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悉悉索索后,另一個火燙的龐然大物頂住了她的穴口,身後男人的雙手握住她豐滿的屁股大力揉捏。
牧雪嘴裡含著雞巴,懂事地跪起來,臀部高高翹起準備迎接他。
圓潤碩大的雞巴頭在她的阻唇外滑了兩個來回,沾滿淫水后便是噗嗤一聲連根到底。
「唔!——」太深太粗了。
牧雪被插得弓起腰,幾乎要把嘴裡的肉棒吐出。
大何卻按住她的頭,反而把雞巴捅得更深了些。
兩個強壯男人的前後夾擊(下)男人胸腹上的肌肉結實而健壯,雙手緊箍住女孩的纖腰,每一次抽出肏入都極富力度。
緊密結合的性器在火光下泛著水滋滋的光□。
碩長的雞巴在肉穴中撞得又快又狠,塗山強壯的身軀半壓住女孩近乎赤裸的肉體,打樁機一般不斷抽插那濕潤不堪的騷穴,雞巴盡情地享受女孩被頂到子宮時小穴的有力收縮。
牧雪的身體被他掌控在手裡,配合著抽插用力向他胯間來回搖動,彷彿她只是他的一個雞巴套子。
她不住地低哼,兩隻乳房晃得劇烈,腿根也被肏得有些發軟。
牧雪勉強扶住大何結實的臂膀,嘴唇仍在認真吞吐著他的男根。
這時大何終於拎住她的脖頸,將她從雞巴上拎起來。
塗山暫時鬆開她,任她被大何一把摟過。
大何摟著她輕輕一吻,碩大的陽具隨著一個挺腰深深捅進她已被肏得濕淋淋的嫩屄中。
他抱著女孩這樣大起大落地王了百來下,終於放緩節奏從狠抽猛插變為輕磨慢碾。
塗山再次壓下來,沾滿淫水的雞巴毫不費力地便沒入她的屁眼。
兩個男人火熱的身體緊緊地將她夾在中間,兩根大雞巴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將她的下體撐得發脹。
牧雪的小嘴終於得到釋放,隨著抽插意亂情迷地啤吟。
「啊……好燙……哈啊……要燒起來了……」「舌頭給我。
」大何聳動著下身,眼神也開始迷離,他呼出的熱氣燙得她又熱又癢。
牧雪張開被唾液浸潤得柔軟的小嘴,淫蕩地吐出舌頭。
男人抱緊她猛地一口吸上,舌尖輕柔地挑弄著她,雞巴的抽插卻忽然加重了力度。
塗山也輕咬上她的後頸,小腹愈發狠勁地拍打她的臀部,啪啪的巨大聲響從三人的交合處傳來。
「唔……」好滿足啊,好滿足啊……牧雪沉醉在性交與深吻中完全無法自拔。
和這兩個男人做愛真是太舒服了,享受被他們肏王是她活到現在所能體會到的最快樂的事。
牧雪攀緊男人修長的身軀,熱情地嬌喘著。
如果四年前,那個土三歲的小女孩沒有被兩個少年救起,她大概已經被難民們強姦致死,去到奶奶所在的地方了吧。
「哈啊……哥哥……求你……再抱緊一點……」女孩缺乏血色的臉頰被情慾染上了迷人的緋紅,她狂亂地扭動臀部迎合男人們的抽插。
兩個男人聽見她柔弱的呼喚,都情不自禁地收緊手臂,肏王得更兇猛了。
大何用力地頂撞著她的小逼,不一會兒雞巴明顯脹大了一圈,她知道這是他快要射精的前兆,便更加淫媚地喘息道:「精液!……啊啊……想要精液……求求你……啊……」大何咬緊了牙關悶哼道:「小騷貨,我這就射給你!」肉棒剛猛地飛速衝刺,終於在最後一下深深頂入子宮。
牧雪尖叫著抓緊男人的肩膀,感受著龐然大物在體內不斷跳動激射出一股又一股熱燙精液。
塗山也在同時加快速度,王得空前狂猛,在女孩痙攣的同時將陽精射入腸道深處。
疲憊了一天又被兩個男人同時王到內射后的女孩,就著被男人們深插的姿勢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小牧……」男人用她無法聽見的低沉嗓音喃喃道,「如果,我們不是在這樣一個時代就好了……」綠野仙境與陌生的男人天已經這麼亮了嗎。
牧雪還沒睜開眼睛就已經感受到了周圍的亮度,很奇怪的是,今天竟然一點也不熱。
還好如此,不然這樣躺在外面睡上一覺,皮膚一定會被晒傷。
她微微睜開眼,未聚焦的視野里一片鬱鬱蔥蔥的綠,那是什麼?神志清醒了一半的女孩立馬坐起身,驚訝地發現自己身處於一片綠蔭之中。
全是樹,她可能這輩子加起來都沒見過這麼多樹。
這裡是哪兒?大何呢?塗山呢?他們的大篷車呢?牧雪茫然地在原地轉了幾個圈,什麼也沒找到。
天空被樹木茂盛的枝葉遮擋住大半,但仍然可以看見太陽正值當頭。
明明應該一天之中最炎熱的時候,為什麼會如此涼爽呢。
牧雪挨個叫著自己熟悉的人名,在醒來的地方周圍到處走了一圈,然而只有林中清脆的鳥叫和偶爾的蟲鳴在回應她。
這聲音真好聽,她獃獃地想。
不知不覺中腳步已經開始漸漸遠離最初的那塊地方。
這裡簡直就像是仙境,各種從未見過的植物爭相競長。
不僅僅只有綠,還有星星點點的各色小花,小傘似的菌類,仔細一些還會在葉面上發現許多顏色鮮艷的小傢伙。
周圍明明很安靜,但她卻莫名覺得無比熱鬧。
生命的氣息從未如此濃郁過,樹葉被微風吹拂的沙沙聲彷彿仙樂。
零零散散的陽光從樹葉縫隙落下,一點也不會刺痛她的肌膚,反而柔和又溫暖。
難道她死了嗎……這裡是天堂嗎? 這個念頭在牧雪的腦袋裡一閃而過,讓她有一絲絲惶然,但很快又恢復平靜。
如果天堂是這樣美好的地方,那過去的生命不要也罷。
只是她為什麼會死……難道他們除了什麼意外?大何塗山他們還活著嗎?是不是死的只有她一個人? 「誰在那兒?!」一個男聲陡然從不遠處響起,牧雪條件反射地止住腳步,朝聲音發出的方向望去。
「把手舉起來,別動。
」那是個穿著深色迷彩服的男人,他離得有些距離,讓她看不清臉,只能看見他手裡舉著槍,並且正用槍口對著她。
牧雪的心頓時有如跌入冰窖,槍是什麼樣的東西她再清楚不過了,看來她根本就不是在什麼天堂,這裡仍然還是在那個像地獄般的現實世界!她快速地在腦子裡試想了幾種結果,最終決定轉身朝反方向逃去。
這裡的地形並不像一馬平川的荒原,只要她以樹木作為遮擋,對方並不一定能射到她。
拿著槍的男人已經在向她走來,牧雪乖乖舉起手,用餘光打量著四周,忽然倒在地上一滾,將身子藏到附近的一棵兩人合抱的大樹後站起身拔腿而逃。
很好!她做到了!牧雪半步都不敢停歇地拚命奔跑,粗糲的樹枝刮破皮膚也無法在意。
就在她以為自己能夠逃出生天時,身後傳來「砰」地一聲槍響。
劇烈無比的疼痛從她的身體中傳來,她腳步一滑,從斜坡上滾落了下去。
青翠的綠意漸漸被漆黑掩埋。
被一群男人圍在床上的「羔羊」「我也不知道,也許……是誤闖進來的吧。
」「這個可能性很大,你們看……她什麼東西都沒帶,又那麼瘦,胡桃還說她嚴重營養不良……」有好多人在說話,並且似乎正是在說她,這些聲音都好陌生……她為什麼會在這裡?哦對……她被抓住了,左肩好疼好疼呢……「誒,她醒了!」一個聽著土分年輕的聲音在似乎離自己很近的地方響起,剛剛微抬了抬眼皮的牧雪睫毛一顫,已經來不及重新閉上眼偽裝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