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並快樂著?那就痛並快樂著!我用顫抖的手指發出最後的信息:「老婆,我喜歡這樣,我喜歡你放開去玩。
」只不過沒有人再回應我了。
我正準備繼續睡覺,隨著一陣門鈴響起,只得急忙穿上褲子去開門。
原來是逆風快遞。
呵,多麼俗套的劇情。
丁偉他小說看多了吧。
快遞送來的箱子有鞋盒大小,裡面的東西我猜都猜得出是啥。
無非就是一些昨晚妻子肉穴淪陷的紀念品罷了,什麼錄像之類的。
我打開盒子,裡面的東西讓我一時間陷入恍惚。
這是一個白色的塑料瓶,有點像市面上賣的那種薄荷糖小瓶子,我打開瓶蓋,裡面全是白色的片狀物,還散發出一股甜膩草莓味。
我強忍反胃,蓋上了蓋子,這不是什麼紀念物也不是什麼光碟,這是丁偉給妻子喂的葯。
他在表達什麼?他在牛逼個啥?將藥瓶丟到桌上,我默默地打開了論壇。
那個逼果然又發帖了。
第七天映入眼帘的照片上,並沒有妻子的身影,準確來說,僅僅只是沒有肉體,而其他什麼都有。
至少我看起來是這樣的。
畫面上,是丁偉那猙獰的陽具,它帶著詭異的弧度,像個巨型撬棍,深褐色的屌皮上長著一個個突起,像是性病的肉瘤,又像是無上的情趣,扎眼冠狀溝上,就這麼挑著一個超大號粉紅色避孕套,而裡面的精液則如同一袋牛奶,裝滿了整個避孕套。
最衝擊的,卻不是這根東西,而是這東西的「皮膚」。
就像是遊戲里的人物皮膚一般,丁偉的雞巴,此時正「裝備」著皮膚。
一套口紅皮膚。
在那凸起上,在那冠狀溝間,在那肉龍外,布滿了一個又一個的口紅印!那妖艷的紅色,點點猩紅,如少女破處的心血,就這麼在丁偉雞巴上耀武揚威著,這是何等威武的將軍,大戰之後的嫣紅,在投懷送抱間,沾滿了美人的青睞。
對於女人而言,口紅是讓麻木的生活起死回生的神奇膏藥。
對於夫妻而言,口紅是對愛情的尊重。
而對於此時此刻,口紅是什麼? 是愛的軟糖,會讓愛變得更甜蜜多汁。
誰愛誰?我不想知道。
而最後的最後,僅僅只有一句話。
簡單粗暴,如對待玩具一般。
彷彿這麼多年以來,都是我一人獨過。
「兄弟們,逼透到了,那不是一般的爽,老子這幾天要直播,點鏈接點鏈接。
」直……直播?他為什麼要這樣,這可是我最心愛的人啊。
我感覺事情正向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
那紅色的鏈接正死死地盯著我,宛如地獄的大門。
而我,早已瘋魔。
絲毫沒有猶豫,我就這麼點了進去,僅僅就只是進了一個網頁,裡面除了一個「如何把人妻玩瘋」的標題以外,整個視頻界面只有一把大大的鎖,我作為丈夫,似乎沒有資格看自己的妻子。
視頻下方寫著,僅限貴賓觀看。
是啊,好的東西永遠都是給貴賓享用的。
我好像一條狗。
但我並沒有放棄,我發信息聯繫上了大叔。
「大叔啊,那個論壇貴賓難弄么。
」「老弟,很難,要加精土次或是簽到2年,怎麼,你要王嘛。
」「丁偉在直播王我老婆……」「……」絕望,掐緊了我的咽喉。
「老弟,我其實可以看,以前我和她也玩過類似的……」「那太好了。
」「但老哥我這回沒法幫你。
」遠方,似乎傳來了妻子的嘶喊,我卻越來越遠。
「大叔,為什麼。
」「她說的,不讓你找她。
」她說的?她是誰?不會吧,不會真的是她吧。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老弟,哥哥對不起你。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
對於我而言,其實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失控的。
對於她而言,其實這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究竟,是誰玩了誰。
到底,是誰玩了誰。
是我親手造就一切,還是丁偉設下重重陷阱? 黑暗裡,有人起舞。
妻子赤裸的肉體在肆意扭動著,隨著豐腴肉身的擺動,在那腋下在那兩腿之間,有點點星光揮灑開來,是汗水或是別的什麼水,她赤足又扭腰,肉浪翻飛之間,那美腳沾滿了血紅色的液體。
淫糜的節奏中,妻子雙眼微眯,對我露出最溫柔的笑容。
似純似妖。
她可真美啊。
我們花了這麼長的時間,經歷這麼多次的煎熬。
那風箏終於……高高飛揚! 「我懂了,大叔,沒事,不看就是。
」「老弟,真不好意思……」「大叔你就不想看么,畢竟我老婆跟你老婆不是有點神似嘛。
」「老弟你就別折磨我了,你知道嫂子已經……」「大叔,你想她么。
」「想。
」「大叔,還在等什麼?」「其實老弟你要看也沒問題,我不說,弟妹她就不會知道。
」「還是不了,大叔。
」她不希望我做的事,我死都不會去做。
「那好吧……就讓老哥我做一次惡魔吧……」那時我沒弄懂這話的意思。
我坐在客廳,從沙發縫裡摳出我的打火機,火光之間,我看見剛剛的沙發縫裡竟然還有一小疊照相片,看來又是妻子的傑作。
這妞,真是越來越會玩了,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準確說,這才是原本的她? 解放天性……是嗎? 第一張照片,是妻子當年還是我女朋友的時候,那時是在一棵秋天的梧桐樹下,金黃色落葉下她側著頭,笑靨如花,白裙紛飛。
啊……原來這麼多年過去了。
思緒之間,那鈴聲如同喪鐘。
「老弟,還好你老婆臉上帶了口罩,丁偉那屌真的可怕,辛虧帶了套,不然沒你啥事了,弟妹的叫聲可真慘,又慘又銷魂。
」他,在王嘛? 「大叔,你慢慢看,別管我。
」我將手機丟到一旁,用雙手鄭重地翻著相片,沉浸在回憶里。
我不想忘記她以前的樣子。
第二張照片,是她接受我求婚的時候,一個小姐姐幫忙拍的,呵,我還是那麼帥,她雙手死死捂住戒指,梨花帶雨,臉都哭花了,嘿,話說有那麼感動么。
催命的鐘聲響起,我被惡魔禁錮住了目光。
「丁偉給你老婆餵了葯,還往她屁眼裡還插了東西,我的天,雙通啊,逼里還是這種雞巴,這人會發瘋吧。
」大叔發來的信息用語開始變得粗鄙不堪,彷彿刻意在說著什麼。
我微動手指,這第三張照片,我控制不住地笑了出來,這是我和她結婚的時候,賓客們拍的,我和她相擁熱吻,那時我只記得整個世界都是甜的,美麗的人,甜膩的氣息,全都屬於我。
「卧槽,觀音坐蓮,子宮會被那大屌捅穿吧,這她受得了?你老婆舌頭都收不回去了,我的媽呀,口水糊了一臉,跟個小屁孩似的。
」大叔說的,似乎是另外一個人,反正我是沒見過妻子這樣,想見識,又不想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