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世媚魔傳 - 第18節

一陣陣女人啼哭的微弱聲音傳來,在一個甲等苦獄與其他地牢的鏈接處,一屋內,土幾個完全赤裸的女人跪在那裡。
更多的女獄卒和老媽子用香法用竹片講女人們身上的汗漬和污物清掉。
「死的時候也要王凈的死呀……」一個老媽子嘟嘟囔囔的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赤裸女人刮污物,那女人兩眼有些發獃,竹片刮著肌膚的時候幾乎沒只是獃獃的看著對面油燈上的一點火光。
直到老媽子說要死的時候才動著乳頭乳鈴的聲響。
「媽媽,我想見見媽媽。
我母親是大唐公主一雙眼淚滴落下來,順著臉頰滴落在被剃光阻毛的肉穴上。
林嫣然輕輕的走過薛天瀾的身邊,輕輕的跪在她的身旁,薛天瀾臉頰微紅的嫣然後,本想說些什幺但欲言又止。
林嫣然也想問候一下這個驕傲的個光屁股乳頭拴著讓人羞恥的乳鈴還有被男人肏得紅腫的肉穴的淫奴待著受刑的時候,會問候些什幺?難道要問昨晚你又被幾個男人肏了 刮完嬌軀上的汗漬和臟污后,女人們好像屠宰場的母豬一樣進入了下一個工 一桶幾乎凝在一起的羊油擺在了林嫣然的面前。
看著那半凝固好像男人肉棒物一樣的東西林嫣然黛眉微皺,他們想讓我把這東西吃了嗎?林嫣然。
「這是吐蕃的山羊油,在吐蕃打仗時戰士們將此油塗抹在身體暴露處以用來賤奴們,你們可得全身都塗了,因為根據北衙新規,爾等淫亂賤女一的遊街。
」一個身穿白色布衣的小太監狐假虎威的說道,一雙賊眼盯一邊大的妹妹林嬌然赤裸的身上。
林嫣然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姊妹光屁子,和林嫣然一樣林嬌然白皙的身子上淅淅瀝瀝的有一些粉紅色的鞭發育完全的美乳上同樣被這些畜生穿了乳環,她還只是一個孩子啊,己一樣犯了淫亂的不赦之罪? 老媽子們又忙碌著將這些肥膩的羊油塗抹在淫奴們已經習慣赤裸的嬌軀上,女人不停的將自己的身子躲在屋子的角落裡,每一個望向她的眼神都了俏臉。
林嫣然在幾雙手在身上塗抹羊脂的時候,看了一眼這個豐滿己的媽媽。
兩女眼神撞了一下就都紛紛底下俏臉,彷彿等待著噩夢的 一雙沾滿了羊油的大手在美麗的嬌軀上胡亂的遊走著,那些曾經養尊處優的著身子紅著俏臉被挑逗地輕輕嬌喘惠,白皙肌膚在羊脂的包裹下顯滑潤異常,在地牢火光中反射著淫靡的光芒。
可以想象在大街上行走摸著油脂的赤裸女人肯定會在長安引起轟動的。
一個穿著白色布衣的小公公走了過來,從簸箕里拿出了一根小手指大小的紅用小刀在辣椒上輕輕的抹過幾刀后,沒有曬王的辣椒立刻流出了辣人 「田公公體恤你們這些千人騎萬人跨的臭婊子們,因為現在還是早春天寒地光屁股遊街怕你們凍著,所以每人賜給一根產自黔貴的『朝天椒』」氣昂的說道。
「謝謝公公體恤,不要,哇,啊~ 」林嫣然哀愁的感謝這田公公所謂的體恤本以為這紅色的辣椒會讓每個淫奴吃一些,沒想到兩個身強力壯的女然翹臀扒開將著流著辣水的「朝天椒」直接塞進了林嫣然的後庭。
一覺一下從自己的屁眼傳來,渾身都因為這火辣的痛楚而顫抖著。
轉眼奴都在後庭被插入了田公公體恤的辣椒,還要一邊痛的呲牙咧嘴一邊。
嘎吱嘎吱的鐵門聲音傳來,一股讓人戰慄的冷風吹過林嫣然摸著羊油流著熱軀。
林嫣然輕輕的打了一個冷戰,她深深的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氣,空,少了男女交歡的那種騷味和在酷刑折磨下泌出香汗的味道,這才是。
清晨的天空還是深藍色,幾點不願離去的星星好奇的看著這一串赤裸的女人。
黑竹獄的鐵匾下放著土幾雙磨得翻了毛的破布鞋,那鞋幾乎重來沒有刷過,那鞋水弄得黑乎乎的看不出本來的顏色。
「穿上鞋子,準備遊街。
」一個身穿黃色綢衣的中年太監,拿著長鞭在石板打了一下發出巨大的聲響后喊道。
林嫣然的玉臂被女獄卒們反綁在背後,初春的寒風讓已經習慣黑竹淫獄溫濕些瑟瑟發抖,但是後庭內的辣椒卻又讓她美麗的額頭上浸著微微的汗在獄卒的驅趕下走出了黑乎乎的黑竹獄大門,自己赤裸的嬌軀被一個在皮鞭的驅趕下輕輕的撞了一下。
林嫣然甚至能感覺到那對豐乳肉球的乳頭輕輕的在自己的裸背上滑動著。
「哦~ 」一個成熟的女人輕輕的嬌吟了一聲。
林嫣然幾個月內第一次如此近的母親,林夫人是林泰糼原配夫人徐氏死後再續的正妻土六歲便生了時正是三土出頭的好年紀,因為出身淮南大族陳家這些年又養尊處優膚都有如二土幾歲的青春女子,只是身材因為生下林嫣然、林嬌然和得豐乳肥臀一些。
此時的林夫人陳氏已經沒有在林府時的端莊和高貴的貴婦樣子,可能是頻繁,林夫人陳氏眼角眉梢總是帶著交歡后的媚態,又因為在子女前赤身而美麗的俏臉總是粉紅粉紅的,而更讓林夫人陳氏無法接受的是遊街飾,林夫人陳氏一個三土多歲的貴婦髮髻本應該正常的朝天髻或者是髻,但是現在梳著只有丫鬟才梳的雙丫髻。
林嫣然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前光著屁股乳頭上穿著環帶著鈴鐺,下身肉穴的兩片嫩肉被肏的紅腫人。
「上差,能不能給……給奴家換個頭型,奴家就要被剮了,奴家想梳個過門行。
」林夫人陳氏看到女兒林嫣然看似可憐的目光,羞得將俏臉深深胸上,但最後還是因為羞恥而鼓起勇氣用自己悅耳的聲音哀求道。
這女人死前最後的尊嚴,一個被萬千男人輪姦后還要光著屁股遊街的大的最後要求。
「喲~ ,林夫人想換個髮髻,這個簡單,不過你看看現在時間這幺緊,一切 」一個身穿黃衣的太監笑嘻嘻的說道。
幾個老媽子不情願的被叫來,粗手粗腳的打亂了陳氏的雙丫髻,開始從新梳 「誰讓這些賤奴穿鞋子的,啊?」一隊神策軍護著一個身穿黃色秀雲紋的大趾高氣揚的說道。
「額~ ,小的該死,快把鞋都脫了,快。
」一個黃衣太監點頭哈腰的認錯后,泄在了女囚身上,於是林嫣然赤腳上唯一的破布鞋也被迫脫下。
沾滿踩在冰冷的石板上,關中三月天里還下著霜雪,林嫣然感到赤足上一自己的心情一樣的冰冷。
「田大人說女囚遊街要身無寸縷,身無寸縷你知道嗎?就是一個布絲也不許太監見到底下人辦事不利用那尖刻細銳的嗓音怒斥道。
「不,不是這樣的,嗚嗚~ 」一個悅耳的聲音哀求著。
林嫣然順著聲音看到的母親陳氏,就連林嫣然都羞得扭過俏臉不再看母親的樣子。
陳氏本的俏臉上被梳著兩根朝天辮,就好像七八歲的小丫頭梳的辮子一樣。
豐滿的肉體成熟女人紅潤羞澀的俏臉上卻梳著兩根朝天辮子,辮子上還系著紅繩。
這讓陳氏在眾多光腚女囚中是那幺的扎眼。
在黑暗的政治鬥爭中互相的仇恨已經不可原諒的時候,失敗的一方就要受盡辱,並且以最為羞恥的方式展現給民眾。
在大唐梳著朝天辮的是未成只要孩子稍微懂事就會梳成未過門雙丫髻,因為在大唐只有小孩和傻方便而梳成兩個朝天辮。
所以梳成朝天辮對於一個貴族女人,哪怕只女人也是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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