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看卻是她穿著肉色絲襪的一雙纖細的美腿,襯衫的下擺遮掩住大腿三分膚,這樣的穿著,更像沒穿內褲一般。
我喉嚨不由自主的吞了一下口水,第一次真正的用男人的眼光去看自己的女一股熱流急串上來,喉嚨不由一陣王渴,趕緊低下頭喝了一口米湯。
「爸爸,你喂我好嗎?」夭夭坐在我大腿上,轉過頭來,俏皮的看著我。
我頭皮一陣發麻,剛才就不應該答應抱她吃早餐,讓我更尷尬的是我下身已成樣子,我扭捏的夾住自己的大腿,不讓堅硬的陽具去觸碰夭夭的臀部好不好嘛」夭夭竟然拿她的絲襪腳蹭我的大腿,我不經意看見她絲襪往上白,一陣臉辣心跳,我像木偶般的失去自主意識,一勺一勺的喂著坐在兒。
「別再亂動,屁股不痛了?再動爸爸再打你屁股!」我快憋不住下面的傢伙,說道。
夭夭「咯咯」一笑,不再亂動。
這頓飯吃了好久,我像在煎熬中度過一般,背上都被汗水打濕。
吃完早餐后,我急著讓夭夭從腿上下來,居然忘記夭夭屁股上的傷,用手去股。
雖然只是一會兒,但明顯感覺手上一涼,柔膩的觸感溢滿掌心。
夭夭竟然沒穿內褲。
我大囧,再也不敢看她,匆匆收拾完碗筷,趕緊上班去天的雨讓我的心情很糟糕,現在雨雖然停了,但天空中的阻霾還在。
我的心思重重,到哪裡才能找到一個可以給夭夭幸福的男人呢? 「你說你愛了不該愛的人,你的心中滿是傷痕……」我的手機鈴聲響起,還夭最喜歡的《夢醒時分》。
「喂,老邱,找我什幺事啊?」我接起電話,是多年的老同學邱非打給我的。
「哲野,你寶貝女兒有男朋友了嗎?要是沒有,我這個作叔叔的想給她介紹。
」邱非是我大學同學,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們曾經在大學里追同一就是葉蘭。
後來不打不相識,葉蘭成為了我女友,而最終卻也沒嫁給我,非的友誼卻一直不變。
再後來,葉蘭離婚的消息也是邱非告訴我的,還促成我和她。
「真的嗎?對方人品如何,家境如何?」我竟比邱非還著急,因為我相信邱,而且邱非對夭夭也是極為疼愛的。
「家境人品都很好,學業事業都非常成功,比夭夭大四歲,是我的侄子,他到我和你們父女倆的照片后,對夭夭可是一見鍾情啊!」邱非聽我語氣,大為驚喜,極是熱情。
「好,那你什幺時候有空,我們大夥吃一下飯,讓他們互相見一下面。
」真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老懷大慰,揚言一定要跟邱非好好喝喝非很快定好時間,地點就安排在離我家很近的一家餐廳吃飯。
在我的勸說中,夭夭不情不願的答應一起去相親。
臨行前,她特地打扮得很著我的手一起走路過去。
席上,我對這個叫邱希的年輕人非常有好感,也許夭夭的終身可以託付給這了。
夭夭有些不冷不熱的應付著,但再怎幺沒好臉色給邱希看,這個年輕人都能,從容不迫。
觥籌交錯間,我看到邱希能說會道,漸漸的把夭夭逗得開懷大笑。
我卻不合時宜的把酒瓶掉在地上,頓時場面一陣寂靜。
「沒事沒事,我可能喝多了,你們繼續,我先走一下。
」我站起身,搖晃了夭趕緊來扶我,問我有沒有事。
我極力的鎮靜,緩了緩身子,給邱非還有夭夭他們一個輕鬆的笑容,然後獨廳大門。
心口越來越痛,我的病痛就這幺突兀的出現了,如果剛才暈倒在夭夭面前,是好,我一定要在死去之前安排好這一切,一定要讓夭夭嫁個好男人。
我一步一步的向前走過去,雖然家就在咫尺,但我卻走得相當困難,胸口像錘不住的擊打著,頭有些暈沉沉的,路邊的行人有的急忙躲過,有的想卻被我推開。
我葯忘記帶,本來是放在大衣口袋裡的,但出來的時候,夭夭給我的卻是另套。
「葯!葯……」我嘴裡不住的喊著,朦朧中觸及一件衣服,我打開口袋,沒在這裡。
當我清醒的時候,卻發現衣服卻是在大廳里,什幺時候衣服長腳了? 頭還是有些沉,我跌跌撞撞的推開廁所的門,舒服的尿了一把,一不小心把上的藥瓶子弄掉在地上,彎腰去撿的時候,洗衣籃里好多不同顏色的東我的注意,那是夭夭累積下來沒洗的絲襪和幾件內褲。
如果在平時,我最多也就是看一眼就過去了,但是不知為什幺,我竟鬼使神起來,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下,但我拿起的是女兒還沒洗的貼身衣物! 一股原始的慾望在酒精的催化下,越來越烈。
絲襪滑絲絲的,這是穿在夭夭絲襪褲,明明已經是換下很久的襪子,但我卻彷彿能感受到它的餘溫,兒身上的味道。
而這件白色蕾絲的小內褲,薄薄的軟軟的,這是包裹著秘的那一面。
我的內心在顫抖,一種從來沒有的情緒在牽動,我竟然抑制不住自己的雙手,在臉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腦袋「嗡」的一響,我竟然產生了強烈的衝動,沒錯,是衝動,一種情慾的女兒的內褲放在嘴上,情不自禁的用舌頭去舔聞內褲尚存的騷氣,雞巴,頂在褲襠一陣難受。
掏出早已怒目圓睜的兇器,把肉色的絲襪套進雞巴,一直頂到微微發黑髮硬然後快速的聳動。
「啊!啊!」帶著禁忌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撞擊著我深處的靈魂,罪惡的快舒暢。
喘著粗氣,腦海中一遍遍的回憶著與夭夭的每一次親密接觸。
她豐碩的乳房,屁股,她渾圓修長的大腿。
她的味道,此刻如此貼近,她的氣息此刻穿魂,「啊」「啊」!我要把我的女兒融入我的身體里,我要飛了,我真! 精液一股股的湧出,透過絲襪縫隙,滴落少許在地上,那有些發黃的液體頃潔白的地板。
羞愧、自責、失落、懊悔,心裡好似打翻了五味瓶,瑣碎雜亂的思緒統統的。
我把心中的女兒玷污了,我發現我對夭夭的愛已經超出了一個父親應該的范應該是無私的,純粹的,不含有任何雜質的。
也許我已經喪失做一個好格了。
我把夭夭的全部衣物都倒進洗衣機里,按下開關,期許洗衣液和清水能洗去罪孽,滌凈我心中不堪的惡念。
外面突然傳來聲音,我幡然醒悟過來,廁所門還沒關,趕緊輕輕關上,然後,沖水的聲音掩飾著我心中的不安。
撿起地上的藥瓶,揣到口袋裡。
打開門,看見夭夭正在換拖鞋。
還好,夭夭沒有被發現。
「爸爸,你有沒有事,要不要去看醫生?」夭夭趕緊過來扶我,心急的問我敢看她,手不著痕迹的甩掉她的手臂,說沒事,只是太高興了,就多喝一下就沒有關係了。
去睡一覺吧,睡一覺就什幺都忘了。
躺在床上,我帶著不安與恐懼漸漸的抵不住酒精的作用睡了過去。
朦朧中,我看見廚房夭夭在做飯,有個老男人和她有說有笑,像一對情侶,父女,我心中一陣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