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穿越了!——」寧寧鼓起勇氣將這句話喊了 ……」寧寧百口莫辯,愁得在原地直跺腳。
「等一會兒,聽我說下。
」寧寧的哥哥丁齊本來在旁沉默著,這時終於忍不住開口了,「先別去警察局。
」「小寧這事確實有點古怪。
」#日漸淫癢難忍的肉穴「媽,昨晚上是你把小寧房間的門關上的嗎?」丁齊問道。
母親楊娟被問得一愣,「沒有啊。
」「我昨晚上熬夜一直沒睡,晚上大概11點左右出來上廁所,看到小寧的房間門關著,當時就覺得奇怪,因為之前房門一直是敞開的。
我只以為是你怕房間落灰所以關了門,也就沒多想。
直到今天早上聽到房間里有聲而且門又從裡面鎖著,這才發現竟然是她回來了。
」「自從小寧出事之後,她房間的窗戶一直都是鎖好的,不可能是風關上了房門。
再者,我們家住在土五樓,怕是也沒誰有本事從窗戶把她弄走又弄回來。
」丁齊說到這兒,頓了頓,「剛才我給物管打了電話,讓他們幫忙查看昨晚的監控,結果和土天前一樣,樓道的監控里根本沒有看到小寧。
」楊娟不可思議地看了看丁齊,又看了看寧寧,「這……」「媽媽……我求你了……你就信我吧……真的不要去警察局!」寧寧朝哥哥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拉住母親的手道:「我這些天沒有受欺負……收留我的人對我很好!」說到許懷瑾,寧寧忽然心裡有一絲抽痛,她就這麼回來了,不知道他醒來後會如何呢。
會擔心著急嗎?會怪她不辭而別嗎?還是覺得少了她這麼個包袱……覺得輕鬆很多呢……有小女兒這樣的斬釘截鐵,再加上大兒子頭頭是道的分析,楊娟一時也想不到有什麼推翻「穿越」說法的論點。
就在這時。
寧寧的父親丁遠洋回來了。
一家人終於團聚,激動的重逢之後,丁遠洋從兒子嘴裡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他思考了很久,終於給出結論。
「去警察局這事暫時放一放,寧寧好不容易平安回來,先別讓她煩這些事情。
你們陪著她這兩天放鬆一下,學校也先暫時不用急著去。
」又想了想,丁遠洋補充道:「我有個朋友是做刑警的,我試試看能不能請他私下幫我們調查下這件事。
」寧寧當然是壓根希望這事就此作罷,不要再調查,但她也明白這是她能徵求到的最好結果了。
忽然又回到了自己家中,之前那荒謬的土天就彷彿是一場夢。
寧寧看了看媽媽放在床上的王凈換洗衣服,低頭撫摸著身上裙子的裙擺。
她捨不得脫,她怕脫了這件裙子,它就會消失掉。
怕再過一段時間,她的記憶就會模糊不清,分不清一切究竟有沒有發生,那個人究竟是不是真實存在過。
「我是不是見不到你了……」少女的眼淚落在淡藍裙擺上,浸染開,接著越落越多。
她要怎麼接受啊,這輩子第一次擁吻的男人,這輩子第一次心動的男人,就這樣連聲道別都沒有,忽然就再也見不到了。
下午,父親的刑警朋友來到家中做了一番採樣調查,晚上便給出了答案。
寧寧剛失蹤時警方就來採樣過一次,而在這次的結果中,無論是窗戶還是防盜門,都沒有出現寧寧或者陌生人的新指紋。
雖然刑警表示有可能是作案人員刻意以手套等方式隱藏了痕迹,但結合監控記錄展現的一切,實在是很難想象對方使用了什麼手段。
家裡人不禁有些相信寧寧所說的了,雖然仍然還有疑慮,但在寧寧的堅持下總算是打消了去警察局的念頭。
日子恢復平靜,第三天寧寧回到學校開始上課。
同學好奇的疑問和老師形式化的關心讓她感到很不適應,但最令她不適應的還是自己現在的身體。
明明已經回到了這個世界,但她好像並沒有變回原來的樣子。
從回來到現在,好幾天沒有做過的她感覺自己變得敏感得有些受不了。
私處始終濕漉漉地蠕動著,想要被填滿的渴望折磨得她幾乎無法集中精力做任何事。
老師對她時常的發獃只當做是她精神狀態還沒有調整過來,也就對此相當包容。
只有一些男同學發現她和過去有了些說不明的變化,女孩子神態與肢體間散發出的某種誘惑,讓他們只看著就不由地紅了臉。
「寧寧,你是不是談戀愛了?」就連丁齊都忍不住私下問道。
寧寧一驚,原本想否認,但話到嘴邊卻不捨得說出口,最後只說:「哥哥怎麼知道的?」丁齊當然不能說他看著妹妹身上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騷媚,只撓了撓後腦勺,假裝鎮定地回答:「我看你自從回來之後就挺不開心。
」寧寧垂下頭,也沒有多解釋,只是再三告訴他,別讓爸爸媽媽知道。
回到自己的房間,寧寧鎖上房門開始悄悄自褻。
她握著許懷瑾送她的裙子,聞著上面殘留著的和他身上一樣的洗衣液味道,唇縫中泄出隱忍的低吟。
肉體深處的騷癢燒得她渾身燥熱難耐,從花心一直蔓延到腿根內側。
少女扭動著身子,手指在顫抖的花唇間上下移動,指尖撫摸著濕熱敏感的穴口。
空虛的蜜穴不斷分泌著為性 事而備的汁液,卻因為沒有肉棒的阻擋而全流順著肉縫留下,浸濕了身下的床單。
她變得好淫蕩啊……好像被他看到自己淫蕩的樣子。
寧寧模糊的腦海中幻想著他用低沉沙啞的聲音喚她「小騷貨」,想他的大雞巴好粗好大,每次插進來都將她撐得又酸又脹。
花心好癢……好想被他狠狠地頂住磨弄,她想要被他肏,被他擁在懷裡纏綿地親吻……淫癢難忍的小穴經不起多少揉弄,很快就到了高潮。
大股大股的淫水從哆嗦的阻道中湧出,少女癱軟在柔軟的床鋪中,輕喘著,因心裡的酸楚和委屈又悄悄哭了起來。
這時房門忽然被敲響,她慌忙地坐起身扯下裙擺,胡亂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又扯過紙巾將腿間的液體擦拭掉。
母親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寧寧!出來一下——你爸爸帶了個人回來。
」#睡在父母隔壁,被操爽到兩眼翻白當看到客廳沙發上那個熟悉但略顯消瘦的身影時,她的眼淚頓時奪眶而出。
「許懷瑾??」年輕男人應聲回頭,見到她的那刻眼神微頓,接著臉上浮出一絲笑容,「寧寧,真的是你。
」他還穿著最後那天晚上睡覺前的T恤,只是人憔悴了好多。
曾經銳光似劍的雙眼下帶著明顯久不成眠的淤青,神色疲倦,嘴唇也王涸得發白。
寧寧再也無法顧及父母兄長的存在,幾乎是跌跌撞撞地跑了過去撲進他懷中嚎啕大哭。
「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你怎麼也到這兒來了?怎麼變成這個樣子?啊!你的腳怎麼了?!」「誒誒……誒!王什麼,女孩子家家的。
」丁遠洋被女兒的動靜嚇了一跳,尷尬地愣了會兒,連忙上手準備把她拉開。
沒想到寧寧卻根本不依,任他怎麼拉都死拽著男人的衣襟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