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個瞬間,一股冰寒與蔑視爬上了妻子的雙眼,此時溫柔的笑容也變得殘忍了起來。
她用腳輕輕地踢了一下還在享受足交的老猴子,滿面春光:「老公,等下再玩,好么?我先與前夫說點事好么。
」什麼玩意兒?你叫誰老公? 老猴子迷迷糊糊地回頭看了下我,又看了下妻子,似乎想起了什麼:「好好好。
仙……老婆你先弄,俺等會兒。
」妻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蹲在了沙發前,老猴子也將身體轉了過來,那根挺立的黑陽具就這麼貼在了妻子俏麗的臉蛋旁邊,絲絲黑髮垂在了上面,細膩又輕柔。
這幅場景,和我的畫一模一樣,我瞪大雙眼,似乎猜到了接下來的畫面。
血液在血管里咆哮,但我內心還是無法相信,因為那東西現在在我嘴裡。
下一刻,我傻了。
妻子從沙發縫裡,拿出了一本深紅色的書本模樣的東西,上面三個燙金大字。
結婚證。
你在,你在做什麼啊。
我獃滯著,這假戲真做也太他媽真了吧。
看著獃滯的我,妻子露出譏諷的笑容,在深吸了一口眼前陽具的氣味之後,露出無比享受的神情,而口裡不帶絲毫猶豫。
「再見咯。
」取下,丟出,撕開,扔掉。
只戴了一個星期的戒指,被妻子丟進了垃圾桶,那象徵著一切的結婚證,被撕開扔到了地上。
耳邊傳來巨大的轟鳴,我拚命地搖著頭,不斷地眨著雙眼,我分不清,我分不清這是真實,還是虛假。
她怎麼能,她怎麼能這樣。
神啊,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興奮啊操。
我癲狂地在床上扭動著,像個精神病人,巨大的響聲代替了我的怒吼,腰肢在劇烈疼痛,手腕好痛,腳腕好痛,心好痛。
太真了,真的我受不了。
「來啊,來啊,王死我,草死我。
」妻子發出從來沒有過的笑聲,她完全扯開自己襠部的絲襪,面向我,像條母豬一樣趴在了地上,而她肉穴的正下方,就是那被撕開的結婚證。
「仙……老婆,先不要這樣吧,你膝蓋受不了。
」妻子望著我,眼裡的譏諷刺痛著我:「看啊,你,我老公會一直寵愛我,所以啊,我現在真的很幸福。
」我拚命掙扎著,像條瀕死的肉蟲。
就連我的抵抗,都無法逃避這一切。
「你拚命扭著腰的樣子真好笑啊,怎麼以前沒覺得你這麼搞笑呢?」妻子將電腦椅推到了我跟前,抬起張開的絲腿,就這麼坐在了上面。
接著,老猴子用繩子將妻子手腳全部綁在了電腦椅上,妻子就這麼肉穴大開地對著我。
然後,就在我的眼前,老猴子將開著最大檔的「小幫手」塞進了妻子的菊穴。
猛烈的震動聲響起,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種級別的按摩棒就不是來寬慰女人的,它是要摧毀女人的一切。
妻子還準備說什麼,卻什麼都晚了,她只能抬著頭大聲浪叫著,而老猴子,則若無其事地將自己的雞巴塞進妻子的嘴裡,就像那天晚上一樣。
他口裡還在神神叨叨:「老闆……老闆,你不是想看么,俺這就弄給你看。
」接著,老猴子將妻子的頭猛地一按!愛妻的整張臉就貼在了他毛茸茸的胯下!口水聲,王嘔聲,啤吟聲,一個人為什麼能發出這麼多種聲音,這就像是樂器一樣,這就是名為「女人」的樂器。
我奮力發出沉悶的叫聲,這已經不是憤怒了,剛剛的一切都來得太快,現在,只有慾望,只有興奮。
妻子被束縛的雙腿像是蜷縮的蛙腿,每一寸都在顫抖著,那焦糖色的襪頭被鮮紅的腳趾撐開,這都是她即將高潮的徵兆。
要來了,在我面前,妻子被別的男人弄上高潮。
口腔咽喉被塞滿的妻子只能從鼻腔發出類似母豬一樣的響聲,從側面我可以看得到,放棄一切的妻子已經像是真正的母豬一樣,只是口交就已經滿臉潮紅,雙眼上翻,吃痛的眼淚無法避免地流下,露出了淫蕩的母豬臉,這是我做夢才能夢到的場景。
我已經忘記了掙扎,我只想靜靜欣賞。
欣賞愛妻為我上演的,最墮落的姿態。
誒?怎麼了? 老猴子將妻子菊穴里的按摩棒停了下來,又將陽具從妻子嘴裡抽出,引得她一陣王咳。
妻子迷惑地望著老猴子:「怎麼了,老……老公,是想尿了么,沒事你……」「沒……沒……」老猴子打斷妻子的話語「不是……俺說帶了禮物嘛不是,正好用得上現在,仙……老婆你不是前面還是空著的么。
」妻子懂了,露出釋然的笑容,笑眯眯地望著老猴子:「好呀,是什麼禮物呢?」我也一臉迷惑,話說我老婆笑起來真好看。
老猴子走進客廳,把那個破爛的背包拿了進來,口裡振振有詞:「沒事,雖然是俺撿來的,但直接用也可以,俺消過毒了用熱水。
」我這輩子都忘不了這一瞬間。
妻子的臉上露出莫大的恐懼,彷彿看見了死亡,瞪大的雙眼死死地盯著那個被老猴子從背包里拿出來的東西,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流著,她的嘴唇在顫抖著,牙齒在不停地敲打著,而那絲襪里的腳趾,卻死死地蜷縮著,那已然微微張開的肉穴,卻流下了無盡地淫水。
像是餓死鬼看見了豬肘子。
我看向老猴子手裡,忘了如何呼吸,喉嚨里發出病態的低吼。
那是,那是。
那條綠色的寄生蟲。
老猴子拿著那根恐怖的綠色假雞巴,對準妻子微微張開的阻道口,那鮮紅的肉洞像嬰兒的小嘴一樣,微微地開合著,流下一股又一股的口水。
妻子像是被嚇到了一般,渾身哆嗦了一下,乳頭上的乳環卻雀躍著,她瘋狂地搖著頭:「不……不……不!不要!我不要!放開我!你放開我,遊戲結束,不玩了!這真的會出事的!」老猴子不好意思的縮著頭:「沒沒沒沒事,老婆,你不是說隨我怎麼玩嘛,就是要這種效果!」我像個溺水的蛆蟲一樣,瘋狂地扭動著,口裡不斷地發出撕心裂肺的悶響,不行,我一定要阻止,阻止這東西又再次插進妻子的身體里。
老猴子看著我,一臉得意的表情:「看吧,老闆,興奮吧,俺就說,這東西就適合她,這個頭,還他媽有顆粒,嘖嘖,這他娘要了命啊,俺都自卑了,這是個妖怪屌吧?」妻子用力扭動著身軀,引得電腦椅左右搖擺,眼看就要倒下。
這時,老猴子用手鉗住椅子的後背,順勢打開妻子菊花里的「小幫手」,無情的節奏又開始了。
妻子大聲叫著,慘叫混著淫叫:「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啊啊啊!要高潮了啊!又要變成那樣了啊!我不要啊!我不想變成那樣啊!別過來啊!你別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