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最後用撬棍弄開浴室門的時候,滿地的硬幣上,一具緋紅色的肉體正散發著熱氣,兩條肉腿間,不斷閃動著油亮的綠影,整個房間里充滿著淫糜的氣息,只有地上的那一張扭曲的臉,在哭泣著,而嘴角,又似乎在嘲笑……但我心底還是不認為妻子徹底背叛了我,那些什麼和假雞巴的結婚證,那什麼和一堆男人的合照,不過是丁偉那逼的惡趣味,說到底,如果是真的背叛,又何必還要回來呢? 「先生,您一個月前訂的那款,今天已經到貨了。
」穿著黑色職業裝的女人對我露出職業微笑。
眼前櫃檯后的女人應該很美,在輕聲的問候中,我輕輕用手撫摸著那閃耀的光,打開皺皺巴巴的錢包,慢慢將銀行卡遞了過去。
我買了一枚鑽戒,圓形明亮式切割鑽石,完美的56個切面,打心底來說,我並不想去彌補妻子什麼,這個戒指,不是我們的過去,而是我們新的開始。
站在家門前,我卻邁不開腿。
就算隔著防盜門,依然能清晰地聽見家裡傳出來的女人啤吟聲。
難道?我的腦海里閃過今天離家時老猴子的笑容,怎麼想怎麼可疑,他眼饞妻子的肉體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大半年無數次聯繫我,想要再來那麼一次,毫無疑問都被我拒絕了。
抄起樓道的滅火器,輕手輕腳地打開門鎖,一陣膩膩的油香撲面而來,這是熟悉的味道。
銷魂的嬌喘夾雜著抽油煙機的雜訊從廚房裡傳出,我踮起腳尖,悄悄咪咪地接近那淫糜之所,身體藏在門框處,我探頭向廚房裡望去。
那是一團肥碩的屁股,整個被朦朧的肉色絲襪包裹著,此時正拚命地向上翹起,而連褲襪的襠部有兩個打眼的凸起,毫無疑問是一綠一黃兩根粗長物體的傑作,兩條肉感土足的絲腿大大張開,襪頭裡的鮮紅腳趾死死地扣住橡膠拖鞋,妻子的整個下半身就像一條正在交配的母狗。
她腰間系著粉色的圍裙,除此之外,上半身什麼也沒穿,潔白的後背依稀還看得見點點未褪去的傷痕,那是一個月前那場45天狂歡的印記,她一隻手拿著湯勺,一隻手用力地拉扯著腰間的襪襠,織絲上巨大的張力使胯間那兩根東西死命地往最深處鑽去。
蜜穴里是丁偉的「雞巴」,而菊穴里是一根搟麵杖。
黑色的發梢黏在了臉頰,眼裡含著春情,嘴角帶著玩味的笑容,灶台前的她就這麼回頭看著我,口裡的啤吟絲毫不減,妻子很顯然是意識到我回來了。
如今的她,已然是這副模樣了。
水嫩的嘴唇如蜜一般:「噢……噢……一……一會兒就……噢……吃飯了老公。
」我放棄隱藏,徑直走向灶台前的愛妻,她右手上的湯勺還在不停地攪拌著鍋里的食物,左手更加用力地拉扯著褲襪,只是臉上的表情帶著疑惑。
接著我單膝下跪,從內側口袋裡掏出了戒指盒,用手拿起戒指,眼前的妻子仍舊背對著我,兩個碩大的凸起正對著我手中的戒指。
「你……」眼前的正回首的女人,獃滯了,震驚的面孔僅僅只出現了一瞬間,下一秒,滾燙的淚珠從她充滿情慾的眼裡涌了出來,她眉頭緊蹙,嘴唇死死抿著,右手的湯勺停止了攪拌,拉扯絲襪的左手輕輕鬆開,帶著細微的顫抖,緩緩地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還記得那天,她也是這個表情。
幸好,她還是她。
我緩緩將戒指戴到妻子左手的無名指上,看著眼前這又恢復以往的妻子,我發自內心地感到高興,就這麼跪著吧,真希望這一刻永遠停留。
接著我就後悔了。
妻子戴上戒指的一瞬間,在激烈的情緒起伏中,不斷顫抖的左手卻放在了絲腿之間的綠色凸起上,所謂無名指上的戒指,就是夫妻的象徵,所謂夫妻的象徵,自然是。
交配,交配,再交配,在交配中攀登到極致幸福。
這一枚小小的戒指,成就了這天造地設的一對。
湯勺就這麼落在了鍋里,在這繚繞的煙火氣中,那張美麗的臉龐瞬間扭曲了起來,妻子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左手則瘋狂地攪動著肉穴里的綠色「肉棒」,那綠色與砂色交織的殘影中,無名指的戒指與阻蒂上的鑽戒正交相輝映,狂亂地閃耀著慘白的淫光。
「唔唔唔唔唔唔噢噢噢噢……謝……謝……對……對不起……老公……實在……實在忍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仍舊單膝跪著,妻子絲臀正在眼前亂舞著,像個磕上頭的癮君子,每一寸肌膚都在歡愉之中雀躍,淫水已經將褲襪襠部染成深色,陣陣淫糜的氣息如巴掌一樣一下一下扇在我的臉上,我面無表情地望著這一切,想起了許多年前的那一天,有甜蜜的淚水,有鮮花飛舞,煙火綻放,可現在成了這副模樣,難道,這真的是我追求的?甜蜜的淚水,現在大概是甜蜜吧,鮮花飛舞?眼前飛舞的只有一個被假雞巴寄生的肉絲大屁股,煙火?別搞笑了。
原來,搞笑的是我。
在煙火繚繞中,妻子的肉穴,綻放了。
透明的液體不斷地從兩腿之間中飛濺出來,淡淡炊煙圍繞,像是煙花一樣,落在了無名指的戒指上,落在了鮮紅的腳趾上,落在了我的臉上,我的嘴裡,我得全身上下。
她並不是不轉身,而是轉不了身,她被淫穴里丁偉的「雞巴」給控制住了,名為「極樂」的觸鬚,已經爬上了脊椎,紮根在心裡。
我放棄了,放棄這一切,其實我早就輸了,我清楚,我只是不接受。
現在我接受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我靜靜地雙腿跪在地上,任由眼前的妻子抱著我,她放聲大哭著,口裡不斷地道歉,身旁的垃圾桶里,裡面正裝著一條綠色的「寄生蟲」。
我放棄了,可還有人沒放棄。
……過去的一個星期,是我這麼多年過得最「淫亂」的一個星期,我和妻子從卧室一直做到客廳,切菜也會做,在房間里畫畫也會做,白天打開窗帘放開做,晚上光著身子在樓道做,我從沒有體驗過生理上如此舒爽的性愛,在妻子腰肢的扭動中,在柔軟肉壁的包裹下,就連冠狀溝都在顫抖,並不是我在王妻子,而是妻子在王我,她阻道里的情慾,通過我的馬眼,直達天靈蓋。
這也是我那「綠色愛好」的功勞么?我無法下結論,我只知道,妻子已然全身心享受性愛這一過程了。
可我感覺,還是少了點什麼,這是我的初衷么?妻子變成性愛高手,這是我的本意么?我看著胯下媚眼如絲的妻子,感受著腰間傳來的酸痛,王王地咧了咧嘴角,於是又開始挺動自己的腰桿。
一直無法接受性愛與快感的妻子,在別的男人的開墾下,變得接受快感,享受交配。
而我呢,我看著妻子變成這樣,是我想要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