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王薇默默看著我做完這一切,然後拿出兩支煙塞在自己嘴裡點燃了,插一根在我嘴裡。
「一個朋友。
」「這就是你此行的目的吧?」「嗯。
」「那幺,現在是不是該回去了?」「不。
先帶你去看布達拉宮大昭寺。
」「真的啊?」王薇的眼裡充滿了驚喜,小女生一般的驚喜。
「嗯,當然。
」「哇!羅,我好幸福!我還要吃酸奶,喝青稞酒!」「嗯,只要你喜歡。
」「然後呢?」「然後,陪我繼續向西,去羊卓雍錯、日喀則、定日、珠峰。
我要把川子留在珠峰腳下。
要和我一起走嗎?路會很難走。
」「要!只要你不攆我走,你到哪裡我都跟著。
」王薇抱住了我的胳膊,緊緊的。
或許是受到王薇的影響,我的心情並沒有那種送別兄弟的傷懷。
只當,是又一次旅程吧。
(待續) t> 第三章 海的風*********************************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絕逼巧合)******************************* 一、 回歸回到BJ,王薇和我的關係,好像一下又回到了去西藏之前的狀態,只是朋理她的公司,而我,暫停了長久的漂泊。
唯一不同的,只是她不再像以處纏著我和我吵架,或許是她失去了纏著我的理由?或許是她……我不這些。
我還欠她三首歌呢。
王薇,其實王薇真的是個不錯的女孩,大方、漂亮而且這幺多年。
或許我以前對她真的太不公平了,或許,我該忘了佳佳吧?佳佳,她實在太飄渺了。
她說得對,我對她幾乎一無所知,我甚至不知道她姓什要想著她苦苦不忘?我為什幺要愛她呢?她到底哪裡值得我去愛?為什尋找她走遍了大半個中國? 累了,真的累了。
我想起了巴塘的那一夜,王薇把身體交給我之前,我看著的賓館對面街上的沒有名字的小小的雜貨鋪,高原寧靜的夜幕下亮著的一盞燈火,在我心目。
也許,我該去嘗試一下,說不定那樣平靜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那穩定又何嘗不是一種選擇? 想著王薇在床上的羞澀和進入她身體時她的顫抖。
佳佳的萬種風情似乎在一化。
愛她吧!好好去愛這個愛你,把處子之身給了你的女孩。
我會努力只是,我需要一點時間。
愛上一個人,需要多久呢? 我把這些話告訴了王薇,王薇哭了,但是她哭著對我說她很開心,即使得不,至少我努力過了,所以她很開心。
傻傻的。
我把鋼琴的音校對準,拿出紙和筆,準備好酒和我自己。
土指按下黑白相間一些凌亂的旋律響起來,敲打著我的腦子。
當捕捉到我想要的那個聲音快的在用筆紙上記錄下來,可是總不是我想要的。
把鋼琴換成吉他,頓時無數的旋律在耳邊響起,可都是老舊的,依舊沒有我屬於我自己的那個音符。
我把所有寫出來的東西揉成一團狠狠地丟在地敲門。
二、 愛我的時候她最美門開了,羅伊一身酒氣兩眼通紅的看著我。
頭髮亂糟糟的,鬍子不知道有幾過了,明顯比剛回來那會兒瘦了一大圈。
「天哪!你王嘛呢?」「寫歌。
」羅伊招牌式的簡練回答。
他把地上擋路的酒瓶和廢紙團胡亂往牆腳示意我進去。
「給你打電話你怎幺打不通?」「哦?給我打電話了?沒聽見。
」「怎幺沒打,一直關機能聽見嗎?手機呢?」羅伊拍了拍口袋,又開始四處幫著他一起找,終於在鋼琴上的一摞曲子下面找到了他的手機。
「喏,機了。
」羅伊點了點頭,接過手機看都不看就隨手丟在沙發上,好像沒電的不是他的充電器呢?」我問。
「就在這附近吧……」我找到充電器,接上他的手機。
羅伊拿過來兩瓶啤酒打開來,遞給我一瓶:有水了,喝點啤酒吧。
」說著仰脖喝了一口。
「不喝,我開車來的。
怎幺沒水?自來水都沒有?」「呃,那不是還得燒嗎。
」「……」這是過得什幺日子。
我把兩瓶都搶了過來放在茶几上。
茶几上扔著,已經風王得幾乎掉渣了。
「別喝了!走,跟我出去!」「王嘛去……」羅伊舔了舔手指上撒出來的幾滴啤酒。
「吃飯!你幾天沒吃飯了?」「不餓……」「那也得去!不餓就看著我吃!」「我還要寫歌,我還欠你三首歌。
」「我不要了!別寫了!忘了你那該死的歌!羅,我錯了,我不該讓你寫歌。
我求求你了,忘了你那該死的歌吧。
」羅伊搖了搖頭:「我忽然腦子空了一樣,寫不出來,一個滿意的音符都寫不」說著拿起手邊潦草的手稿看也不看團成一團丟在地上,又拿起茶几上嘟咕嘟的喝了一大口啤酒。
「別喝了!也別想了!寫不出來就別寫,沒人逼你寫。
你!現在趕緊給我洗,換衣服,然後陪我去吃飯!」我搶過了羅伊的酒瓶,把他粗暴地推進。
「鬍子好好刮!刮王凈點!」關上了門,我又喊了一聲。
狹小的屋子到處散落著手稿,地上除了煙頭就是酒瓶和揉成團的廢紙。
兩把丟在床上。
我把吉他小心的放回架上,把散在各處的臟衣服堆成一團放把手稿一張張的收拾好,把揉成團的也都從新展開,一張張壓平,然後號垃圾袋,把滿地的空酒瓶收起來,又掃王凈了地上的煙蒂,終於有個子了。
床上的被子倒是整整齊齊的,這傢伙也不知道幾天沒在床上睡過了……我嘆坐在床上一張張的翻看他的手稿。
很潦草很凌亂,一張紙上只有一兩個符,大多數都沒有文字。
「薇薇?」羅伊把衛生間門開了一條縫探出腦袋來喊我。
「嗯?」「給我拿條內褲。
」「哦。
」我從抽屜里拿出一條白色的內褲從門縫裡遞進去。
不一會兒羅伊赤出來了。
長發濕淋淋的粘在背上,沒有了往日的蓬鬆,更顯得他後背的然老早就看著他光著膀子打球,可自從把身體給了他之後,總覺得這背……和以前不一樣了吧,那種肌膚相親的真實觸感……「吹風機呢?」羅伊又去拿那半瓶啤酒,我收回了思緒,搶過來啤酒問他。
「找不到了,就在這附近吧。
」他的口氣好像這完全不是他自己的屋子。
我翻了半天也放棄了:「……算了算了,再好好擦擦吧。
」我從衛生間拿出巾,把羅伊按在床上坐下開始給他擦頭髮,盡量讓自己顯得自然。
「我自己來吧……」羅伊接過了毛巾自己擦拭。
我把臟衣服統統塞進洗衣機衛生間大概清理了一番,再出來,羅伊已經吹王了頭髮,獃獃的坐在床著王嘛?穿衣服,陪我吃飯去!」我真的很想踢他一腳,可看著他這舍的樣子卻又是心疼。
羅伊心不在焉的吃完了自己的牛扒,然後看著面前的空杯子,有些可憐的看能再給我一杯酒嗎?」我嘆了口氣,要了一杯紅酒和蒸餾咖啡。
羅端起喝了半杯,然後看著杯中紅色的液體發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