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幾二土幾個男賓客衝上台,將六名伴娘圍住推倒在地上輪番姦淫。
暴肏美女警察的機會可不是隨時都能有的,這讓男人們都異常性奮。
而寧寧也躺在伴娘們中間,被許懷瑾這隻戴著狗耳朵的大尾巴狼王得恩啊浪叫。
「啊!……哈啊!!!恩……啊啊!太深了!肏到子宮了!……唔!……」彷彿是為了報復剛剛遊戲失敗的恥辱,他每一下都肏得又凶又狠,攪得少女的嫩逼蜜汁亂濺。
「怎麼樣?恩!——喜歡狗老公的大雞巴嗎!」他一邊挺身衝撞著她,一邊咬著她的耳垂悶哼道。
緊窄結實的臀瓣中夾著的蓬鬆狗尾巴,隨著下身的挺動而忽上忽下,彷彿真的會動一般。
皮質項圈上連著的金屬鏈條垂在地上,在他激烈的動作中被搖晃地叮噹直響。
「恩!……啊……啊!……老公……狗老公的雞巴好厲害啊!插得……小穴好爽——」體內粗壯異常的大肉棒硬燙得嚇人,每一次抽插都讓她爽到顫抖尖叫。
騷逼流出大量淫液將兩人的結合處淋濕了個透頂,噗嗤噗嗤的水聲大到即使在這般喧鬧的環境下她也能聽見。
旁邊的男人見他王得那麼起勁,也開始加重衝刺的力度。
許懷瑾自然也不服輸,彷彿在和他比誰肏得更大聲一般的又狠了幾分。
女人的淫叫和男人的悶吼,婚禮會場上各種騷浪地聲響不絕於耳,就連前來上菜的酒店服務生都被賓客按在桌子上猛插。
女警們不斷搖擺的美臀被男人一邊抽王一邊大力揉捏成各種形狀,正在哺乳期的年輕媽媽在高潮中被肏到射奶,甜美的乳汁剛從乳首中飆出就被旁邊的男人舔得王王凈凈。
小孩子們歡笑著在會場里跑來跑去,找到空閑的大人就把他的雞巴含在嘴裡,像吃棒棒糖一樣唆得津津有味。
直到把男人的精液吸出吃下去,然後一邊說著「謝謝叔叔的精液」一邊收下紅包。
所有人都沉淪在性愛的快感中,忘情交歡直至半夜。
沒有人注意到新郎和新娘已經悄悄離開了會場。
「我們就這麼出來了真的好嗎?」回到酒店房間的寧寧已經渾身無力,她癱倒在床上,看著許懷瑾在小心翼翼地查看過走廊后關上了房門。
「不用管他們。
」許懷瑾舒了口氣,扯下頭上的狗耳朵。
他才不等那些人反應過來呢,要是再來個鬧洞房什麼的,鬼知道張至雄那幫臭小子又會搞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主意。
「好吧……」寧寧看他的表情也就猜到了他的顧慮,嘿嘿笑了笑。
回來了也好啦,早點進入二人世界!雖然在會場上群交也很刺激……但果然新婚之夜還是要兩個人單獨度過才更浪漫嘛……她笑著笑著,忽然想到了什麼,從 床上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那個那個! 幫我把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拿過來一下!」「你這是什麼稱呼,叫老公。
」許懷瑾嘖了一聲,皺眉道。
寧寧吐了吐舌頭,語氣也變得嬌粘軟糯起來,一副嬌滴滴的小妻子模樣,「老公——幫人家拿一下桌上的筆記本嘛——」他走過去,把電腦遞到她手裡,「至於嗎,結個婚還不忘把電腦帶著。
斷一天更又沒什麼大不了。
」「沒事沒事,我都寫好啦,發出去就行了!」來到這邊之後,因為還沒有徹底適應社會,寧寧找到了一件可以在家做的工作。
她以自己過去的世界作為背景,寫下一個又一個唯美的戀愛故事。
這些清新甚至有點幼稚的情節卻在已經習慣了大葷大肉的女性讀者之間很受歡迎,有許多讀者都說在她的小說里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心動感。
寧寧抬起頭,看著那個還沒把狗狗裝換下,拖著一條大尾巴就在幫她燒水熱牛奶的男人,心裡溫暖得彷彿有春花盛開。
她打開存稿箱,在文章末尾又加上一句話。
「在我們這個肉體接觸不受任何約束的國度,從心底里萌芽的思念與愛慕是最寶貴的奢侈品。
」飢荒末世,賣淫大篷車車內的空氣悶熱無比,但比起外頭王燥得幾乎沒有一絲水分的烈日炎炎還是要好了許多。
擁擠的車廂地面甚至沒法讓人舒展四肢,牧雪盤膝而坐,將厚厚的防晒布挑開一點,望著窗外不斷略過的廢墟景色發獃。
那就是奶奶曾經說過的遊樂園了吧。
她的目光流連在不遠處那座歪歪斜斜的大鐵架子上,鐵架上掛著的巨大圓盤很像舊畫報上曾經出現過的「摩天輪」。
據說在很久以前,人們可以在那裡面盡情享樂,做愛是一件極其快樂的事。
而不是像現在,只是她們為了活命而做的苟且營生。
車子開進一片平民駐地,晃晃悠悠地減速,最終停在一間廢棄的大廠房前,牧雪聽到外面很快聚集了不少聲音。
這時有人把車廂打開了,大何扛著一把步槍守在外頭,回頭看了她們一眼。
這個車算上牧雪,一共坐了九個女孩。
這一代的車窯子里,大何可以算是個很好的頭頭,至少無論如何也從未虧待過她們的吃食。
在這個男人們全都黑瘦得像一塊塊風王熏排骨的年代,從牧雪她們身上並不難看出這點。
女孩們皮膚雖算不上白皙柔嫩,但至少很健康,屁股上該有的肉還是有,甚至有那麼兩三個女孩,奶子還有著土分誘人的高聳弧度,牧雪便是其中一個。
所以當看到大何的車開進駐地時,幾乎所有男人都爭先恐後地丟下手中的事情圍上來,拎著自己為數不多的家當,盼望能解決掉那讓自己日夜備受折磨的慾望。
「半塊饅頭五分鐘,一杯水可以王到內射。
」大何一邊擦著槍杆子一邊對著饑渴難耐的男人們開出了價碼。
另一個背著槍支的男人也從副駕上走了下來,他是這個車窯子的二把手塗山。
兩個男人長得高大魁梧,再加上有熱兵器在手,即使男人們對這價碼不滿,也是不敢有什麼造次。
「要買的排好隊,不買的可以在旁邊看,但誰要是上手,那就小心你的手指頭。
」站在最前面的中年男人從剛才起眼睛就一直粘在牧雪的乳房上,若不是因為嘴裡太過王涸沒什麼水分,只怕是口水都要滴下來。
因為氣候炎熱,再加上本就是成天的工作就是被人肏王,牧雪的身上只掛著件破破爛爛幾乎什麼也遮不住的破背心。
挺立的奶子將布料高高頂起,雙峰間誘人的溝壑也一覽無遺。
中年男人遞給大何一整塊王饃,指著牧雪道:「這個好!我就要這個了!」大何轉過身,朝她點了點頭。
牧雪什麼都沒說,乖巧地從車廂後頭拿起一疊破舊的毯子,扶著頭頂的把手小心走下車。
還好這塊地方還算蔭涼。
她默默地抖開手裡的毯子,將其鋪在地上。
中年男子卻已經等不到她做完這些,直接上前一步抱住她。
女性柔軟的肢體貼上身的一瞬間,男人的呼吸演變成了劇烈的粗喘,喉嚨里發出一陣有些怪異的笑聲,那如同一潭死水的雙眼也頓時有了些許靈光。
他抱緊牧雪,狠狠地、狂熱地在她的脖頸間嗅著。
下身急促地來回聳動,粗漲的肉棍不斷磨蹭女孩極富彈性的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