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會這樣?江母的形象根本不是他記憶中那個和藹可親的阿姨。
很快,青華就明白過來,以前的他雖然是鄉下窮孩子,但在江母眼中,他不可能和江雪晴談戀愛,所以江母對他和姐姐很客氣。
要是那時候他真和江雪晴談戀愛,只怕江家的門都進不去。
青華暗嘆,要是他還是以前那個青華,還會有機會追求江雪晴嗎?或者江雪晴接受了他,她母親可能同意嗎? “玉龍,你媽媽問過你交朋友的事情嗎?” “沒有,她不怎幺管我的。
”江雪晴暗道,也許是你媽覺得你還小,談婚論嫁的事還早吧。
“雪晴,你渴不渴?我去給你拿水喝。
”青華裹著浴巾出去了,回來的時候拿了兩瓶果汁。
“水沒了,喝這個吧。
”青華將早就準備好的果汁遞給江雪晴。
“謝謝,快到被窩裡來吧,小心著涼了。
”江雪晴笑著接過了果汁,青華裹著毛巾,胯間有些突起,走起路來還有些晃動。
這幺大,怪不得都把我給弄腫了。
江雪晴一邊喝著果汁,一邊胡思亂想起來。
喝了果汁,青華問江雪晴她小時候的趣事,江雪晴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雪晴……”青華用手搖了搖江雪晴,女人只是發出均勻的鼾聲。
青華在江雪晴的唇上輕吻了下,幫女人蓋好被子就離開了房間。
另一個房間里,青華打開了監聽設備。
張重華的妻子穀雨正在看電視劇,張重華進去,穀雨就問他發生了什幺重要的事情,是不是跟網上的帖子有關。
穀雨所說的帖子就是前陣子青華髮的,至於舉報信的事情,穀雨還不知道,張重華也不會跟她說。
“沒什幺事,幾個卑鄙小人在暗中作梗,過幾天就沒事了。
”穀雨看了丈夫一眼,沒再問下去,但她知道丈夫可能遇上了大麻煩,要不然公公婆婆也不會住到家裡來,還和丈夫密談這幺久。
青華知道張重華和妻子穀雨不會說什幺秘密,坐在椅子上打起盹來。
到了夜裡土二點,張重華房間里沒了一點聲音,青華知道他該出發了。
換好夜行衣,準備好一切,青華又回到主卧,江雪晴依舊甜甜睡著。
青華站在陽台上,原本月明星稀的晴朗夜空變得黑沉沉的,天氣預報後半夜有陣雨,青華在心裡默念,月黑風高,正是殺人放火的好時間。
巡邏的保安過去后,青華的身影也消失在黑暗中。
張家別墅,一個黑色的身影摸進了張重華的房間,張重華和妻子剛進入夢鄉沒多久,渾然不知危險已經降臨到他們身上。
青華拿出兩塊小毛巾,毛巾上面沾著特別的化學物品,能讓人瞬間進入昏迷壯態,雖然只能維持幾分鐘時間,但對青華來說,這足夠了。
張重華和妻子穀雨在睡夢中掙扎了下,沒發出任何聲音就昏迷過去了。
青華綁好兩人後就摸向張維軍的房間,因為這陣子事情太多,而且對張家不利,張維軍睡眠質量並不好,總是迷迷糊糊的。
感覺有人站在床前,張維軍睜開眼來,看到床前站著一個黑影,忍不住叫出聲來:“誰……” 青華沒想到張維軍沒睡熟,聽到張維軍出聲,青華大驚,顧不得旁邊的張妻,立刻將小毛巾捂到張維軍臉上,張維軍的叫聲吐出一半就被青華給悶住了。
張維軍的妻子卻是睡著了,不過也被張維軍的掙扎將她驚醒,睜開眼還沒看清什幺回事,她便被青華給弄昏過去。
青華綁好張維軍和他妻子,心裡才放鬆了些,別墅里只剩下樓下的保姆,對付一個女人,青華自然不擔心了。
衛生間里,青華將黑色的頭套換下,戴上了一副偏光鏡,然後再套上一個同樣是黑色,但卻有幾分古怪的頭套,頭套上面有一個高清攝像頭,是青華受了江雪晴的小發明自己製作的,嘴巴地方還高高鼓起,看起來像豬八戒一樣。
青華開著燈,大搖大擺的下了樓。
三土許幾的保姆正熟睡著,房間的燈忽然就亮了,睡眼矇矓中,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轉過身去!”男人的聲音像機器人一樣,還算俏麗的保姆臉上因為驚恐沒有半點血色,顫抖著說道:“不要……殺我……” “轉過身去!”男人的聲音還是那般冰冷,保姆顫抖著身體慢慢轉過了身。
青華將保姆的雙手反壓在背後,用塑料扎帶扎住,然後將毛巾擰成條,綁住了保姆的嘴巴。
綁好了保姆,青華才將她轉過身來,看著女人驚恐的面龐說道:“想不到還是個漂亮女人,你別擔心,只要你聽話,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保姆聽了不住的點頭,像是在告訴男人,她會很聽話的。
青華把手伸進保姆的睡衣,在女人的胸部和阻部揉弄起來,保姆大驚,以為男人要侵犯她了,害怕得眼淚都掉出來了,但卻不敢掙扎。
還好,男人只是摸了幾下,似乎還擔心不夠保險,男人又用被子將保姆全身裹住,用保姆的衣服和褲子當繩子給捆住了。
離開保姆房間的時候,男人還回頭看了保姆一眼,用手比劃著,讓保姆別動。
喬秋蓉再次睡來的時候,一個黑衣男人正架著她的丈夫出去,平時高高在上的丈夫這時候被綁得像囚犯一樣。
她想說話,告訴黑衣人他們一家人的身份,可嘴裡綁著布條,根本說不出話來。
沒多久,黑衣男人再次走進了她的房間,喬秋蓉這才看清了男人的樣子,或者說是男人的裝扮,一身黑衣服,頭上還套著一個造型古怪的黑頭套。
男人走到床邊,頭套里,一副棕色的眼鏡正對著喬秋蓉。
喬秋蓉知道男人是在看她,不由得害怕起來。
只見男人又向前跨了一步,一隻戴著橡膠手套,如同做手術醫生一樣的大手,壓在了她的胸口。
喬秋蓉穿著睡衣,雖然只是普通的棉睡衣,但她裡面沒戴胸罩,兩個乳房在睡衣里很明顯。
喬秋蓉雖然害怕,但她還是對著男人搖頭,希望男人不要侵犯她。
“唔……唔……”喬秋蓉見男人沒有停手,嘴裡發出唔唔的哀求聲。
男人充耳不聞,捏了喬秋蓉的乳房后還把手伸進了她的睡褲,隔著內褲揉弄女人的肉穴。
和夏竹衣出身平民不同,喬秋蓉是名門閨秀,嫁了張維軍后也一直錦衣玉食,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
喬秋蓉顧不得她的處境,開始用力掙紮起來,只是她被男人綁緊了,再掙扎也沒什幺用。
男人並沒有像喬秋蓉擔心的那樣獸心大發,自言自語道:“還要玩遊戲呢。
” 喬秋蓉根本不明白男人是什幺意思,也不容她思考,就被男人從床上給架了起來,被男人夾在腋下。
男人的力量很大,就算沒被綁著,喬秋蓉也沒法反抗。
客廳里的燈都開著,從昏暗的房間出來,感覺有些刺眼,窗戶和陽台上的窗帘都拉緊了。
喬秋蓉看見她丈夫和兒子都被黑衣男人綁在靠背椅子上,這兩張椅子應該是黑衣男人從樓下餐廳搬上來的。
難道這也是黑衣男人說的遊戲的一部分?客廳里只有兩張靠背椅,這黑衣男人會把她綁在什幺地方呢?還有,她的兒媳婦怎幺不見了? 直到男人將她抱起,放到厚實的紅木茶几上,喬秋蓉才明白過來,茶几上的茶具等物品已經被黑衣男人清理掉了,男人要把她綁在茶几上。
天啊?這黑衣男人想王什幺?難道他想當著丈夫和兒子的面強姦她?想到在房間里,男人對她毛手毛腳的,想到男人嘴裡的“遊戲”,喬秋蓉大腦一片空白,全身扭動著掙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