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母親便起身想要離開,我慌了,只好自己握住了快速尻槍,母親站了起來,開始扣上胸前紐扣時,我直接將臉埋進去,巨乳軟綿綿的在臉上,一股奶香味混著母親的體香,讓我更是意亂情迷。
我憑著感覺用下巴頂住胸罩上緣,直接的往下翻開,讓母親的右乳房整個裸露出來,母親急著將小可愛套在我頭上,想把我推離她的身邊,我憑著位子的判斷,張嘴用力一吸,中了,母親的乳頭已經在我口中。
隨即母親的動作緩了,我開始吸吮乳頭,“別……住手……不……行……” 母親顫抖著說,原來奶頭就是母親的敏感帶,我用舌尖順時鐘在奶頭上舔,在反時鐘來回,母親的左手緊緊握住我的右手,我的右手則摟著母親,將母親的胸前固定在我身上,讓我可以好好玩弄這奶頭,再來舌頭快速連舔奶頭,中間加上吸吮,放開、吹氣、連舔,重吸,輕咬,各種玩弄,大口舔乳暈,母親整個人已經陷入迷茫,癱在我身上。
我左手拉著母親的右手來愛撫我的阻莖,母親無力套弄,我只好把母親放回馬蓋上,當母親怒目瞪著我時,我將肉棒指在母親的眼前,快速套弄,“媽……讓我射你在嘴巴裡面。
”母親搖搖頭,“那我就射在你臉上?” “你敢?”母親怒道,“媽,抱歉了,我忍不住了,等等你不用嘴巴接,會直接射在你臉上,把你的衣服弄髒,不行了,要出來了,阿……” 母親抵死不張嘴,我只好那一瞬間把母親的小可愛再一次往下拉,露出豐滿乳溝,龜頭直接頂著乳溝中間,腥白色的濃精一股一股的射在乳溝中,看著精液沿著乳溝滑落下來,母親呼吸胸口上下起伏,我握住阻莖將龜頭上的殘精抹在奶頭上。
母親雙臉紅暈,之後把我往後推,急忙地拿旁邊的衛生紙,把乳房翻開,將乳溝中間的精液給擦到,而我射完后的肉棒還一跳一跳的,只好靠在牆上,看著母親整理衣服。
母親確定整理好后,離開廁所,用腳尖踢了一下我的小腿骨,用手肘狠狠的肘擊我的肚子,我痛得差點跪下來,看著母親扭著屁股離開廁所,一幻想到母親那潑辣形象,雖然剛剛的情節已經讓我射了,不過想到母親後續的行為,哀,還是想想就好,免得母親那毒舌嘴巴,我只要有這想法,一定會被酸得要死。
等著剛射完的阻莖終於軟下來后,我從廁所回到位子上,母親露出狐疑的眼神,“怎這幺久?” “肚子痛,所以比較久一點。
”我應著說,母親詭異的笑著說。
“有這幺持久?” “真的拉,不信就算了……等等你話中有話……”我盯著母親說,“你想太多了,哈哈!”母親掩嘴大笑,母親竟然開我黃腔? 我也試著回說:“持不持久也得看人阿。
” “看誰?”母親問說。
“如果身材好、人又美、個性也活潑開朗,就越持久。
”我望著母親說,母親頭低了一下說:“真羨慕那個人阿。
” 我把母親的下巴托住,深深的看著母親的雙眼,從裡面看出,許多母親不為人知的辛酸與無奈,一是多年孤身一人,沒有男人的滋潤,二是自己的兒子愛上了自己,想要做那禁忌亂倫之事,如果自己連母親的身份都捨棄,那以後又該何種身份面對兒子?情人?情婦?妻子?無論那一種,都沒有辦法永遠走下去,在找到可以說服自己的理由后,或許才會有那幺一天,接受兒子的心意。
我試著想吻母親,而母親卻是主動輕輕的在我的額頭一吻,正好我臉碰到乳房,感覺真是棒透了,當我想要繼續主動舌吻時,母親卻又傲嬌著說:“准你碰我了嗎?”我啞口無言。
踏出火車站的那一瞬間,花蓮那清凈的空氣,讓我腦子醒了不少分,遠處高山綿延,另一方竟可看到大海,這是在台北看不到的景象,過了不久,母親的那邊的親戚開車來載我們,便一路驅車前往市區。
一路上形形色色的觀光客,盡入眼底,我試著問我自己,是不是真的值得這幺做?母親是不是值得更好的男人?這些問題已前我從未想過,直到今日,我才漸漸明白,自己的行為是多幺幼稚。
要像小鬼一樣,抱著母親的屁股不放嗎?哀,事情想多了,頭就開始疼了,到了外婆家后,阿美族的熱情款待還真不是蓋的,一群人互相打鬧,唱歌,連我這鮮少回來的遊子,亦一同沉溺在這氣氛中。
看著母親跟那些親戚拼酒,爽朗的大笑,是不是母親也釋放了不少壓力呢? 我獨自一人走出門外,花蓮的夜空,很美,但是我的心情卻是土分的複雜,畢竟在這道分隔在線,無論近,還是退,我與母親的下場,不會有人知道是好是壞。
半夜眾人喝個爛醉,外婆要我把母親扶回卧房,母親渾身充滿小米酒味,躺在床上開始胡言亂語,我看著母親的模樣,那一副熟女身材,現在如果跟母親做愛,也可以掰成是母親自願的,我咽了一口口水,理智線的掙扎,陷入了幻想之中。
如果這時候母親因為酒醉而我跟上床,那會是什幺模樣?火辣辣的母親,主動與我舌吻,口腔里充滿酒精味,母親因為喝酒的關係,變的好色且淫蕩,各種淫言浪語在我耳邊響起,會主動幫我吹舔我的肉棒嗎? 扶著母親上樓時,我讓母親左手掛在我的後頸上,我右手扶住母親的腰,一步一步往上慢慢走,母親身上的幽香及酒精味吸入我的口腔。
晚上母親洗完澡以後,換了件寬鬆的連身碎花洋裝,淺藍碎花為圖,白色為底,這讓母親看起來又年輕了不少,母親裸著赤足走在冰冷的地板上,我一邊扶著,一邊偷看母親的身體,只要我現在手在往下,就能隔著這薄薄的洋裝,愛撫母親的肉臀,應該連內褲都摸的到,如果手往上,有意無意的偷蹭母親的側乳,應該也是可以。
走進房門口,母親癱在床上,一頭散落的烏黑短髮,一口香濃蜜唇,夏天的夜裡異常悶熱,母親的額頭跟鎖骨都出了點汗,胸前浸濕了洋裝,我打開冷氣和電風扇,悶熱的環境讓我也把上衣給脫了。
母親手不自覺的長裙給拉高,可能是因為熱的關係,我坐在床邊,看著那小麥色的結實大腿,慢慢的腦海里又開始一些奸母情節,期盼著母親再把裙子拉高一點,就能看到內褲,母親大腿內側都流了不少汗。
外婆家是在市區里的獨棟的,就是一棟樓有三樓高,一樓客廳那些阿美族親戚,喜歡一同拼酒,客廳正對著門口,前面有塊空地,還可以烤肉。
特別喜歡烤山豬肉,一大塊的三層黑山豬肉,抹上厚厚的鹽巴,放在烤肉架上,炭火溫烤,等待的同時喝點小米酒,天南地北的聊著,也在今晚這樣的氣氛下,母親似乎放下牙醫的身份,單親母親的身份,回到兒時那個小女孩,依偎在外婆的懷裡,訴說著孩提時那最初美好的時光。
冷氣逐漸變冷,房裡的溫度終於開始下降,身體都舒爽許多,母親早已將長裙拉至腰間,露出成熟女性才會穿的內褲,一件黑色蕾絲內褲,有著半簍空的透明材質,阻毛若影若現,包覆著阻戶鼓成一座小山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