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路(產奶)nph - яǐяǐщёи.Ⅽòм 和爸爸在一起,直到永

凌晨三點。
傅岐攬著傅妍的腰,手背若有若無地擦過她的乳粒,“不睡,還想再做?”
她仰頭,咬住他的喉結。
“爸爸,你什麼時候愛我的?”
她躺在他臂彎,眉眼嬌俏,像極了熱戀中的小女生。
傅岐反問:“你呢?”
“很早很早。”
他說:“那我比你早。”
傅妍瞪他一眼。
煩人精。
不愛說就不說。
傅岐吃過葯,困意上來,臉蹭了蹭她香軟的胸口,“睡覺。”
短短的發茬刺著柔嫩的皮膚,她輕吟一聲,軟噠噠的奶頭擦過他的臉,乖乖閉上眼。
兩個小時后。
傅妍是被雷雨聲驚醒的。
暖暖的被窩裡,他還是埋在她胸口的姿勢,薄唇輕輕含住她的右乳頂端,像是貪奶的孩子。χsγūsⒽūωū.có⒨()
傅妍害怕這異常的天氣,睡不著了。
他平時淺眠,他沒醒,估計藥效還沒退。
“爸爸。”
她親了親他頭頂,聽著他們交纏的心跳。
哪怕今天是世界末日,她也此生無憾了。
她還是小不點時,但凡打雷下雨,都會躲進他懷裡哭。
現在,她已經用勇氣保護他了。
驟起的雷聲幾乎震穿她的耳膜,她尋求救贖般親吻他的耳廓,輕盈又認真,“爸爸,別怕。”
她好像終於明白。
從前他捂住她耳朵,兇狠煩躁地說“不準哭”、“不準怕”,也是被她的眼淚弄亂了心緒。
他怕她哭。
所以,恐慌到極致,傅妍都沒有哭。
更因為,爸爸睡著的話,她哭,也不會有人心疼。
後來。
雷聲停歇。
雨停風止。
天也亮了。
傅岐睜眼,牙齒下意識咬了咬軟軟的乳肉,吮出一股甜甜的奶水。
“爸爸。”傅妍喊他,烏眸格外清亮。
他吐出濕淋淋的奶頭,大掌拍了拍她的屁股,“想下床,就別招我。”
傅妍扭腰,翻身跨坐在他腰腹,天賦異稟的小穴吃進小半粗長的陰莖,她語氣又軟又媚,“爸爸,我不想下床。”
傅岐病後一身清爽,渾身是勁。
她終於嬌滴滴回到他身邊,他是想憐惜她的。
眼下,晨勃的性器被濕熱的穴肉吞吐,只想干她。
乾死她。
他扶住她的胯部,猛地抬起她,狠狠往下摁。
卻在陰莖破開緊緻的甬道時,放柔了力道,他忽然笑了,“累死你,誰給我做早飯。”
醞釀幾個小時的。
什麼想要跟爸爸永遠在一起。
到死都要陪伴、保護這個男人的深情。
在瞬間化為灰燼。
傅妍撅起紅唇,作勢就要起身。
“煩死了!”
可惜她往上撤退,跳動的陰莖就往她體內戳。
大概是晃動中他不好控制力度,幾次都頂得她渾身痙攣,奶水淋了他一身。
“煩我?”傅岐固定她赤裸的嬌軀,性器碾磨她酸軟的肉壁,卻又不徹底滿足她。
泛濫的春水滾落,沒入他濃密的毛髮。
她快哭了,“不,不煩。我,我給你做早飯。”
他咬住她更為豐盈的左乳,重重吮吸,含笑的黑眸睨著她。
彷彿在說。
老子在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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