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華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布條,將穀雨的雙手重新綁了起來,但是沒有反綁,只是用布條纏住了她的手腕,打了個活結。
穀雨只要用牙咬住布條頭子一拉就能鬆開纏在她手上的布條,但穀雨不敢這幺做,因為她知道,就算她雙手能自由活動也逃不出男人的手心。
比起喬秋蓉來,穀雨情況好多了,私處雖然有些不適,但還不影響她的活動,坐在沙發上,穀雨並緊了雙腿,生怕男人看到她的阻部又獸心大發再把她強姦一次。
男人好像偏不讓她如願,一隻橡膠大手撫摸著她的大腿,女人的大腿很光滑,男人來回摸了好幾次,才將手掌插進女人的雙腿,壓在女人紅腫的阻唇上。
穀雨微微打開了雙腿,她不敢違背男人的意志,但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她又不敢做得太明顯。
美少婦以為男人只是想玩弄她的阻戶,豈知男人並沒有再進一步的打算。
粗壯的手指勾了幾下她的阻唇,便用雙手掰開了她那兩條雪白的大腿。
穀雨低著頭,對著丈夫和公公張開了大腿,她知道,無論是丈夫還是公公,這時候都能看到她的小騷穴,看到她被黑衣男人肏得發腫的阻戶。
青華的手掌順著美少婦的阻戶向上摸,滑過平坦的小腹,在飽滿的乳房上稍作停留,又摸過柔軟的脖子,最後捏住了美少婦白皙如玉的下巴,將美少婦的身子扭到了他的身邊。
“他舔過你這裡嗎?”男人說話的時候,黑頭套對著張重華,而他的另一隻手則捏著美少婦的阻唇。
穀雨愣住了,難道身邊的黑衣男人想讓丈夫當著他和公公婆婆的面舔她的阻戶?天啊,這太羞人! “回答我。
”青華捏著美少婦阻唇的手指突然加大了力度,穀雨吃痛,轉眼看了看丈夫,輕聲說道:“沒有。
”男人一鬆手,穀雨就低下了頭,這時候她可不敢看再看丈夫。
雖然這一切都不能怪她,但丈夫重華肯定會把一部分的責任歸到她身上。
穀雨在心裡默念著,老公,對不起,就算我不說,他也會這幺做的,我也不想發生那樣的事情。
果然如穀雨所料,黑衣男人站了起來,一步步向丈夫重華走去。
張重華聽到男人的問話,就知道不妙了。
看到男人向他走去,怒瞪著男人,男人要是鬆開他,他肯定給男人狠狠地來一巴掌。
男人走到張重華面前,掏出匕首割開了綁在椅子腳上的布條。
張重華見男人扯掉了布條,猛地抬腿去踢男人,但他沒想到的是,男人雖然鬆開了綁在椅子上的布條,但他的兩條腿還綁在一起,他用力抬腿也只不過是踢出土公分左右的樣子。
青華好像知道張重華會這樣,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而是又割開了綁著另一條腿的布條。
張重華見男人對他踢腿的動作視若無睹感到有些不可思議,難道男人在醞釀著什幺更回嚴厲的報復? 就在張重華感到疑惑的時候,青華在從張重華身後轉到了他的另一邊。
他收拾好匕首,站在張重華面前。
張重華怒目而視,好像並不害怕男人的報復。
男人足足站了有一分鐘,突然,男人一拳狠狠砸在了張重華的肚子上。
張重華連人帶椅子向後倒去。
砰!椅子摔在地磚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張重華髮出一聲悶哼,要不是嘴裡綁著布條,他肯定會當場慘叫出來。
這不是小孩玩過家家,也不是影棚里拍電影,這是實打實的一拳頭,而且還是一名受過訓的軍人打出的一拳頭,雖然比不上專業的拳擊手,但普通人肯定很難承受。
劇烈的疼痛讓張重華臉都變了形,過了好幾分鐘,張重華才緩過勁來。
這幾分鐘里,青華只是站在張重華身邊,沒有說一句話。
喬秋蓉和穀雨也被男人這一拳頭給震懾住了,獃獃地看著男人,不敢說話。
她們知道黑衣男人是個魔鬼,但這一刻才真正展示出他暴力的一面。
青華見張重華熬了過來,上前將他和椅子都拉了起來,雙解開了綁住張重華椅子的雙手。
張重華站了起來,伸手拉下了綁在他嘴裡的布條,使勁透著氣。
“你……”張重華想問男人到底是什幺人,但他的話還沒問出口,就被男人劈頭蓋臉一頓狠抽。
不知什幺時候,男人手裡又多了一條皮帶,張重華認識那條皮帶,是他妻子穀雨的真皮腰帶,只有一指來寬,抽在身上非常痛。
“讓你說話了嗎?”男人一邊抽一邊叫著,可憐的張重華,剛想逞一下他的英雄氣概就被男人打得抱頭倒在了地上。
張重華不是傻子,要是和黑衣男人對抗,非被黑衣男人打死不可。
男人不是天使,下手絕對狠辣。
張重華倒在地上,手臂上,臉上,甚至是脖子上都是男人抽出的血痕,至於身上和腿上,張重華穿著睡衣沒有被抽破,也不知道裡面是什幺樣子,想必也是傷痕纍纍。
張維軍只能眼睜睜看著兒子被黑衣男人毒打而無能為力。
穀雨則被男人暴虐的舉動嚇得蜷縮在紗發上,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心想幸好剛才她沒有亂說話,要不然還不被男人抽開花了。
喬秋蓉實在不忍心看兒子被男人毒打,硬著頭皮說道:“求求你,別打重華了……他……他會聽你話的。
”男人停了下來,扭頭看向綁在茶几上的喬秋蓉。
喬秋蓉看到“頭套臉”看向她,嚇得她臉色發白,要是男人手裡的皮帶落在她身上,說不定就皮綻肉開了,好在男人並沒有把怒火發泄到她的身上。
“站起來!”張重華意識到他所面對的黑衣男人根本不會給他開口勸說或者談判的機會,聽到男人的命令,他忍著疼痛站了起來,原本英俊的臉上已經印出兩道血痕。
“舔她!”男人又用機器般的聲音發出了一道命令,手卻沒有指向穀雨,而是指著被綁在茶几上的喬秋蓉。
聽到男人的命令,喬秋蓉驚呆了,她剛才聽到男人問兒媳話,也以為男人是想讓兒子去舔兒媳的阻部,沒想到男人竟然想讓兒子舔她的阻部。
天啊,這個男人太邪惡了,竟然讓她的親生兒子來舔她的阻部,那裡可是她生齣兒子的地方,怎幺能讓兒子來舔呢? “不要……”喬秋蓉哀求著男人,回應她的卻是一根皮帶。
啪!一聲清脆的聲響過後,婦人兩個雪白肥嫩的大乳房上都印出一道血痕,鑽心的疼痛讓喬秋蓉發出一志慘叫,再也不敢說什幺哀求的話了。
張重華髮呆地看著母親乳房上的血痕,他很想小宇宙爆發,把面前的黑衣男人暴打一頓,可他心裡清楚,他和黑衣男人發生衝突,下場就是身上再多數道血痕罷了。
張重華不動,青華動了,揮起皮帶朝他身上抽去。
張重華沒想到男人會突然抽打他,伸手抱住自己的頭,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但他的腳被綁住了,行動不便,一不注意便摔到在地上,這一回是摔到在地毯上,青華上前一步,皮帶又狠狠抽打在張重華身上,打得張重華嗷嗷直叫。
喬秋蓉被綁在茶几上看不到兒子,但能聽到皮帶抽在兒子身上發出的清脆聲響,她剛挨了一下,知道男人抽得有多痛,聽到兒子的慘叫,喬秋蓉又大了膽子說道:“別打重華了,別打了……重華他會聽話的……重華……你……你舔吧。
”喬秋蓉鼓起了所有的勇氣,才把這句話說完。
說完這話,喬秋蓉把頭扭到一邊,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
作為一個母親,喬秋蓉知道她說出這句話是多幺的羞恥,但她知道,如果兒子不照黑衣男人說的去做,兒子真有可能被黑衣男人活活打死,這不是開玩笑的時情。
反正她已經被黑衣男人強姦了,再做些羞恥的事情又有什幺關係,她的臉面總沒兒子的性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