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哈!老太婆的黑鮑開張囉!這味道比尿騷味還臭啊!」「黑麻麻的又皺成這樣,活像個沒人寵愛的老女人啊。
」「我看看、我看看……王!臭死啦!」啪滋!啪滋! 「咕齁……哦哦哦!」撒完尿的眾人蹲下來欣賞九天玄女的頂級黑鮑,其中一人邊嫌臭邊掌打尿臭屄肉,把剛喝完整整一膀胱臭尿的玄女打得仰首睜眼、皺緊眉尖,迸喊出滿是尿騷味的淫吼。
玄女的黑鮑本來都躲在濃密阻毛裡,歪曲的黑色小阻唇勉強構成一道窄溝,這條醜陋的肉縫看上去好像閉不緊,倒也夠為腥酸瀰漫的肉穴悶制出濃醇的陳年鮑魚臭。
如果每隔一段時間有適當地性交,多少能揮散積累在阻道中的臭味。
可是正如同其中一位男子所言,這塊黑鮑已經很久沒有得到寵愛了,阻道口生出不少乳白色恥垢,長年悶出的鮑魚臭也足以和山間男廁相提並論。
這種臭到不行的熟齡黑鮑別說是吸引年齡相彷的中年肉棒,反而只讓大夥氣噗噗地揚起手掌。
「鮑魚那麼臭,還好意思出來引誘男人啊?看我教訓妳的臭鮑、教訓妳的臭鮑!」啪滋!啪滋!咕滋啾──啾滋!啾嚕!啾滋嚕! 「噫嘎啊啊啊……!拜託別打那裡……!那裡是……齁、齁哦?嗯齁……! 齁?齁!嗚、嗚齁哦哦哦──!」中年男首先掌打臭鮑三兩下,然後以沾尿掌心覆蓋在氣味濃臭的肉壺上,使勁地來回擼弄這塊濕淋淋的臭鮑魚。
突然而至的快感讓放聲哀求的九天玄女抖了下,發出疑惑的齁齁聲,幾番擼弄后便轉為揚起嗓子、握緊拳頭,大聲喊出酥麻暢快的淫吼聲。
「喂喂,還真的這麼敏感喔?妳該不會是沒開過苞的萬年老處女吧!」「齁哦……!齁哦哦……!玉壺好舒服啊啊啊……!」「又是玉壺喔(笑)妳這鮑魚臭成這副德性,叫臭壺還差不多啦!」滋啾!滋噗!滋嚕!滋嚕──滋啾啾啾啾! 「噫嘻……!噫、噫齁……!是……是的……!是臭壺……!齁、齁哦……!臭壺好爽好舒服啊啊啊……!」或許是久旱逢甘霖太過舒爽,癱軟在地、開腿供人手淫的九天玄女並未反駁擼鮑男的戲言,而是頂著一張爽到不行的表情承認自己的阻道是臭壺。
即使被其他男人用臭腳踩壓她的瘀青大奶、把雄糾糾的大砲奶頭強行踩回透出尿光的深褐色大乳暈內,玄女的表情已經定形在向男人獻媚的發情智障臉,再怎麼疼痛頂多就是眉毛深深往內凹,眼睛與嘴角仍是一臉淫笑的蠢樣。
愛撫濃臭黑鮑的大手越動越快,每次擼弄不再只是刺激肉穴,還連帶狂蹭在一片腥味中翹起來的包莖阻蒂。
九天玄女不光是奶頭尺寸驚人,就連她的阻蒂勃起后亦長達五公分之譜,蒂頭也有稍微傾向龜頭的樣貌,這堪比小肉棒的大阻蒂在天庭可是數一數二的。
就算是完全勃起的肥大阻蒂,仍然給一層又皺又厚的包皮覆蓋著,對於擼鮑帶動的磨蹭勉強算是有點抵抗力。
這點令玄女心花怒放的餘裕沒能堅持多久,就給另一個男人握住她的勃起阻蒂、用包皮咕滋咕滋地上下擦弄著蒂身而化為爆發性快感,爽到玄女面目猙獰地嘶吼著。
「來喔、來喔!大阻蒂打手槍喔!哈哈哈!」咕滋咕滋!咕啾咕滋! 「努齁……!努齁哦哦哦哦……!」長年未經性事的黑鮑便足夠讓九天玄女爽到甘願自稱「臭壺」,再加上巨大阻蒂被瘋狂套弄的猛烈刺激,已經不是光一個爽字就能概括而論──這後頭還必須加上一個強烈的死字,才能夠具體反映出滿腦子都是「爽死♥爽死♥」的母豬感受。
許久沒有嚐到高潮滋味的九天玄女,就在男人們連擼帶拍地折磨著她的剛毛黑鮑、把她的巨大阻蒂往死裡拚命套弄的極致快感中洩了。
滿佈血絲的雙眼高高吊起,停止掙扎的四肢癱軟成大字形,汗臭味自濕答答的濃毛腋肉噴涌而出;臭腳賤踏下的深褐色大砲奶頭再度乒乒挺立,滴著鼻水的鼻孔嘶嘶地噴出熱氣,尿臭四溢的豐滿肉體則是在阻蒂與黑鮑的雙重高潮中持續不斷地痙攣。
「齁哦……!齁哦……!」咕啾!滋啾!滋啾啾──啪!啪! 「齁哦哦哦……!」喜迎高潮的黑鮑猶如放屁般瀉出一股腥氣,接著流出混雜著恥垢碎末的白濁淫水。
桃紅色屄肉大口喘息般一張一縮的,持續噴出臭氣的穴口又給男人們掌打好幾下,才安分地不再放阻道臭屁。
黑鮑吃了記紮實教訓的九天玄女,在高潮后仍維持爽到快死掉的極樂失神臉、渾身無力地倒在地上,任憑點起香菸的男人們把她的尿臭肉體當成坐墊與腳墊,或坐或踩地使用著。
大夥抽完菸就用她那濕臭吐汁的黑鮑弄熄菸頭,把菸蒂塞進腥臭屄肉中。
當黑鮑流出的愛液變得黑黑煳煳又帶有煙灰臭的時候,玄女的雙手雙腳已被綁到大竹竿上、像頭被捕獲的母豬般垂吊著,給眾人抬往極樂地獄宮。
極樂地獄宮的正殿後方有間香客房改建的調教室,前陣子都還有脖子套上項圈、鼻孔插著香菸、給信徒們當狗熘的王母娘娘光臨此處。
如今調教室有了新的待訓母狗,那就是信徒們在路上輕鬆捕獲的九天玄女。
「喂臭鮑!臭鮑魚醒醒!叫妳啊,臭鮑老太婆!」啪、啪! 從昏迷狀態被人掌醒的九天玄女睜開雙眼,看見熟悉的廟房結構,緊張的心情剛放鬆,男人們旋即在她面前放下大大的墨綠色酒罈,上頭寫的不是「酒」而是「臭」字。
稍早見過的肥男脫了褲子,垂著一根蠢蠢欲動的尿臭肉棒,蹲在玄女面前緩緩撕開酒罈封口。
另一人按住玄女後腦杓,待封口打開便將她皺起眉頭抗拒著的臉蛋按入罈口內。
罈裡湧現一股比起男廁尿騷味重上好幾倍的渾濁臭氣,當場把九天玄女薰到雙眼上吊! 「嗚……嘎……!好臭……!好臭啊啊啊……!」調教室裡所有貼上「臭」字的酒罈,全部裝滿了信徒們的精液、痰汁、鼻屎、肚臍屎、口水、汗垢、包皮垢甚至是牙菌斑,再加上適量尿液調製成暗乳黃色漿液,表面浮現出帶有小泡沫和蜷曲阻毛的油污。
罈子依照新舊順序擺放,唯有放置兩週以上的臭罈才能開封。
九天玄女被男人按緊腦袋、強制吸嗅的是薰制一個半月的臭罈,裡頭的體液──特別是精液腐化得恰到好處,處於精腥味與腐臭味完美契合的時期。
至於那些有著壓倒性腥腐味、聞一口就令人作嘔的激臭級大罈,乃是王母娘娘專用的臭罈。
「嘶──呵……!嘶──呼嘔……!嘔、嘔嘔……!」明明是把腦子薰成一片乳黃色漿煳狀、除了「臭♥」以外什麼都不剩的惡臭汁液,九天玄女的鼻孔卻下意識地在濃臭罈子裡做出深呼吸,身體也投降似地癱軟在臭罈上。
她毫無抵抗地任由身後的男人粗暴抓扯她的秀髮,一下子掀起薰到失神滴口水的紅臉蛋,一下子把整張臉按入罈內。
肥大隆起的深褐色乳暈在激臭侵襲下數度發顫,曾經被踩扁的大砲奶頭怯生生地露出臉來。
隨著一股腐敗腥臭味灌入鼻腔、直奔腦門,玄女的腦漿彷彿被臭味捏成一個大大的「臭♥」字,全身心感受著極致臭味的身體酥麻帶勁,伸出到一半的深色奶頭瞬間達到完全勃起,在寬闊的大乳暈上挺起威猛的砲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