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爸爸壓在窗檯操h(四更,求珍珠)
一波情熱過去。
傅妍忽然舔了舔嘴唇,嘗到一絲奶油的甜膩。
費勁扭著往後瞧,盯住眉眼低垂、臉色森寒的傅岐,她嫣然一笑,爸爸,你知道嗎?你現在舔的地方,翟嘉禾舔過。
她不是故意說翟嘉禾的。
她只是想儘快結束這場滿是禁忌的性愛。
既然傅岐認為她的早戀對象是翟嘉禾,抽插蹂躪她私處時還要問他誰讓她更爽,她就以牙還牙噁心他。
她渾身赤裸在他掌心,不想多花時間解釋宋懷遠才是她暗戀對象、初戀男友。
牙齒取代唇舌,傅岐重重咬了口她脆弱的嫩肉。
聽她疼得低吟,他又兇猛貫穿她緊窄的陰道。
我現在乾的騷穴,翟嘉禾也想干,傅岐陰惻惻的,可惜我先。
幾乎是聽到他說騷這個字,傅妍就有感覺了。
羞恥催發的快感,令她害怕。
她正想脫身之計時,身後頂弄的男人突然拔出硬挺的兇器,右手仍罩住她溢奶的嫩乳,左手橫在她驟然平坦空虛的腹部,整個撈起她。
身體突然騰空,她沒有安全感,本能纏住他的左手。
汁水四濺的奶頭碾過他濡濕的白襯衣,與他緊緊相貼。
像極了求歡。
她雖然抵觸,卻也怕摔死,忍辱負重抱緊他。
傅岐抱她上樓,進了主卧的衛生間,左手突然往上薅,罩住她酥癢的雙乳,將她提起,右手同時托住她屁股,坐穩。
不等她反應,他左手鬆開她,扶鳥尿尿。
聽著水聲,她坐在他濕冷有力的右臂,單手扣住他肩膀,聽著激烈的水聲,面色複雜地看著正放水的凶物。
就是這個醜陋的大東西,戳破她的處女膜。
進入了她。
她原本是留給宋懷遠的。
這會兒她盯住跳動的棒身發獃,不知道這場禍事,是性感內衣引起的,還是錯過傅岐為她準備的成人禮導致的。
嚇傻了?傅岐沖水,洗手,抓住軟軟白白的小手,覆在茂密的毛髮上,你小時候不是愛揪?
傅妍:
鞭屍可恥。
看傅妍裝鴕鳥,傅岐冷笑,粗魯地把她扔進浴缸,打開花灑。
炙熱的水柱沖淋而下。
她燙得躲閃,彎腰調試水溫。
他踏入浴缸,下半身赤裸猙獰,上身仍穿著濕透的白襯衣。
她看得心驚肉跳,稍一遲疑,便被她摁在牆上,粗魯地搓洗。
名為洗澡,實則被他裡外摸透的酷刑結束,他還撈起她細弱伶仃的雙腿,掰開,湊到她柔軟粉嫩的私處,嗅了嗅,傅妍,你說,還有翟嘉禾的味道嗎?
傅妍:
全身都挺痛的。
戶口還在他名下。
她也不能殺他。
她怕極了他再化身禽獸,配合,沒有了。
想了想,她又說:爸爸,你要是想以後都沒有,我也可以做到的。
反正,從來都不是翟嘉禾。
傅岐冷淡睨她。
她居然以為,他插過她的小嫩逼,她可以當沒發生過?
蟄伏的大鳥再次蘇醒,跳動的頭部擦過她軟香細膩的腿肉,吐出清水。
傅妍腿一抖,大腦空白,躬身從他腋下開溜。
未著寸縷的傅妍,彎腰時軟噠噠的奶頭碾過他下腹,他爽了一秒鐘。
就這一秒,他沒撈住裸奔的傅妍。
可他跨出浴缸,居然饒有興緻地用毛巾擦乾濕漉漉的陰莖。
幾分鐘后。
傅岐,你個狗男人!
傅妍試了十次打不開門鎖,後知後覺發現她赤身裸體,乳尖還滴答流汁,頓時怒火燒毀理智。
姍姍來遲的傅岐抓住她後頸,拎起,迫使她跪在窗檯,顫巍巍的奶頭碾著涼冷的玻璃。
誰教你罵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