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幹得你爽,還是翟嘉禾?h
風衣被扯落,空調風一吹,奶頭觸到濕冷的布料,當即噴濺奶水。
兩瓣軟肉緊緊吸著冷硬窄小的布料,分泌的春液,滴答滴答沒入宋懷遠的內褲。
如果眼前居高臨下睥睨她騷浪身體的是宋懷遠,她肯定會嬌吟婉轉,大方求歡。
然而是傅岐。
她從小就畏懼、小心翼翼討好的父親。
她捂住胸口,審時度勢,乖巧服帖,爸爸,我錯了。
單手握住她細瘦的雙腕,提起,壓過頭頂,摁在牆上。
乳汁流淌的嬌乳頓時頂起宛若無物的薄透布料,多汁的甜果還在汩汩冒出甜液。
眼裡映著女兒如此香艷的場景。
血絲更為恐怖地蔓延。гòцωёйωц.dё(rouwenwu.de)
他抬起垂落的右手,微涼的指腹刮過顫抖的奶頭,勾起一點奶汁,湊到她眼前,傅妍,真有你的。老子治好你,你又讓翟嘉禾干出奶水。怎麼,很爽?
眼前掠過的,是兩年前,他將她跪趴鏡子前,狠狠操乾的那場性愛。
被她遺忘,卻輕易讓此刻盛怒的他顱內高潮。
是挺爽的。
傅岐譏誚地想,舌尖抵了抵后槽牙,看向她的眼神越發諱莫如深。
而傅妍想的是,插進她身體,讓她再次漲奶的是宋懷遠。
並不是翟嘉禾。
兩年前,方曄威脅她要睡她,翟嘉禾正好路過,救了她,暴打方曄。
方曄原本是讓著翟嘉禾的,後來被翟嘉禾打得半死不活,也開始反擊。
她根本攔不住,事態平息,兩人都是重傷。
方曄走了。
就像他沒來過。
翟嘉禾受傷住院那幾天,她看望得勤,畢竟翟嘉禾從兄弟變成了過命的兄弟。
這會兒傅岐認為她的早戀對象是翟嘉禾,她有點愧疚。
但想到宋懷遠
她抿緊紅唇,算是默認。
傅岐忽而溫和一笑,屈起的手指輕壓她蕩漾的胸乳,碾過翕動的細腰,勾起褶皺的裙擺,扯爛黑色的男款內褲。
傅妍渾身發抖,搖晃的酥胸擦過他手腕,流下奶白的水漬。
比起手腕濕軟的觸感,傅岐更在意她濕淋淋的私處,以及陷在穴縫的肉粉色布料。
大手包住傅妍胯骨,指甲頂起細細的帶子,傅妍,你跟翟嘉禾玩這麼野?
嫩肉被勒,她竟然在傅岐的注視下,春水泛濫。
傅妍本能躲避,卻躲不開傅岐的掌心。
她承受著體內四竄的電流,羞恥和恐懼同時席捲而來,她習慣翟嘉禾三個字,彷徨無助地掉眼淚,爸爸,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跟他做!我還是處女!你可以驗!
驗什麼。
兩年前,我就捅破了你的處女膜。
傅妍沒想過,她認錯到這種地步,傅岐還在勾著帶子,碾磨她的私處。
爸爸?
她終於覺得事態嚴重,聲線顫抖。
傅岐勾唇,好啊,我驗。
下一秒,他稍稍用力,將她整個提起,按坐在鞋柜上,單手分開她抗拒的雙腿,迫使她暴露活色生香的艷景。
修長手指撥開內褲。
伴隨脆響的噗嘰聲,騷媚的軟肉竟含住他半截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