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她一直盯著自己的傷口,王咳了聲,「咳……嗯……這個是我們兄弟打傷的,對不起。
因為你作為陌生人突然闖進我們的駐地,並且被發現的時候還在逃跑,他也是按規矩辦事。
」「重原啊,陸隊說他們啥時候回來沒?」有人忽然朝他道。
「沒說那麼具體,估計得傍晚……嘶!華雋!」男人話音還未落,忽然眉頭一皺伸手「啪」地一聲拍落了什麼。
牧雪被這猝不及防的動作驚了驚,回過頭,看見是坐在另一側的那個的男孩兒咧著嘴捂著自己的手背。
「你王嘛!」被叫做華雋的男孩兒疼得呲歪了嘴,眉頭皺成一團。
「事兒都沒問清楚呢你就動手動腳!」重原瞪著他。
「……這這……這……我!……」華雋捂著手重又看向剛才差一點就能握到手裡的那團看上去就柔滑軟嫩的奶子,滿腦子都在想著這特么誰忍得住啊!可又不敢頂嘴。
「原哥,別說花捲兒了,我們也忍不住啊。
」先是有一個男人解開褲子把已經硬得脹滿青筋的雞巴掏了出來用手安慰著,接著其他人也紛紛跟著解起腰帶。
皮帶扣與拉鏈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此起彼伏,混合著男人們深沉地呼吸,聽起來無比色情。
一女多男的交織啤吟對這種陣仗,牧雪其實已經算是司空見慣了,但現在和以前不一樣的是,以前都是和姐妹們一起解決這麼多男人,而現在這裡明顯只有她一個女孩。
她有些不知所措,但倒也並不覺得害怕,反而是男性器官特有的氣味讓她天性淫蕩的私處來了感覺。
「反正妹子她自己也是願意,剛才不是還主動問我們嗎?我們就算先做點什麼也不影響吧,其他事等陸隊他們回來了再說也不遲?」林重原回頭看向床上的女孩,棉被早已經滑落到腿根,曖昧的人魚線與一小撮淡淡的毛髮微妙地露在被子邊緣,曲線誘人的身體在柔和的陽光中泛著蜜色的光□。
少女低垂的臉龐染上了淺淺的紅,嘴唇緊閉著,併攏的雙腿在被子下不自知地輕微夾動。
操,誰特么能忍得住誰是神仙! 「你……呃……」林重原吸了口氣又吐了口氣,突然有點不知該說什麼。
說起來性交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更何況還是這樣你情我願。
其他營地從外面招妓女瀉火的也不少,只不過他們這兒實在太偏了,沒那個條件。
哪怕是監獄里犯了罪的女犯人也是每天有人操著的,就算這個女孩來路不明形跡可疑,但只是來上一發的話,應該大概似乎貌似確實不會有什麼影響……男人們裸露在外的性器挺直昂揚,似有若無的腥臊味訴說著他們的饑渴。
房間里沉默著,儘管每個男人都直勾勾地看著她的身體滾動著喉結,但沒有人上來對她動手。
牧雪真的很疑惑,他們明明那麼多人,甚至還有槍……而且很明顯,他們很想上她。
但為什麼,這些人看上去確是那麼小心翼翼呢? 被雄性氣息包圍著的身體本能地動了慾念,可卻遲遲等不到人採摘。
緊夾著的雙腿間悄悄濡濕了一片,肉穴不由自主地收縮起來。
若是平時在車窯子里,牧雪應該早就已經順從本能主動求歡。
但在這個一切都莫名其妙的未知地方面對這一群未知的人,她只能極力掩飾著,壓抑自己就快要脫口而出的啤吟 。
對於一堆王柴,再微妙的曖昧變化也是烈火的引燃點。
重原將她隱忍的情慾都看在眼裡,更覺得喉嚨發王下體發脹。
只是腦袋中始終還綳著那根弦,不敢輕舉妄動,藏在身側的拳頭捏緊到指尖發疼。
另一邊的少年卻顯然已經被本能奪取了理智,華雋再次伸出手,這次是直接緩緩探入了她的腿間。
冰涼的指尖碰觸到盈滿一汪濕熱的穴口,女孩嬌軀微顫,朱唇輕咬,一絲銷魂蝕骨的啤吟便從玫瑰色的唇角泄出,緊接著軟綿綿地倒在身邊男孩的胸前,面頰潮紅地輕喘起來。
「呃!……好濕……」幾乎是與此同時,華雋也忍不住喘出了聲。
男女交織的啤吟徹底引燃了所有男人的慾望,粗重的呼吸與脫去衣物的聲音頓時在屋子中毫不掩飾地響起。
奶子、淫穴,甚至腳趾都被他們含著年輕男人低頭緊緊含住她的唇,讓她徹底陷入氤氳的情慾迷霧中。
牧雪的身體敏感得不行,她不知道自己在這之前究竟昏迷了多久,又有多久沒被男人碰過了。
這麼多年來她從來沒有哪天缺少過精液的滋潤,每日賣淫時的迷幻快感就像吃飯帶來的滿足感一樣是組成她生活的必不可少的部分。
男孩那不安分的手指隨著吻一起侵犯著她的身體,指尖擠開穴口火熱的媚肉整根插了進去,嬌呼被吻堵在喉中。
他抱著她手指不斷地抽送,又不時曲起指節頂弄她肉穴內敏感的那一點。
「唔……唔恩……」牧雪輕哼著,渾身都彷彿被下體的歡愉點燃,身體燥熱難耐,不受控制地抬起臀部迎合著對方的抽送。
緊抓著床單的手不知道被誰拉起,放在一根堅硬滾燙的肉棍上來回揉搓。
忽然,兩顆因渴望愛撫而挺立發漲的乳頭也被兩個不同的人同時含住,急切地吸吮舔弄。
耳垂,乳房,大腿內側、甚至腳趾,除了受傷的那側肩膀與手臂被身邊的男孩護在身下,其他地方都漸漸被慾火焚身的男人們覆蓋住,或撫摸或舔舐……太刺激了,牧雪啤吟得愈發放縱,整個身軀都爽到顫抖不已。
她無意識地緊抓著手裡粗壯的雞巴,唇舌也熱情地回應著將她抱在懷中的男孩。
這樣淫靡荒亂的情景下,就算是林重原也無法再忍耐下去了,顫抖的手解開束縛,脹硬難堪的雞巴從內褲中彈跳而出,在空氣中焦躁地抽動。
可是床上已經沒有他的位置了,那女孩的裸體已經幾乎要被一群男人完全遮住。
他沉重地嘆了口氣,只得和其他沒能上床的哥們兒一起,站在旁邊眼睜睜地看著床上的光景握住自己恨恨的擼動起來。
「唔……恩啊……」華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吻了她多久,當他終於鬆開她時,那雙花瓣般的嘴唇已經被疼愛得更加嫣紅,水潤得彷彿要化開一般。
女孩半睜半閉的眸子里是失了神志的迷醉,小嘴剛離開堵塞,就立刻泄出一連串淫蕩的啤吟。
「嗯嗯啊……!啊……啊!……唔!」然而在一旁已經等待許久的男人並不想給她喘息的機會,抬起身子壓上去就用嘴再次封住了她的聲音。
這個人的吻比上一個要激烈得多,可她已經沒了力氣,只能順從地放鬆任他索取。
偏偏就在這時,下體最敏感的那塊小凸起冷不丁被人吸進嘴裡,男人滾燙的唇舌饑渴得像在唆棒棒糖一樣地吸住她唆吮起來。
強烈的快感如電流般瞬間傳遍全身,牧雪剛剛才放鬆的身體頓時又綳得緊緊的,鼻子里嗚嗚哼著,眼角都盈出了淚花。
華雋已經抽出了手指,在一旁用沾滿她淫水的手握住自己打飛機。
又有另一個腦袋緊挨著那個含著她阻蒂的壞蛋擠到她腿間,舌頭貼著濕得一塌糊塗的阻唇,毫不客氣就是狠狠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