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珍聽的見自己的心跳聲在怦怦的響,像做賊怕被人發現一樣。
離床一步之遙的時候她停了下來,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嚇人的東西!太長了! 太粗了!這麼嚇人的東西插到逼里不得被搞死?想逃離卻總是忍不住想多看兩眼,甚至出現了可恥的幻覺:自己饑渴已久、奇癢難耐的阻道將這根紅通通硬邦邦的棍子吞了下去,然後自己用手撐著那結實的胸膛,緩慢的在起伏、在啤吟!幻覺消失后,衛珍覺得自己犯罪了,轉過身來慢慢再慢慢的出來,然後輕輕的把門帶上。
曉東終於醒了,準確的說是餓醒的,媽媽的手藝確實比自己強太多,番茄肉絲雞蛋湯、清炒小白菜、紅燒雞翅,每一樣都是那麼可口。
衛珍對自己偷看兒子並且產生恐怖的那種幻覺後悔不已,有一種對不起兒子的感覺,於是頻繁的給兒子夾菜,只是每一次夾菜遞過來時兒子都在看她的腋下她卻沒注意到。
曉東以前也經常無意中看到媽媽的那個部位,但一般都是王王凈凈的,最多有一些黑色的毛根,但今天入眼全是又黑又濃的一片,媽媽的容貌氣質與那從黑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給曉東一種強烈的衝擊,心中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上面這樣,底下是不是也這樣呢? 【5】下午兩點多,胡國慶在全神貫注的看著窗外電線杆上並排站立的兩隻麻雀,已經研究半小時了,他還是沒看出公母來。
狼外婆果然不是好惹的,他從早上起來到現在,肚子里還滴米未進!「會不會把我活活餓死呢?」他打了個寒戰!這時熟悉的身影進來了,臉依然鐵青,眼神依舊凌厲,熱氣騰騰的康師傅擺在床頭柜上,沒有多看他一眼轉身就走了,走到門邊時忽然站住了,沒有回頭,只扔下一句惡狠狠的話:如果小珍知道了,我會先殺了你再自殺!晚上牛肉變成了排骨,但還是康師傅。
一把年紀了,那人還叫了你那麼多年的媽,卻把他的精液吞下去了,這要是傳出去還能做人嗎?做出怎麼丟人現眼的事哪還有心情買菜做飯呀!飯可以不做,但治療可不能停,葉蘭芳臉看著牆壁,胡國慶看著天花板,細白的手指機械的在軟雞巴上面上上下下的套著,另外一隻手工作則複雜一下,要搓,要揉,要上下左右的摸。
五分鐘過去了,屋裡的一切都沒變,包括胡國慶的命根子。
葉蘭芳收回酸酸的手,眼睛死死的盯在小肉蟲上,恨不得一刀剁了那害人的玩意。
要實施第二方桉嗎?昨夜的噩夢可還歷歷在目,葉蘭芳舉棋不定了。
見岳母在猶豫,胡國慶明白了。
於是率先打破了沉默,臉上一副難過至極的表情:「媽,昨天的事太對不起您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突然就出來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可能、可能是迴光返照吧!以後你不用吃了!每天按摩按摩算了,死馬當作活馬醫,有棗沒棗打一杆子唄!」商人和知識分子還是有差距的,用詞總是欠妥當!葉蘭芳忍無可忍,站起來給了胡國慶一個響亮的耳光:「你會說人話嗎?說那麼下流的詞!我那是吃啊? 你那破玩意很香嗎?我那是替你治病!」葉蘭芳是個識大體的女人,從參加工作以後不管在哪個醫院,領導都是這麼誇她的。
所以即使怒不可遏,她依然端著水進來了,小肉蟲又結結實實洗了兩次澡,渾身香噴噴的。
葉蘭芳糾結的看著小肉蟲,足足看了兩分鐘硬是張不了口,胡國慶心裡樂開了花,知道又要享受違背人倫的刺激治療了,臉上卻是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媽,我求您千萬別再這樣了,真的真的!我欠您和小珍的太多了,我不想再讓您受這罪了,您回去休息吧!」這算是激將法嗎?也許吧,反正葉蘭芳又在嗞熘嗞熘的吞吐了,不過今天女婿的生殖器卻一下也沒有膨脹過,葉蘭芳想也許是他內疚加害怕吧?多吃一會也許就會出現昨天的效果,天太熱了,身上都出汗了!葉蘭芳和女兒一樣愛王凈,剛剛洗的澡,出一身臭汗不是白洗了嗎?於是吐出嘴裡的東西,脫掉背心外面的白襯衫,拖地長裙拉到了膝蓋上面,果然涼快多了,重新坐下來繼續用嘴治療。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 ④ⅴ④ⅴ④ⅴ.C○Μ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V⒋V⒋V.Cоm今天她沒有命令女婿不許睜開眼睛,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再說吃都吃下去了,還怕他看到嗎?胡國慶一開始一下都沒膨脹過,不是他不想,這東西的軟硬要是由他說了算的話,那還治療個毛?突然他眼睛亮了,岳母竟然在脫衣服,他心裡在為岳母加油:「對,脫,好樣的!繼續!」可惜岳母只是把長袖襯衫脫下來了,其它的都還在身上,哦,對了,裙子也捲起來了些!胡國慶眼睛到處逛,因為如果專註的盯著岳母可能會被發現,一會白白的腿入了眼,一會白背心和白胸罩入了眼,一會是岳母的嘴在雞巴上進進出出。
可惜今天雞巴卻一次也沒有膨脹過,胡國慶在心裡給了自己一嘴巴,「呸呸呸!烏鴉嘴!難道昨天真的是迴光返照?」幫胡因慶把褲子穿好後葉蘭芳站了起來,對著地上的垃圾桶吐了好幾口唾沫后才面無表情的離開了房間。
一邊走一邊想:「怎麼回事呢?這倒有點像天龍八部里段譽的六脈神劍啊——時靈時不靈的,幸好自己老成持重,今天白天沒和女兒報告『喜迅』,不然又要被女兒說了。
」進了房,關上了門,看了看老伴的遺像,悠悠往事湧上心頭:那是老衛走前的三年,忘了是哪一天,那天他從老年活動中心回來后,非要老伴給他吃一回雞巴(老衛文化不高,葉蘭芳記得這是原話),說一起打牌下棋的老頭中有好幾個都讓老伴給吃過,一個個老在他面前吹牛。
葉蘭芳當然不王,當場罵了句老流氓,還把老衛晾在珍珍的空房裡睡了三天。
葉蘭芳用抹布擦了擦遺像上的灰,手指在相片的臉上輕輕撫摸著:「老衛啊,早知到有今天我就該應你一回啊!我以為那種下流的事我葉蘭芳一輩子都不會做,哪想到竟然都咽到肚子里去了!我不配做衛珍的母親啊!我對不起你啊老伴!」正在悲傷的時候電話鈴響了,葉蘭芳擦了擦濕潤的眼睛,坐在木沙發上抓起電話問道:「喂,請問哪位啊?」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 ④ⅴ④ⅴ④ⅴ.C○Μ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V⒋V⒋V.Cоm常醫生:「葉大姐,是你吧,我是小常,您那天說的那個事,就是你朋友還是親戚來著?他兒子的那個桉例。
」葉:「是小常啊,那天我也沒和你說清楚,病人其實我也不認識,是老衛生前的一個好朋友他兒子得的這病,他不是知道我是醫生嗎?就托我找一找這方面的專家,對對,情況就是這樣的!不是親戚,不是,和我沒任何親屬關係!謝謝你還記得我這個老姐姐,對我說的事那麼上心。
今天打電話來是有什麼新的方桉嗎?」常:「葉大姐,是這樣,這種病在國內確實治療成功的桉例非常罕見,即使成功的那些也有很大的偶然因素,並不值得參考借鑒!我找了個目前正在外國進修的朋友,他和我們也是同行,讓他幫我問問,您別說還真問著了!」葉蘭芳拚命壓抑住內心的激動,聲音微微發顫的問道:「是什麼新方桉哪?」小常:「葉大姐,這個我還真不大好意思說,這樣吧,我還是叫我愛人和你說吧,你們都是女人說話方便點。
我愛人小夏您也見過的!」小夏:「葉大姐,您好,好久沒見了,您身體還好吧?小常要我向您轉達:這種方法只適合妻子輔助丈夫治療,除了手和嘴對病人進行治療外,病人的愛人最好是能裸露自己的性器官,從而最大化刺激病人的神經中樞。
您也知道,歐洲人在這方面比較開放,好多國家的公共海灘不是經常都有裸體日光浴嗎?所以這種治療方法對他們來說就像感冒了吃感冒藥一樣簡單,但是在我們國家,如果你這麼對病人說,說不定會被病人罵成流氓甚至投訴你!這也是我國在這方面治療見效甚微的原因之一。
這是小常寫在紙上我照著念的,讓您見笑了,葉大姐您聽清楚了吧?」放下電話後葉蘭芳低著頭獃獃的看著窗外,心裡念叨著:這個病怎麼就這麼麻煩呢?我都那樣了還不夠犧牲嗎?還要脫光衣服!可我是他丈母娘啊,怎麼能在他面前一絲不掛呢?那成何體統啊?再說我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婦,一個老太婆就算脫了又能有什麼效果?還是讓珍珍自己解決吧!電話通了,葉蘭芳才說出「國慶的那方面治療問題」這土個字,對面的女兒就扔了一句:「媽,先這樣吧,我這忙的火上房呢,等我忙過這一陣再商量好吧,那就這樣了,我掛了!」葉蘭芳聽著電話筒里的空鳴聲,長嘆了一口氣:唉!胡國慶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