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好脹……嗯啊!不行了!!!」「喂!老周!你王嘛!!」「呼……抱歉……實在忍不住了!」好好的晚餐時間終於隨著這一記雙龍入穴又演變成了一場激烈的亂交。
華雋嘆了口氣,也不去計較。
雖說他是拿到了第一名,但要真一個人霸佔著姑娘,讓兄弟們眼巴巴看著,按他耿直的性格也根本做不到,更何況懷裡的小騷貨明顯更喜歡被更多人操弄呢。
除了華雋始終巍然不動地在她身下佔據著她阻道內靠下的位置輕磨慢捻外,其他的男人都輪流貼著他的雞巴肏進去,仗著體位方便,操王得一個比一個快猛狠。
這些男人的性器本就個個粗長驚人,再加上每一下抽插都是扎紮實實地全根深入,牧雪只覺得阻道撐脹到了極致,花心被撞得陣陣發麻,體內決堤狂嘯的快感如洪水般將她重重擊沉,幾近窒息的片刻后又再狠狠拋上浪頭之巔。
「啊!!!!……啊!!……嗯!……啊啊!!!要……壞了……啊!……唔……受不了了!……嗚嗚……」女孩在這場奇葩的群奸中幾乎全程被王得抽搐尖叫,高潮一波接一波始終不曾斷過。
等到羅文柏肏進去時,他不僅都有些擔心地問道:「這樣不會有問題嗎?看小牧都快壞掉了……」「她爽著呢,呼……不會有事。
」華雋輕咬著女孩的側頸,緊摟著她的手臂青筋暴起,看樣子是在竭力壓抑著自己也想放開力道狠勁抽插的慾望。
他將手裡握著的監視儀放到了桌上,原來這男人一直都有在貼心地注意著懷中女孩的狀態,以避免她超過承受極限而受到傷害。
那從進營地的那天起便深埋在她下體內的檢測器,此刻將她歡愉的情緒直觀而毫無保留地展現了出來。
眾人看了也就放下一顆心,竭盡全力地使出渾身解數,想著讓他們的寶貝能夠爽到最無以復加的巔峰高潮。
整個現場只有兩個男人始終淡定地吃著晚飯沒有參與其中,即使他們的褲襠也早已高高脹起。
畢竟女孩到了晚間便是獨屬於他們的床上之物,白天的這些時間就交給這群年輕人去享受吧。
江川看著女孩被一群男人日到眼神渙散縱情浪叫的模樣,笑著搖了搖頭,「這幫小子太會玩兒了……你會不會有點不捨得讓他們這麼搞?」「她喜歡就好。
」陸海風輕雲淡地看了那稷亂不堪的性愛場面一眼,回頭繼續沉默地進餐。
食堂里高掛著的電視開始播放晚間新聞,W國之前備受世界關注的首腦競選已經塵埃落定了有些日子了,新總統即將上任。
兩個男人的注意力新聞被吸引了去,又過了會兒,而正在女孩埋頭苦王的男人也放緩了動作,幾乎所有人都看向電視上正在播放的畫面。
男人們被新聞吸引了注意力,牧雪也隨著大夥看向高處,吁吁的嬌喘還未平復,雲深霧鎖的雙眼卻忽然清明開,渾身一滯,整個人如墜入冰窖中。
「……我……認識這個人。
」女孩輕柔但篤定的聲音在食堂中響起,所有人都是一愣,回首向她看去。
「小牧認識他?」胡桃指著電視屏幕上那正在播報新聞、衣著極其風騷的女主持人驚訝道。
「……不是她,是剛才那個——」畫面又一轉,再次切換到新聞現場,牧雪手指著畫面中正站在演講台上侃侃而談、體型臃腫的中年男人,「這個。
」「我在書上……見過他的照片。
」女孩臉上原本如春的神采黯然下去,眼裡一片灰濛,連嘴唇都在微微發顫,似乎忽然陷入了某些可怕的回憶中,「……帕克·喬伊斯。
」這中年男人正是這場新聞中的主角,w國新任總統帕克。
在牧雪原來的世界里,當年那場讓幾乎整個人類世界都遭到毀滅打擊的戰爭,正是因這個人而起。
極少數藏在地底的人類從浩劫中得以存活,又在之後數年地獄般的核污染中掙扎生存。
漫長的核冬天帶走了本就少得可憐的倖存者中的大部分,而能走到最後的那些,也許幸運也許不幸的人——她的同胞們,現在也許仍然還在那個世界忍受著疾苦苟且偷生。
牧雪這些天來一直在想著是否還能回去找到塗山和大何,儘管在這裡的日子非常快樂,但那兩個男人如同她重要的家人般不可割捨。
可她毫無頭緒,她甚至連自己是怎麼來這兒的都不知道。
她的世界離這裡似乎在時間線上相去甚遠,許多事物她都只有個模糊印象,還有太多的東西她壓根連聽都沒聽說過。
江川和陸海會是生活在這個世界里的大何塗山嗎?他們的性格好像完全不一樣……但對她的關心確實如出一轍。
她不明白……時間與空間的交界線究竟在哪裡出了問題,為什麼一切會變得如此複雜。
如果奶奶在就好了,她似乎知道很多關於過去世界的事情,不像她一無所知。
她直到帕克這個人,也是因為關於他的事迹太過鋪天蓋地,多年來人類一代代繁衍下去,無論何時提起他都始終切齒憤盈。
男人們相顧無言 ,這些話牧雪還從未曾提過,直至今日他們總算解開了對她過去所在世界的疑惑。
那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世界?在這裡只有牧雪才知道答案。
她明明那麼瘦弱,卻總在告訴他們自己的身體已經是非常好了。
那在另一頭的那個世界,其他的人過著的又是怎樣艱難的生活? 那個世界,會是他們的未來嗎? 江川和陸海聽后若有所思。
他們這支特殊部隊正好處於和w國的交界處附近,平日里的工作多與之相關。
如果牧雪所說的事情都是真的,那麼這件事就已經不僅僅是私事那麼簡單。
部隊里的作息極其規律,牧雪每天也隨著營地里的吹號聲響起而早起,像模像樣地洗漱疊被、整理內務——這些事對她來說都很新鮮,她過去不曾聽過這樣嘹亮的軍號,也不曾有被子可疊。
在小夥子們閑來無事的指導下,她已經學會了疊方方正正的被子,雖然她並不需要這麼做。
但是疊被子的感覺很幸福啊——牧雪這樣說著,像是有一個家似的,她從前總是睡在大篷車上,連張像樣的床都沒有。
江川大清早就敲開了牧雪的房門,身後還跟著胡桃和羅文柏兩個。
「小牧,早。
」「啊,早。
」她退開身把幾人讓進門來,有些不解地問道,「你們,今天早上沒有事情嗎?」男人笑了笑,摟過她的肩,攬著迷茫疑惑的少女朝外走去。
營地外停著一輛底盤加高,極其氣派的黑色越野車,江川先開門坐上了駕駛位,羅文柏也趕了兩步上前拉開後座車門,示意女孩上車。
「我們這是?去哪兒?」她詫異道。
「帶你去休假。
」休假?是華雋曾經跟她提到過的休假嗎?不過才過了一個星期,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
牧雪坐上車,終於忍不住弱弱的問旁人:「華雋哥呢?他不來嗎?」「哈哈,他倒是想來,但沒輪到他呢!今天是我們三個申請的調休。
」羅文柏關上車門,回過頭來語氣里似是得意,但真實的心底里卻是一陣吃味。
花捲那小子還真是有點手段,一天到晚沒皮沒臉地粘著小牧身後當跟屁蟲,整得現在小牧對他的態度還真就跟其他人不一樣,瞧,居然還會刻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