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交換么?』我腦子閃過一些很邪惡的念頭。
舞曲是一曲接著一曲的,我們三人又換了兩回舞伴。
當王哥摟著曈曈跳舞的時候,我的注意力幾乎全都放在了他們身上,只是王哥這次並沒有什麼出格的動作。
可能有跳了四、五首舞曲的樣子,大家都比較累了,就都坐在沙發上,繼續放著輕柔的舞曲音樂,王哥和新郎又拿出了兩瓶紅酒。
王哥實在是一個很能說的人,口才土分好,六個人坐在這裡幾乎一半時間都是他在說話,而且並不會讓人覺得枯燥。
曈曈懶懶的賴在我的懷裡,小臉又喝得紅撲撲的,煞是好看。
話說這個時候已經過了半夜土二點了,梅婷率先撐不住了。
結婚當天,新娘新郎都是一直在忙碌著,婚禮實在也是一個體力活啊! 本來我們是要告辭的,新郎卻再三挽留,說不行就讓我們住下。
畢竟是人家的新婚之夜,我們住著算什麼啊?梅婷也有些不好意思,覺得挺招待不週的,但實在也是累得撐不住了。
最後商定,就讓我和曈曈去住到王哥家裡。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214;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說好之後,我們並沒有立刻告辭,梅婷先去休息了,文帥卻在客廳繼續和我們聊著。
很快,兩瓶紅酒就被喝空了,興緻卻喝上來了,文帥又拎出來一瓶白的,曈曈卻是不肯再喝了。
王哥不知從哪摸出來了一副骰子,要邊喝邊玩。
遊戲玩得很簡單,就是猜點數那個,相信很多人都玩過。
一人五個骰子,各搖各的,然後輪流猜一共搖出了幾個幾點,輸的的人就抿一口酒。
曈曈不喝酒,當然就不參與了。
王哥他們都是玩這個的老手,雖然我很快適應了玩法,但還是不免被他們灌了不少,三兩酒下肚后,由於前面喝了紅酒,很快就上頭了。
我怕自己真醉了,說什麼也不肯再喝了。
我又輸了一把之後,王哥就說:「要麼喝酒,要麼脫一件衣服,自己選。
」大老爺們的,害怕脫衣服么?我脫下外套就扔到了一邊去。
誰知道脫了一件衣服后,我的運氣竟然轉好了,剩下的小半瓶酒,在我付出了上身被脫光的代價后,全部灌到了他們三個人的口中。
酒喝完了,那就剩下脫衣服了,但是大家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曈曈看得也是興奮不已,一直在我耳邊給我出謀劃策、加油打氣。
運氣這個東西,總是轉個不停,酒一空又輪到我輸了。
輸了第一把后,我被迫脫掉了長褲。
場上的局面是王哥赤裸上身,文帥上身還有件小背心,徐萌上身還有件胸罩。
當然,上身沒有脫完的,下身的衣服肯定是一件沒有動的,於是我就成為了第一個脫掉褲子的人。
第二把,又是我輸了。
只穿了一件小內褲的我,再脫就真的全裸了。
可是一圈人並沒有放過我,說要是我不脫,他們就過來幫我。
難道真的要在這麼多人面前、當著曈曈的面全裸出鏡?我還真覺得很丟人。
我正準備胡攪蠻纏的耍賴,王哥把話題轉移到曈曈身上了:「你要是不脫也行,曈曈脫一件就好了么,反正她還穿那麼多,你們都一家的,誰脫都一樣。
」最後實在執拗不過,曈曈躲在我背後把自己的胸罩從裡面脫了出來。
沒辦法,她身上就三件衣服:胸罩、內褲和裙子。
我本打算不玩了,再脫下去曈曈也沒得脫了,可是幾個人一起數落我,說不玩的話就自動脫光衣服,然後等待他們遊戲結束。
玩下去還有可能不脫,不玩就必須要脫,傻子也知道怎麼選擇了,於是被酒精充斥大腦的我,就繼續和他們玩了下去。
幾把過後,王哥也剩下一條內褲,文帥脫光了上身,徐萌卻是摘掉了胸罩。
徐萌輸掉的那一把,竟然沒有任何猶豫地解開的自己的胸罩扔在了沙發上,看得我和曈曈直咋舌,曈曈還過來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孰不知我下午卻已經連啃帶抓過了,甚至都已經在上面留下了幾道瘀青。
王哥卻和文帥沒有絲毫詫異,只是小聲的歡呼了半天。
曈曈捂住了我的眼睛,說要替我玩。
趴在我背上的曈曈,我清晰的感覺到她胸前的那兩團柔軟,如果現在仔細看的話,那薄透的紗裙肯定擋不住肉球上的兩顆小葡萄,雖然燈光很柔暗,可是這樣的若隱若現才最刺激。
只是曈曈一直藏在我的背後,應該沒有人能看見。
曈曈捂住我眼睛玩的第一把就輸了,自己玩輸了,卻狠狠地咬了我的肩膀一口,然後小心翼翼地坐在我身後把內褲從裙子裡褪了下來。
脫內褲的時候,自然就不能再捂住我的眼睛了,我不但看到了徐萌胸前結實挺拔的兩團美乳,還看到了王哥看著曈曈內褲的直勾勾的眼神。
曈曈卻羞赧的不敢看我們任何一個人,緊緊地靠在我的後背。
我心裡卻在想著,不知道曈曈裙子下面那神秘的幽谷,稀疏的阻毛會不會透過裙子能看出來? 也許是我的眼神落到的地方剛好是徐萌的方向,曈曈發現后,立馬又捂住了我的眼睛。
我聽到在王哥的淫笑中,又響起了骰子聲。
這一把,曈曈又輸了!怎麼辦呢?要麼我脫光,要麼曈曈脫光!我身上就只剩下一個包裹著半硬肉棒的小內褲,曈曈則是裡面真空的穿著一條長裙。
不管王哥怎麼撂狠話,反正說什麼我們都不再脫了。
看到我們強硬的態度,王哥話鋒一轉:「那就罰曈曈陪贏的人跳完一整支舞吧!」「這……」曈曈穿成這樣和王哥跳舞,肯定要被佔便宜的啊!但是我卻沒有說破,只是看著曈曈的反應。
也許曈曈把我看向她的目光理解為向她求救,畢竟她不跳的話,就有可能我會脫掉內褲。
只見她咬了咬牙,說:「跳就跳,但只跳一首!」王哥這個時候也只穿了條內褲,內褲裡面鼓鼓囊囊的一團,可以看出來還沒有完全勃起。
他徑直走到我身後的曈曈面前,優雅的伸出了一隻手,而他的內褲位置剛好就在曈曈眼前,窘得曈曈不知看哪裡好,只好紅著臉看著我。
我遞給曈曈一個安啦的眼神,她低著頭,被王哥牽著走到了茶几對面。
正在放的一首曲子還沒有播完,王哥也沒有急著開始跳,但是手卻一直牽著曈曈。
曈曈不敢看往他,也不敢看向我,只是低著頭看牆邊的踢腳線。
看著兩個人木愣愣的站在那裡,徐萌有些不耐煩了:「來來,我們繼續玩,誰贏了我和誰去跳!」我擺了擺手:「你們跳吧,我頭暈,休息一下。
」又挨了一頓白眼之後,隨著又一曲音樂響起,文帥摟著上身半裸的徐萌,也站了出去開始跳起來。
我藉機斜靠在沙發後背上,眯著眼睛看著緩緩晃動著的兩對人。
王哥的手老老實實地抱著曈曈的腰部,曈曈的手雖然搭在王哥的脖子上,但是卻僵硬的用小臂頂著他的胸膛,不想讓自己貼得太近。
文帥和徐萌兩人則如膠似漆的摟抱在一起,徐萌的乳房被擠成了兩個肉餅貼在文帥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