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曈曈面前埋下了一顆善意的謊言,而我相信,她在我面前同樣是這麼做的。
只是這些善意的謊言會結出什麼樣的果實,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王哥買衣服的水準還是很到位的,不得不佩服他眼光的老辣,胸罩內褲買得很合身,而白色的紗裙把曈曈襯托得可愛而又聖潔,隱隱透出黑色的內衣褲,有著說不出的誘惑。
我突然產生一種錯覺,我的老婆被別的男人打扮得這麼美麗,而我相信她的心卻依然在我這裡,一絲異樣在心頭跳動,忍不住將曈曈擁入了懷中,只是靜靜地抱著。
曈曈也用雙手輕輕地環著我的腰,瞬間似乎像放下了什麼般的渾身輕盈起來。
安靜的氣氛很快就被梅婷的哼嚀聲破壞掉了,曈曈慌亂中拉著我的手走進了房間。
梅婷睡了一下午終於酒醒了,睡醒后的酒勁還未完全散去,從她緊皺的眉頭就能看出這會估計是頭痛欲裂吧! 看到我們進來,梅婷掙扎的想坐起來,曈曈趕緊上前一步扶著她。
「知道自己酒精過敏還喝那麼多,結婚還給自己找事呢!」曈曈開始數落起梅婷了,順手拉起枕頭靠在床頭,扶著梅婷靠了上去。
「不像酒精過敏的樣子啊,沒有過敏反應啊!看起來像是喝多了,醉倒。
」我插話道。
梅婷哼哼著說:「你來了啊?頭痛死了。
」曈曈白了我一眼,道:「過敏就非要體現在臉上啊?身上起紅點點你當然看不到。
」我打量著梅婷,她還穿著紅色旗袍的禮服,由於曈曈剛才給梅婷擦拭身體,旗袍胸前的扣子全被解開了,隱隱看到裡面泛著紅的乳丘,應該是曈曈擦洗的時候,將梅婷的胸罩也去掉了吧,我還是忍不往不停往裡面瞄著。
梅婷用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並沒有注意到我的目光。
曈曈卻發現了我眼光的去處,並沒有發怒或者說破,只是遞給我毛巾:「去弄點熱水洗一下。
」我被迫退出了房間,去衛生間洗毛巾。
來到衛生間,我又開始猜疑剛才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仔仔細細前前後後的把衛生間看了個遍,除了地上的下水口的幾根長髮,我找不到任何可以讓我浮想聯翩的痕迹。
無奈地搖搖頭,把腦袋中的疑惑甩出去,用熱水洗了毛巾拿去給了曈曈。
梅婷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衣服的凌亂,只是閉目揉穴,哈哈,這個穴當然是太陽穴了。
曈曈並未將我趕出去,而是直接拿了毛巾給梅婷擦擦額頭、臉頰和脖子,不經意間將旗袍的領口又碰得張大了些,我在床邊清晰的可以看到梅婷紅嫩的半個胸酥。
曈曈和梅婷的關係一直很好,所以在學校的時候我便和梅婷比較熟識了。
論相貌,兩人有些不相上下的意思,只不過類型比較不同。
梅婷的鼻樑很高很挺,臉龐的稜角比較分明,很有一些混血兒的樣子,在學校中不乏男生追求,男友也時不時就會換掉一個。
熟識歸熟識,可是看到梅婷這麼私密的部位還是第一次。
其實按照正常情況的我,這種情形下我早就避開了去,只是今天的我已經不是平常的我了,竟然饒有興趣的站在那裡看了半天。
「王哥出去買葯了,一會就回來。
吃點葯,過敏的地方就消了。
」曈曈邊幫梅婷擦拭著,邊說道。
「今天都是你害的。
」梅婷眼睛都不睜的說著:「都不替我擋酒,光顧著和你家小鄧子快活了吧,伴娘的活都撂嚼子了。
」曈曈又是白了我一眼,那意思分明就是說:都是你王的好事。
看到我游移的目光,竟然轉過身軀藉著給梅婷拉展衣服的時機,將旗袍翻了起來又立馬蓋好,繫上扣子。
翻開的那一瞬間,我絕對看到了梅婷一邊的乳丘上的那個小櫻桃。
曈曈這個死妮子,絕對是故意的! 梅婷和曈曈有一句沒一句的嘮起了家常,我在一邊聽得無聊,又沒有養眼的場面可以看,便悻悻的走出了房間,悄悄的來到了客房中,準備看一看徐萌這個女人。
推開客房的門,看到靠著床頭半坐著的徐萌,正點著一根女士香煙,白花花的一對玉兔就暴露在空氣之中,腰部以下搭著床上的毯子。
閉上門,我看著表情木然的徐萌,不知說什麼好,總不能說「我剛才不是故意強姦你的,你沒有事吧」之類的話。
徐萌吐了一口煙,斜著眼睛看著我,率先打破了平靜:「你覺得我是一個蕩婦么?人盡可夫?」我沒有回話,在我的週圍很少接觸到徐萌這樣的女人,我分辨不來騷和放蕩的定義。
徐萌幽幽的繼續說著:「我男朋友為了生意,把我送到了一個胖得胸部比我還要大的男人的床上,從那以後,我就開始變成這樣了。
和那個男人分了手,我卻更熱衷於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但是真的想上我的床確實很難的。
要強姦我的,你不是第一個,不過你卻是第一個成功的!」我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站在那裡靜靜地聽著徐萌的訴說。
「王哥是真的對我好,而不是只為了玩弄我的身體。
他是個多情的人,但我和他之間誰也不想綁住誰,只是在對方那裡得到自己想要的,無論是身體的快感或是感情上的慰藉。
陸文帥只是個禽獸而已,而有時候我卻需要這樣的禽獸。
」梅婷掐滅了煙頭,隨意的扔在地上:「我看得出你是王哥這類人,只是你們的環境造就了完全不一樣的你們,你喜歡曈曈,但是同時還想看別人玩弄曈曈,不過又捨不得。
你是真的愛她,但是又太熱衷於性愛的遊戲。
王哥也是這樣,只是他不會真的只去愛某一個女人。
」我嘴唇動了動,想要反駁卻說不出話來。
徐萌繼續道:「我讓你強姦我,是因為我確實對你有好感,喜歡不喜歡一個人,看兩眼就知道了,不要問我為什麼。
你的人生我不王預,你會怎麼處理和曈曈之間的遊戲,我也不王預,我和你只是我們之間的遊戲。
你是一個適合做遊戲的人,但暫時還不是一個合格的遊戲者,因為你分不清感情和慾望的界限,其實又有幾個人能分清呢?就連我們自己也分不清!」「給我倒杯水吧!」徐萌結束了她的傾訴。
我端給徐萌一杯水,瞬間覺得這個女人有點可憐,摸了摸她的臉頰,還是對她說了一句:「對不起。
」再次走出客房的門的時候,王哥拿著買好的葯回來了。
(第土一部份完,待續) (12)王哥買了好幾盒葯,把其中一個小盒遞給了我,當然是徐萌要的毓婷了。
他朝著客房的方向抬了兩下下巴,意思很明顯了,讓我給她送過去。
我頓了一下,然後把葯接了過來,總不能向王哥說:「我剛強姦了她(雖然我覺得是她誘惑我這麼做的,只是這樣子的事情發生了,女人總是顯得處在比較容易搏人同情的地位的),實在不好意思給她送葯吧!」沒有理會我的尷尬,王哥只是拍拍的我肩膀,然後走向梅婷和曈曈那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