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性交,這是在鍛造,在慾望的烈焰中,妻子的賢惠模樣變得通紅,在重鎚的狠狠敲擊下,變得扭曲、畸形,逐漸被錘鍊成最荒淫的樣子!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這一瞬間,我與滿臉淫蕩表情的妻子隔著視頻四目相對。
頓時心臟像是被凍住一樣……妻子帶著淫亂的表情對我微微一笑……有那麼好笑么。
「啊……老公,我被雞巴老公弄成這樣真的非常對不起!」為什麼,為什麼你那麼開心。
這就是真正的你么?這就是你……真正的樣子么? 真正……的樣子? 我的指尖傳來了一絲觸感。
如果我都自暴自棄了,那妻子這回真的就回不來了。
如果我都放棄了,那我還做什麼丈夫。
你陪了我多少年……丁偉全身緊繃,抽插的節奏越發地加快,妻子的淫叫聲從歇斯底里變得越發嬌媚。
「要……要射了,喂,敞開子宮接著哈,你雞巴老公的精液。
」丁偉低吼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雞巴老公,射,射……射進去……!」妻子在狂亂中回應。
這一刻,我望著那不斷進出妻子小穴的肉龍,心底升起一陣恐懼。
我害怕,害怕死亡。
不管是自己,還是自己所愛的人。
就像是在水底一般,只不過,水裡的人是她罷了。
她困束著手腳在水底掙扎著,而這一切拜我所賜。
她樂意罷了。
現在,她馬上就要溺死了,救,也應該是我來救。
胸口傳來崩裂般的劇痛,腦海里燒起情慾的烈火,我盯著視頻連線里的妻子,竭力控制好聲音,像是當初跟她求婚一樣。
「老婆,做你自己,相信我,無論你變成什麼樣。
」妻子的淫笑在某個瞬間變成了苦笑。
也僅僅只是一瞬間,瘋狂吞噬了她……「透透透透透!」「噢噢噢噢噢!」丁偉發出雄獅般的低吼,他用雙臂環死死抱住妻子的淫腰,用終結的氣勢將那根入珠了的大肉棒完完全全捅進了妻子瀕臨崩潰的淫穴里!在那粉嫩的肉洞里,男女主角敞開心扉,子宮與龜頭正親密擁吻著!丁偉抱著妻子,彎著腰,卵蛋顫抖著,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灑向了妻子的花心。
所謂到達女人內心最短的距離,就是阻道的距離。
一種從沒體驗過的高潮順著女人的脊椎,直衝進大腦,烙印在靈魂!妻子面容崩潰了,嘴角翹起,卻眉頭緊鎖,彷彿在經歷什麼痛苦,又好像體驗著什麼極樂,她抬著頭,喉嚨迸發出的嬌呼宛如瀕死呼喚,緊摳的腳趾瞬間大大張開,一對美腿猛地垂下,雙腿緊閉,風騷的大屁股死命夾著身後男人的陽具,這種介乎生死之間的感受,是巔峰極樂,也是靈魂最深處的冷戰,那抱著丁偉頭顏的雙臂正胡亂抓著男人的頭髮,求救著,發泄著,彷彿將死之人。
滿溢的精液從愛妻肥厚的鮑魚間噴薄而出。
尿液順著她劇烈顫抖的大腿,在晶瑩的腳尖下悄然滴落。
尿液,精液,齊齊噴射。
口水,淚水,悄然流下。
而剛剛射精過後的我,感受著大腦心臟和龜頭上傳來的雙重疼痛,絕望地看著這一切。
我的話語……應該……傳達給她了吧。
妻子低著頭,口裡仍在啤吟著,粉嫩的舌頭垂在外面,透明的唾液拉著絲,滴落在地。
絕望籠罩著我。
然而這才是開始。
丁偉抱著妻子,雙臂大張坐在了沙發上,像國王臨幸後宮般,動作起伏間,將肉棒對準她的剛高潮過後蜜穴,熟練地將我的妻子「套」在了雞巴上。
愛妻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緊咬著下嘴唇,在被「套」在丁偉大雞巴上的一瞬間,下體斷斷續續又噴出幾股淫水,像個加了潤滑液的飛機杯。
丁偉他……還要來……?會死的吧。
仍舊大口喘息著的愛人,雙手捂著小腹,彎著腰,鮮紅的腳趾摳著地毯,美麗的小腿正不斷顫抖著,高潮的餘韻中,汁水飛濺著,在這置之死地而後生中,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雀躍。
而妻子卻咬著牙,拖著已然沉淪的身體,全身發力。
她要做什麼?別動啊,才高潮完,敏感得很啊。
視頻里,妻子雙眼迷亂,喘息著,顫抖著,企圖脫離肉棒的嵌入,她奮力移一毫,丁偉跟著頂一毫,她拚命挪一步,身後的男人輕鬆進一步,自胯而下,精液一路流淌下來,那雙沾滿液體的雙腳每移動一寸,男人雄偉的身軀就貼近一寸,而那根大肉棒卻始終插在肉穴中,可憐的穴肉在一寸又一寸的來回之間被肉棒折磨著,而每一縷褶皺都在親吻著這帶來無儘快感的寶物。
嬌呼著,獰笑著,這是狼與狽的姿態。
更是身與心的對抗。
她竟然清醒過來了,到底要王嘛。
胸腔里的空氣切割著我的五臟六腑:「老婆,真的,真的,停下來,停下來啊……」視頻里的她,究竟是誰? 是下流的賤貨? 是免費的妓女? 還是嫁給一根雞巴的婊子? 或者是,深愛著我,遷就著我的,妻子? 鈍刀殺人最是磨人。
被不停刺激的妻子再也堅持不住,豐滿的身體向前撲倒,插入下體的陽根瞬間脫離,而那巨根上面每個突起都狠狠地在阻道的嫩肉上颳了一道,她的身體像是觸電一樣,嬌媚地慘叫著,肉穴里被帶出一大股淫水,整個人就這麼趴在了地上。
像是被擱淺的鯨魚。
死去活來。
魚叉般的肉棒緊跟妻子下落的肉臀,狠狠地釘了進去!寬厚結實的身軀將她死死壓在地上,無論愛妻如何地拚命扭動掙脫,除了給自己帶來了更多的快感外,還挑動起了丁偉的征服欲。
被男人壓著,下體又被擊中的妻子口裡不斷低吟,她用手將嘴巴捂住,將淫叫聲壓了下來。
「看不出啊,頭一個被老子這樣弄還能清醒回來。
」釘在妻子肉體里的丁偉饒地望著鏡頭。
我無力佯怒:「你說不是葯就不是葯,我們說嫁給你就嫁給你?別逗了。
」渾身肌肉的男人拍著妻子的肥臀大笑:「哈哈哈,有那麼點卵雞巴味了,老子還以為你老婆和工地上那群畜生一個德行呢。
」下一秒,丁偉動起了他的公狗腰……重鎚,又開始敲擊著妻子的靈魂。
這還是人么?這人不知道累的? 感受到自己下體逐漸升起的悲哀快感,妻子眼神又陷入迷離,雙手放開,口裡啤吟隨著節奏逐漸高昂。
她眉間帶著無奈,嘴巴張開想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
快感逐漸又控制了一切。
被壓扁的巨乳在地上摩擦著,如果不是地毯,只怕已經鮮血淋漓,身後的豐臀被丁偉一下一下撞得變形,就像是打糍粑一樣,潔白如細米一般的妻子正發生著無可挽回的改變,肛門只怕早已鬆鬆垮垮,而小穴里的肉壁正逐漸失去彈性……我早已流王最後一滴鮮血:「老婆,不要再這樣了,求你了……」我的指甲,已經摳破了手掌,血腥味混合精液腥臭直讓我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