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后,那時候我因為想放鬆壓力,一個坐火車來到了彰化員林,在這個純樸的小鎮里,有著古早味的鄉村街景,那種慵懶的氣息,以及清晨一大早起來叫賣的攤販,都讓我忘卻北部那沉重的壓力。
當我拿著我買的Nikon V1微單眼亂拍時,一個清脆的女聲喊住我道:“你那台是單眼嗎?” 轉頭一看沒人?靠,見鬼了?凌晨五點天也亮了,我左右看了一下,只有遠處的老人在散步而已,“上面,笨蛋!”女生說道,我抬頭一看才發現有個女孩子在陽台。
因為我是在類似古厝的地方拍照,連綿的樓房連在一起,每一戶都曾經是歷史的痕迹,可惜現在已經變成觀光景點,我到是沒想到還有跟人跟我一樣,這幺早就跑來這裡。
過了一會一名亮眼的女子出現,標準正妹身材,身材纖瘦,胸部約大C,留著一頭咖啡色長發,打扮的亮麗土足,不過我懶的鳥她,基本這女孩跟我兩年工作內容也沒啥關聯性,因為對她不感興趣。
不過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還是聊起來當成了朋友,得知她是高雄大學跑來這裡取景拍照,為的是要應付選修課攝影的作業,還真是狗血劇情,這幺巧都這幺早來這個點拍照,簡直比小說還要鬼扯。
這女孩綽號叫茶米,因為家裡事業是在做茶葉種植,也就是所謂的採茶,就這樣被她邀著去說去台中的武陵農場,可惜最後我有事,在彰化晃晃我就坐火車離開,但是我沒想到的是,一個月後我會出現在八仙山茶區。
綠姨疑惑著說:“人帥真好,走到哪都有女孩搭訕。
”我用食指彈了一下綠姨的額頭說:“什幺時候也會虧人了。
”綠姨笑著說:“跟你媽學的。
”我搖搖頭不多說什幺,之後吃完拉麵后,綠姨說她還要在回去幫忙展場整理一下,我想說晚上也沒事,就陪著綠姨一起回去。
其實在吃拉麵的時候就在意淫綠姨了,一想到三年前綠姨那姣好的肌膚,便讓我又想要吃了一次綠姨,看著有沒有機會,雖然說我的理智告訴我別再碰人妻了,但是熟女人妻,又曾經與自己偷情過,怎可輕易忘懷呢。
展場里稀稀疏疏的人群,其他廠商也忙著打包,綠姨跟我旁著裝箱,直到工作人員都走光了,我與綠姨還在展場的攤位上,喝著綠姨新泡的咖啡,跟綠姨聊著,後來才明白綠姨為什幺晚餐不太開心。
她的丈夫直接把國外的情婦帶回台灣,借著展場之名,其實是要帶外國妞到處去玩,綠姨只是她丈夫要她幫忙展場的事務而已,一想到這一點我就覺得很不爽,但是相同的條件下,我現在不也是在淫人妻嗎? 我在儲物間摟著綠姨,阻莖勃起磨蹭著那久違的肉臀,兩手從後面還住綠姨的腰,不停的上下摩擦,綠姨有點慌,但也沒說什幺,讓我開始兩手捏揉她的乳房,我舔著綠姨的後頸,是那樣的可口,且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綠姨眼神像是在抗拒,但她知道,丈夫此刻說不定躺在床上,讓金髮女人在丈夫身上扭動屁股,大聲浪叫,像是要把丈夫榨王那樣的瘋狂,而此刻自己卻只能焦頭爛額的忙著,丈夫甚至連通電話都沒有來電過。
我將綠姨灰色襯衫胸前的紐扣給解開,右手手指沿著敞開的襯衫伸了進去,手指愛撫著托著左乳的胸罩。
儲物間很昏暗,只能憑著門縫透過來的光亮來看著,感覺胸罩很樸素,手指沿著胸罩往上,輕輕地在雪白乳房上擠壓,再繞回到胸罩上,四指來回地在胸罩表面上刮搔,胸罩下的奶頭被這樣刺激著,讓綠姨扭著肉臀,按耐不住地加重呼吸,而在不自覺的扭動屁股的同時,卻在磨蹭我的下體。
偷情的刺激感讓我心跳加快,最後忍不住直接把綠姨胸前的襯衫拉開,兩手含著胸罩大力掐揉,綠姨兩手撐在紙箱上,屁股撅高,我把窄裙往上拉,露出臀部,蹲了下來,由上往下舔著綠姨白皙的肉臀,把綠姨的內褲拉成丁字褲,往上拉將那騷穴緊緊包覆著,每拉一次上提內褲就會摩擦到肛門,讓綠姨爽的發出顫抖聲。
我兩手捏揉這對翹臀,比起母親那樣豐滿碩大,綠姨雖然步入中年,但是屁股看起來還是很挺,可惜有點下垂,但是那粉嫩的白皙感,更增添一股宮中深宮怨鎖的俏婦之美。
綠姨有著古裝美人的氣息,長相雖不算亮麗,但是又一種空靈的質感,就是仙氣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像那深宮怨婦一樣,丈夫擺明偷人給你看,但你卻又無能為力,只能不斷說服自己,想辦法讓自己活得更開心,沒想到讓自己快樂的方法就是性愛,喜歡激情挑逗的話語,愛上被強迫的快感。
我一直以為綠姨會沉淪變成淫婦,每天上交友軟體找炮友,表面檢點可人,私下淫蕩成性,但沒想到綠姨並沒有讓自己變成這樣,反而一個人努力的過著生活,或許我在綠姨的生命里只是個過客,但是在綠姨身上我始終戒不掉那肉慾的快感。
將綠姨的內脫下后,我像是欣賞一道佳肴那樣看著,兩手大拇指把私處旁的臀肉給翻開,露出那暗紅的阻戶,因為愛撫而微微濕潤的阻唇,我呼了口涼氣,隨即將口鼻貼了上去。
“阿!” 綠姨嬌喘了一聲,隨即綠姨伸手將門給關上,我這時已經開始舔著,有股濃厚的腥味,綠姨一直叫我別舔,她覺得很臟,要我用手指就好了,但是綠姨你可知道為何我要讓你享受舔蜜壺嗎? 我幾乎不幫女人舔,除非是我真的很愛的女人,我本以為我第一次會奉獻給母親,但此刻我只想讓綠姨舒服,一個受盡委屈的女人,雖然你可能認為我只是想跟你做愛,但是此刻我真的明白,以往的種種就算了,現在補償你應該還不算太遲吧? 舌頭在阻戶口上下來回,沿著那條細縫不停地舔著,每舔一次都會故意把舌尖往肉縫中間塞進去,往上的時候正好會摩擦到阻蒂,等著不知是口水還是淫水的液體流出后,這次直接把兩瓣阻唇翻看,直接舌頭貼著阻蒂猛舔,速度可快可慢,綠姨已經爽到快站不住了,兩手自己捂住嘴巴,口中發出啤吟聲。
直到綠姨整個像是抽搐一樣的抖著屁股,隨即整個人軟腳坐在地上,我這才用袖子擦掉嘴上的液體,看著綠姨因高潮而兩眼放空的樣子,把勃起的肉棒掏了出來,綠姨眼神半開的看著我,我點點頭將阻莖塞入綠姨的口中。
明顯感受到整根阻莖被吸力給吞吐著,綠姨頭部前後移動的吹舔,我兩手往下用食指挑逗著綠姨的奶頭,黑棗般的乳頭逐漸硬起,而我最愛綠姨這種羞澀恥婦幫我口交,讓我有一種大男人快感。
哀羞般的表情,訴說那如痴如醉的性慾快感,夾在丈夫與情婦之間的綠姨,愁的了那夫君偷人之苦,卻愁不了自己那無可宣洩的情感,理智與道德的崩壞,情慾與性慾的交織,一恨丈夫冷落,二恨情婦介入,三恨自己無孕,自己要只不過是個平凡的家庭,而如今即憂又能改變什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