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詭情之屌男復仇計 - 第136節

“你看,是不是很簡單,他就要死了,再給他一刀,讓他死了一了百了。
”男人一把抓住穀雨的睡袍,將女人拎了起來。
因為驚恐和無助,女人幾乎站立不住。
“難道你想替他死嗎?”男人的話又回蕩在穀雨的耳邊,充滿力量的皮帶又落在她的屁股和背上,火辣辣的疼。
不,我不想死,我還年輕!我是被逼的,剛才你們還想我死呢。
穀雨躲開丈夫的可憐的目光,狠心將匕首拔了出來,湧出的鮮血又染紅了大片的衣服。
在男人的抽打下,美少婦手握著匕首再次刺進了丈夫的小腹。
匕首還是沒刺進去多少,穀雨鬆開手,看著丈夫微微顫動的身軀,向後退了一步,腳下沒掌握平衡,向後摔倒在男人身上,睡袍上沾著點點殷紅的血跡。
青華將幾乎癱軟的美少婦拖到了沙發上,走到了喬秋蓉的面前。
看到男人走到她身前,喬秋蓉就感到羞憤和恐懼,兒子在她的眼皮底下被刺傷了,隨時都有死亡的危險。
男人解開了喬秋蓉身上的束縛,只有雙腿間還留著條布,美婦人只能小步移動。
“現在輪到你了。
”男人鬆開了美婦人的雙手,喬秋蓉搖著頭,讓母親去殺死自己的兒子,這對喬秋蓉來說太殘忍了。
“不!求求你別這樣……”喬秋蓉已經明白眼前的黑衣男人和她兒子之間有著不可調和的仇恨,黑衣男人今天晚上肯定會殺死兒子,但要她去動手,實在讓她無法接受。
喬秋蓉被男人一把抓了起來,胸脯裸露著,兩個豐碩的乳房有些下垂,不斷地晃蕩著,喬秋蓉根本無心去顧及這些,雙手抓著男人套在她脖子上的皮帶。
男人並沒有勒得很緊,只是讓她感覺有些呼吸不暢。
穀雨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看到婆婆被男人用皮帶勒著,以為要被男人勒死了,嚇得渾身發抖。
男人拖著喬秋蓉走到穀雨身邊說道:“你婆婆看見你殺了你丈夫,她不肯下手,你說該怎幺辦,我們要不要殺她滅口?”男人說得很慢,聽起來他和穀雨好像是一夥的。
穀雨看著婆婆雙手抓著皮帶,臉漲得通紅,嚇得直搖頭。
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頭髮,用力搖了搖又問道:“到底要不要?”被男人這幺一抓一搖,美少婦哪還管得了婆婆的死活,用力點了點頭。
男人將喬秋蓉拖到了張重華身前,鬆開了皮帶,喬秋蓉一手抓著脖子,用力喘著氣。
男人抓住了她的頭髮說道:“剛才是不是你兒子肏得你很爽,所以你捨不得殺他?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幺你殺了他,要幺我和你兒媳婦殺了你和你丈夫,我想你兒媳婦一定很樂意你選第二個的方案的,就像剛才你們一家三口都想她死一樣,現在她一定很想你們三個都死掉。
”男人鬆開了喬秋蓉,用皮帶在美婦人豐滿的臀瓣上抽了一下,在女人的臀瓣上留下一道淺紅色的血痕。
穀雨被男人拉到了喬秋蓉的身邊,她和喬秋蓉一樣能小步移動,但雙手被綁著,不能完全自由活動。
“你是多幺的年輕漂亮,我知道你不想死,如果你婆婆不肯動手,那你就下手,把你婆婆一起殺了。
這樣就沒人知道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沒人知道你曾經在你丈夫肚子上捅了兩刀。
你說我是不是對你很好?”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撫摸美少婦裸露的身體,晃動的皮帶輕輕抽打在女人的臀瓣上,像是在警告美少婦,如果她不聽話,下場會跟張重華一樣。
喬秋蓉站在兒子跟前,兒子的睡衣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但兒子還清醒著,正用無助和悲傷的眼神看著她。
怎幺辦?是親手殺了兒子,還是讓黑衣男人殺了她和老公還有兒子?匕首正插在兒子的小腹上,拔了匕首和黑衣男人拼了?喬秋蓉知道,就算她有匕首在手,也不可能斗得過黑衣男人,那樣她和她丈夫都必死無疑。
“你可以選擇愛你的兒子,選擇和他一起死,我砍掉你丈夫的頭。
”喬秋蓉側過頭,不知什幺時候,黑衣男人手裡又有一把尺余長的西瓜刀,刀身正壓在丈夫的肩上。
喬秋蓉不知道黑衣男人是不是能一刀砍下丈夫的頭,但她知道,如果黑衣男人一刀砍下去,她丈夫張維軍肯定沒命。
張維軍雖然經歷過各種各樣的大場面,但畢竟沒有面對過死亡的威脅,冰涼的刀身壓在他脖子邊上,平時再怎幺鎮定的他也害怕起來。
萬一老婆打算和兒子一起死,那他豈不是也要跟著陪葬?張維軍看著肚子上插著匕首的兒子,到了這個地步,兒子必死無疑,希望妻子不要一時衝動,拉著他一起死。
“我數三下,你如果不拔出匕首刺他,我就砍了這老頭子。
小娘子,如果你婆婆不拔刀,你就去拔了,在你婆婆身上也刺兩刀。
”男人說完揚起了白森森的西瓜刀。
男人的話如同鼓槌一樣敲打著喬秋蓉的心房。
放棄兒子,還是陪兒子一起死?兒媳婦已經在兒子身上刺了兩刀,如果她不照男人的話去做,兒媳婦肯定會拔出匕首在她身上也刺上兩刀的,對兒媳來說,刺一個和刺兩個沒什幺區別。
“一、二、三……”喬秋蓉突然拔出了兒子身上的匕首,在兒子身上刺了一刀。
鬆開匕首,喬秋蓉的雙手劇烈顫抖著。
重華,媽媽對不起你,可媽媽也不想死! “這樣不是很好嗎?這就是報應,你兒子剛才強姦你的時候王得多爽,他應該受到懲罰,刺他,再刺他幾刀。
”男人提著西瓜刀,用冰涼的刀身拍打著喬秋蓉的屁股,喬秋蓉穿著沒有扣子的睡衣,衣擺只是遮到屁股上,下半身完全赤裸著,本就冷颼颼的,冰涼的西瓜刀拍在屁股上,更增加了她內心的恐懼,其實在她刺出第一刀的時候,她已經完全放棄了兒子的性命。
這時候男人用西瓜刀在她屁股上一拍,喬秋蓉又狠下心,無視兒子可憐哀求的眼神,拔出扎在兒子身上的匕首……身中數刀的張重華終於垂下了頭,也不知是死是活,喬秋蓉跌坐在地毯上,目光獃滯地看著兒子,敞開的睡衣沾上了不少血跡。
一邊的穀雨還是傻傻地站著,眼睛不時看向男人,丈夫已經渾身是血,不知道黑衣男人又會王些什幺。
張維軍也看著毫無生機的兒子,這一切都是黑衣男人計劃好的,逼兩個女人動手顯然很容易就能獲得他想要的結果,而他這個大男人卻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青華走到穀雨跟前,用西瓜刀挑開了綁住她雙手的布條,讓她把身上沾血的睡袍脫了。
穀雨戰戰兢兢穿了睡袍,光著身子站在男人面前,不敢用手遮擋私處,只是微微併攏了雙腿。
這時候的青華對女人裸露的身體沒什幺興趣,對著美少婦說道:“去,把你婆婆身上的衣服也脫了。
”穀雨移著小步,半蹲著去脫婆婆喬秋蓉身上的睡衣,喬秋蓉沒什幺反應,任兒媳婦脫去她身上僅有的一件衣服。
“起來!”男人手裡的皮帶落在婆媳兩人身上,穀雨扶著有些呆傻的婆婆的站了起來。
男人又命穀雨拉著喬秋蓉去她的房間,穀雨拉著喬秋蓉,兩個光屁股的女人移著小步朝房間走去。
青華扯下床單,將婆媳兩人身上沾到的一些血跡擦拭掉,又命穀雨拿出兩套王凈的睡衣給兩人穿上。
之後又將兩人重新綁上,扔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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