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路(產奶)nph - τǐāмěǐχs.cом 爸爸操干她整夜,從

傅妍哽住。
正好宋懷遠微濕的唇再次親她私處,她低吟一聲,徹底說不出口了。
宋懷遠起身要去關窗,手腕被傅妍握住。
黑眸映著她嬌紅的小臉。
她欲言又止。
但看著她的眼睛,他感受到了熾熱的愛意。
如同他。
宋懷遠緊抿薄唇,褪下半濕的裙子,在燈光下,看清她白皙如玉的嬌軀上,遍布斑駁青紅的痕迹。
對方不僅欺負了傅妍。
還欺負得很狠。
上次翟嘉禾,都只留下三處淤青。
懷著對侵犯者的怒意,他低頭親吻她隱約要出血的奶頭,珍重而溫柔。
傅妍抱住他的頭,蔥白的手指插入他濃黑的頭髮。
極為鮮明的色差。
就像他乾淨得一塵不染,而她會因為跟傅岐做愛而噴水。
傅岐能看到宋懷遠勃起的性器,也能看到宋懷遠親遍傅妍身體每一處,就是不插入。
宋懷遠不是和尚。
他是愛傅妍。
比翟嘉禾的愛,更深重更偏執。
傅岐放下小型望遠鏡,不再看,但他沒有放下耳機,一直聽傅妍瀕臨極樂的呻吟。
活色生香的卧室。
傅妍看到宋懷遠褲子下鼓起的一大團,很想讓他插進來。
是藥性再起。
也是她想跟他結合。
他正要親吻她的腳踝,她忽然收腿跪在床側,唇瓣正好與他蟄伏的性器齊平。
她伸手去剝他睡褲,端詳他為她跳動的陰莖。
跟傅岐的一樣,又粗又長。
棒身打在她胳膊,看著有些猙獰。
但她不怕它,就要去親。
“回來。”
右耳響起傅岐冷到極致的聲音。
傅妍如夢初醒,倉皇地望向窗外,只看到漆黑的夜色。
她提起宋懷遠的睡褲,“宋懷遠,除你以外,已經有兩個男人插入我,射精到我身體里,你會跟我分手嗎?也許我不是被迫的。”
翟嘉禾那次,她敢肯定她沒感覺,高潮都是因為想到傅岐抱著她屁股邊走邊插。
但傅岐呢?гíгíωё.cδм()
她記不起他幾次輕頂,就輕易讓她高潮了。
“只要你喜歡我。”宋懷遠撈起小裙子,抓起她的胳膊,幫她穿。
她回憶這三年對宋懷遠小心翼翼的喜歡。
堅定點頭。
她是喜歡宋懷遠的。
她被傅岐插得高潮,肯定是被父親強姦這個既定事實刺激了這具淫蕩的身體。
怕傅岐不耐煩,她捲起毯子,匆匆忙忙跑回車內。
傅岐將她摁跪在車座,長指從入侵絞吸她的小穴,“你可以跟宋懷遠在一起。”
濕水噠噠。
她並腿,卻不能阻止挑撥起藥性的手指。
“那你在做什麼?”
“傅妍,每次都是我救你,我讓你爽。”傅岐拖著腔調,“你不該回報我一次嗎?”
傅妍:“……”
難道你每次都沒爽嗎?
沒爽都快插死我了。
傅妍不敢跟傅岐說抱怨的話,因為——
傅岐手指擴張幾秒,就將她騰空抱起,摁坐在他懷裡。幾乎同時,粗長硬挺的陰莖,碾過她的臀縫,從後面插進她的小穴。
他又凶又狠,幾乎要貫穿她的身體。
她看著一下子鼓起的腹部,哪怕春藥還讓她敏感多汁,心裡都升起一絲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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