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路(產奶)nph - 奶水與精液交融h

奶水與精液交融h
傅妍緊張極了。
她知道那是宋懷遠的性器官。
在她幼年模糊的記憶里,看到過幾次傅岐的大鳥。
因為她實在太粘人了,他甩不開她,左手抱她,右手扶鳥尿尿。
她根本不懂,頑皮惡劣,肉嘟嘟的手去揪上面蜷曲的毛髮。
傅岐差點把她塞到馬桶里。
這種丟人的事,她潛意識想要忘記,卻因為幻想宋懷遠,清晰記起。
水霧朦朧的眸子映著他的臉,她細聲細氣地喊:宋懷遠
沒醒。
他兩頰潮紅,眉頭緊鎖,像是深陷夢魘。
狗膽再生,她抬起屁股,越過跳動的慾望,坐在他小腿上,柔若無骨的小手扒下他棉質的運動褲,連帶內褲。
像極了淫娃。
可誘惑在前,她顧不上了,好奇帶著熱烈,困惑帶著純真的目光黏在勃起的昂揚上。
它很乾凈。
關於傅岐的回憶太過遙遠,她不知道誰的大,但都很粗長。
似乎被她看,它害羞,輕輕一抖,頭部吐露不少清液。
傅妍情生意動,伴隨著漲奶和流水,低頭親了親它。

它一抖,突然打在她臉頰。
她不嫌疼,只是慌張地看向宋懷遠,生怕他醒來。
他仍是深陷夢中。
宋懷遠,救救我
眼眸纏著血絲,她被猛烈的情潮侵蝕,捲起內衣,露出形狀漂亮的雙乳。
尤為糜艷的是,挺立如碩果的奶頭,汩汩分泌著純白的奶汁。
傅妍無處紓解,挺著胸往宋懷遠跳動的性器擠。
眼見奶水濡濕它的頭部,滾到根部,她濕得厲害,卻舒服許多。
她回憶著傅岐教自己的正確擠奶方式,沉甸甸的乳房懸在上方,擠壓,奶水一滴一滴,一股一股,全都落在他的陰莖上。
甚至,她被情癢控制,擠壓雙乳,夾著他滾燙的棒身,摩擦、碾弄。
給了他體驗完美的乳交。
半夢半醒的宋懷遠以為是春夢,毫無負擔地射出精液。
滾燙的液體燙著她的胸口,灼到心口。
她驟然清醒,慌張地支起身子,卷落衣服,怔怔看著宋懷遠。
她居然趁他生病,強了他。
這樣做,她和變態有什麼區別?
在自我唾棄中,傅妍慌張從他身上下來,抽出紙巾擦拭乳白的液體。
她的奶水。
他的精液。
宋懷遠,對不起。她碎碎念。
倒也沒想過,他射過一次,還硬挺著。
問傅岐?
問翟嘉禾?
還是自己搜吧。
傅妍確認他不會死,又親了親微微濕潤的它,下次讓你進入我。
說完,她小心翼翼替他穿上褲子。
抬頭髮現他雙眼微張,迷茫地看著她。
傅妍?
傅妍克制著顫抖的心,對,我在。你生病了,我給你煮粥。
閉口不談她強迫他的事。
宋懷遠困頓不已,再次閉眼,宛如夢囈,好。
夕陽西下,傅妍圍著一小鍋青菜瘦肉粥,試探傅岐的底線:【爸爸,靜靜生病了,我可以留下照顧她嗎?】
她發誓,她只想照顧宋懷遠,不會再染指他了。
傅岐秒回:【滾回來。】
傅岐又說:【八點不見你,我去鄒靜家接你。】
傅妍氣得鼓起腮幫子,險些扔了手機。
現在都六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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