臉上馬上露出無法隱藏的滿足之情。
在接觸的瞬間,紀可兒也渾身輕微的顫抖了一下,顯然是玄一道人觸摸到她的敏感之處所致。
兩人站在凜冽的罡風當中,各自享受著身體各處傳來的美妙觸感,都說不出的舒服。
尤其是玄一道人,儘管受紀可兒自身氣運影響身陷男女肉慾當中,然而其本身既為有道之人,怎能不知輕重,因此除紀可兒外,並未染指門內其它女弟子。
這個月紀可兒又不在山中,可是悶熬了如許日子,今日得解情慾,感覺尤為強烈,阻莖壯肥欲裂,表面肌筋滿布,頗為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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