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異中,妻子放開交疊的雙腳,像條鹹魚一樣趴在地上,笑著對我說:「恩……我再去那裡呆個40多天如何?」沒等我回話,丁偉先開口:「來啊,我那裡大把自願留下的,你放心,保證你這回不想回家,哦不對,那裡就是你的家。」妻子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露出那熟悉的微笑。 我沉默地撫摸著妻子沾滿液體的肉體,彷彿沒有聽到這個象徵著身心俱失的出軌發言。 接著愛妻又用細小的聲音對我說著:「老公,他的精液我可是一點也沒漏,這回真的要懷孕了怎麼辦啊。」聽到妻子的話語,體會到裡面的稱呼,丁偉朝虛空吐了一口唾沫,轉身去包里翻找著東西。 我心疼得撫摸著妻子肉臀,以安慰的名義吃著豆腐,嘴裡還沒閑著:「你要願意生,那我願意養。」妻子被我這俏皮話給逗笑:「也不一定是他的啦,雖說前頭也被射進去不少,只不過,他射得最深,堵著射的。」周圍的一眾裸男發出一陣怪笑。 話說,這時候不應該散了么,怎麼還圍在這?是要幫忙搞衛生么? 這時,丁偉走了過來,用手把自己大龜頭上餘下分泌的液體一把擦在妻子的美臀上,又將一支裝有粉紅色液體的注射器放在了妻子股溝里,他對妻子說:「額那個,你老公好像沒玩夠,我兄弟們好像也沒玩夠……」難得的不自稱「老子」了,我的臉色逐漸緩和了下來,從自身的角度看去,注射器的針頭正好與妻子的淫穴重疊在一起,於是我指著妻子股間裝有粉色液體的注射器,詢問道:「這不會是那種春藥吧。」丁偉挪開了目光:「春藥那算是土話吧,準確來說,這是用來催情的。」「什麼效果呢?」「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打進去就人畜不分了,這個劑量大概能持續五個小時左右吧。」我轉頭看向一言不發的妻子,發現她正死死地盯著我那仍舊沒有射精的下體,像是在看仇人一樣。 我搖了搖頭:「不行,這個太烈了,我怕我老婆受不了,怕出事。」涉及人命,丁偉一下子慫了:「說得也是,要是真用上了,這麼多男人的話,你以後得每天幫你老婆包尿布了。」我看向窗外,大地剛剛入夜,夜生活才開始,可惜了,這次就算了吧。 彎下腰,我打算將注射器還給丁偉,當指尖觸碰到注射器時,我忽然看到窗外升起了一隻火紅的風箏,為何夜裡會有風箏?奇了怪,大概是太累了吧。 我再想拿出注射器時,才發現拿出不來了,那肥美的臀瓣已經夾住了這支萬劫不復的粉色,異樣的潮紅布滿妻子的臉龐,她清澈見底的眼中,熱切地盯著我那沒有得到發泄的下體。 「老公,記得要每天幫我包尿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