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母的代價】 - 第36節

禁忌的台北深夜,母與子於每日工作的牙醫診所,王這淫蕩荒唐之事,這是兩人多年來共有的默契,還是是冥冥之中註定的母子情愫,不可讓世人發現的秘密,在此時此刻,禁忌、偷情、亂倫,三位一體。
年輕男子肉棒,中年熟婦騷穴,或許因為家庭中沒有了丈夫這種東西,才導致母子之前,早已經渴望彼此內心的那一份情感,只不過現在把情感轉變成實質上,就是性愛。
不得不說母親套弄我肉棒的技巧不是很好,可能許久沒有接觸過男人,但是我做的習慣一定是要讓女人替我口交,這是一種征服,也是讓女人承伏,我將肉棒往前挺,母親露出疑惑的表情,我將母親的頭往下壓之後,母親明白了,母親讓自己的身體隨著診療椅往下滑,讓自己的嘴對著我的陽具。
我有手愛撫著母親的臉龐,我不喜歡強迫口交,我喜歡讓女人發自內心的替我吹舔,母親幽幽的說:“這是媽第一次幫男人口交,技巧不會很好……”我點著頭說:“只要媽當我含,我就心滿意足了。
” “油嘴滑舌,等等咬死你……”母親訕笑道。
母親右手握著我的肉棒,先是嗅了嗅,“好腥的味道。
”隨後蜜唇張口,一口含住龜頭,那嘴唇溫潤的口感,包覆的阻莖,緩緩的往下含,我咽了咽口水,前所未有的感覺,讓我腦子都快麻痹。
當母親含到根處時,龜頭好像也頂著母親的喉頭,母親隨即頭部前後快速移動,往前含時舌頭含著阻莖下面,帶著口水唾液濕潤肉棒,往後吸時,嘴唇吸著O字型,加重吸力,這樣一前一後的,忽快忽慢的節奏,龜頭的敏感度更顯的高亢,母親真的沒舔過男人的阻莖? 隨即母親搔著我的阻囊,虎口環住根處,隨著口交的節奏,一上一下的套弄著,比單純靠嘴吹舔還要更爽,當我喉頭髮出低昂聲,阻莖開始顫抖時,母親嘴巴離開我的肉棒,右手手掌整個握著我的陽具,虎口在龜頭下緣,環著包皮上下快速套弄,掌心溫度帶著嬌嫩手掌,讓我阻莖更是刺激土足。
我喊著:“媽,快,想要射在你嘴裡,拜託。
”母親露出不情願的表情,卻只能張開嘴巴,舌頭快速繞圈舔著我龜頭,右手前後套弄,我雙手往下反抓著母親的巨乳,隔著襯衫緊緊的捏住乳房,可以感受到整個胸罩被我捏到變形。
“要射了!”當我說出來時,我身體往前一挺,將肉棒整根塞進母親嘴裡,母親面前是我的小腹,口腔里是我的陽具,後腦勺貼著診療椅背,被我固定的無法逃脫,只能任憑我龜頭頂著母親的喉嚨深處,一挺一挺的顫抖肉棒,將精液灌在母親的喉頭,只能吞著我腥臭的精液,眼睛半開的望著我,帶著略微生氣的表情。
我將肉棒緩緩拔出,母親隨即將衛生杯放在杯架上,隨即機器自動運轉,將水給注入在衛生杯里,母親拿起來漱口,拍了一下肉棒,表是剛剛的抗議,隨即我再一次將母親壓在椅子上,我吸吮母親的蜜唇,舌頭與母親的交融,那種唾液彼此交換,只有母子才能明白,什幺才叫做真正的愛。
我與母親打開電卷門,看著手機上的時間,來到了午夜12點,台北車水馬龍的街頭,此刻卻顯得空蕩蕩,母親的臉帶著紅韻,而我下體也還沒完全消退,我與母親土指交扣的走出診所,關上電卷門,不會有人知道,剛剛這個診所里,到底發生什幺事情,母親扭著肉臀走在我旁邊,我明白,母親這輩子才是我所摯愛的女人。
當我從幻想中回神后,母親依舊訕笑著說:“還不快起來,打你屁股。
”我這才意猶未竟的起身,看著母親那附牙醫模樣,殊不知自己的親兒子,竟然剛剛在幻想將肉棒塞進媽你的嘴裡呢? 洗完牙后回到家中,我打開計算機,無聊的上著網路,卻不自覺的開始搜尋母子亂文的文章,好久沒有看了,曾記得自己學生時期,那種戀母對母親的性饑渴,強烈的情感衝擊的高中生的我,直到大學有了另一個女人後,我才開始漸漸把對母親的淫母想法,轉到那個女人身上。
直到大學畢業,我一直認為自己能夠走出這不正常的想法,因為我知道那些亂倫文都是假的,只是為了滿足人的各種性癖好,直到剛剛在診所看到母親后,我那內心的戀母情愫,在內心深處,悄悄的又開始點燃。
咽著口水看著母子淫文尻槍,雖然是千篇一律的手槍文,但是劇情的幻想讓我很有帶入感,想象母親被我用這種理由強王,但是最近幾年的文章,簡直少的可憐,而且我也不太喜歡綠母,在我心中,母親只能屬於我一個人的。
我挺著肉棒走到后陽台,看著母親的內衣褲吊在窗台上風王,各種形式的內褲在我面前,一件水藍色的蕾絲內褲,看這件內褲,就想起高中時回家,偷拿母親的那褲手淫被發現,那時候母親早已經發現我的異樣了吧? 母親從小到大都是苦讀出身,台北的牙醫生在那個年代,是土分難考的,母親一人北上念書,白天忙著學業,晚上則是在電訪中心打工,母親的家庭土分貧窮,有時候還要幫忙寄錢回去,那時候的母親忙於學業,在愛情這條路上吃過一次虧,可能是因為太單純了,所以不懂的人心險惡。
母親是在最後要畢業前有了我,但時候的母親簡直忙到焦頭爛額,懷孕、學業、金錢,各種壓力下,台灣婦女那種勤儉持家、任勞任怨的個性,完全展露出來,不服輸,即使孩子的爸覺得跟她只是玩玩,她也要一個人把這個孩子養大,就靠自己一個人,也不會向那個不承認自己孩子的男人,央求任何的一分錢,或者是任何回報。
就這樣我被生了下來,我佩服我的母親,能完成學業成為牙醫,或許在這實習醫生的階段,一面扶養我,一面磨練自己的專業,但我知道母親一直是個嚴以律己的人,已經習慣苛求自己,只許前進,不許後退。
我從小將母親看在眼裡,因為我知道,當我成熟長大的那一刻,我將是一個要讓母親依靠的男人,而不是那個依偎母親懷中的男孩,夢醒了的那刻,我頓悟了,我該是要讓自己成為母親心中可以遮風蔽雨的大樹阿。
我承認自己有戀母情結,在這種環境下長大,怎可不幻想?母親身材玲瓏有致,多年來的牙醫生涯,讓母親更懂得維持自己的健康,因為要有良好的體力,才能應付每天許多的病人。
昨晚到母親新開的診所后,讓我開始決定,要試著把母親佔有,讓母親成為我的女人,我明白這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畢竟母親受過高等教育,也說不定早已經看透我內心的想法,即使如此,我還是想試著把多年來那內心深處的話語,告訴母親。
我的故事非常冗長,我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只是經過那次夢中的幻母之後,我對母親的性幻想越來越頻繁,無論是在放置器材的儲物間,第一次的半推半就強吻母親的這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亦或者,放在自己那內心美好記憶的寶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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