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衣物上,一張照片被壓在了內褲下,露出了其中一角。
帶著疑問,我將照片拿了出來。
我打死都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照片上是一處破敗的房間內,我那美麗的妻子正被壓在一個社區垃圾桶上被老猴子后入肛交! 雙腳沾滿精液穿著細帶高跟,其中一隻腳被老猴子抬起,露出了正插著「小幫手」一塌糊塗的前穴,而菊穴則被老猴子的臟雞巴插入著,肛門周圍的褶皺都被撐圓了,光滑肉環正閃耀著淫光! 妻子那孤零零支撐身體的美腿上沾滿了灰塵與液體,那豐滿的翹臀被老猴子的小腹擠壓變形,那肥臀邊上竟然被畫上了一個「一」! 意思是妻子的直腸已經被老猴子射入了一次么?! 一路向上,妻子的淫腰正向後彎曲著,向身後的老猴子展現出兩個性感的腰窩,雙手死死的扣住垃圾桶的邊緣,指結髮白,可見刺激之大。
胸口兩團乳肉上布滿了灰塵與牙齦,乳頭高挺,似乎在仰天大叫!而造就這淫亂姿勢的源頭,就在妻子的脖子上。
那根連著項圈的繩子,被身後的老猴子拽成了一條直線!妻子的頭隨著老猴子的拉扯後仰,而老猴子另一隻手的兩根臟手指則深入愛妻的蜜唇中,深入口腔里,用力向後拉扯著!而妻子的粉舌則斜著伸出,舔弄著老猴子正強暴口腔的手指!愛妻那總是散發恬淡與愛意的嘴唇就這麼被摳弄得變了形,整個臉龐也被強行側歪過來,細膩的短髮就這麼肆意散著,大部分黏在了妻子的潮紅臉上。
如果僅到此為止,妻子無異於一副下賤肛奴交配的姿態。
但是,她眼中燦爛的笑意,卻與整個場景顯得格格不入。
她在看著鏡頭,準確來說,看著我。
她的眼睛會說話。
她在問我,問我滿足么。
她在告訴我,自己此時有多爽。
她在告白著,就算如此的環境之下,就算自己的菊穴被臟污的雞巴佔有,自己的眼裡,還是只有老公。
只有我。
照片右下角,時間就是半年前的那個晚上。
那個我不知道的晚上。
我轉過照片,看到了背後的字跡。
「還有很多哦,就我不在,老公你也能見到我,不要急,不要找,都會有的。
」我將自己早已射精的下體擦王凈,順手把妻子與流浪漢肛交的照片貼在冰箱上,默默地打開熱水,感受著水流,感受著溫度,陣陣熱水灑在我的頭上,我又想起了剛剛看到的照片,想象自己的手就是那個老猴子的手,手指上感受著洗澡水的觸感。
大概……有這麼燙吧。
「謝謝你啊。
」……這兩天,我不斷地刷新著論壇,想得知妻子的消息,可是丁偉一直沒有更新,底下催更的網友越發的多了起來。
不再感到煎熬的我,按時吃飯,按時畫畫,按時睡覺。
按時想念著她。
第六天。
丁偉的帖子更新了。
「老子精液都被這盪貨的直腸給吮王了,老子這花了半年時間入珠的吊,沒有老子王不瘋的女人,這婊子後來都叫不出聲,口水流了一枕頭,操。
」我掃了一眼文字配圖,用手架住眉頭,深深嘆了一口氣。
妻子完了,徹底完了。
圖片很簡單,一根雞巴正把龜頭對著妻子的肛門,被破敗黑絲包裹著的大屁股正被妻子用手掰開,無名指的戒指一如既往的閃亮。
只是。
妻子的尾骨處,放了一個煙灰缸,裡面堆滿煙灰,很明顯,事後放上去的,至少這段時間內,妻子一動沒動。
然後,妻子的菊穴已經……恩……準確來說……肉洞,已經張開報廢成了肉洞……不是合不合得上的問題,已經不是肛門了,整個就是個下水道了,僅僅只是兩天時間。
肉洞深處則是猩紅的肉壁,然而並沒有精液,為何會沒有精液? 只有到了深處,才無法逃脫。
始作俑者就是畫面下半用龜頭對準妻子肛門的陽具。
這根粗壯的男根,每一寸弧度,每一處細節,都是為了征服女人而存在的。
丁偉的履歷在論壇是透明的,沒有女人不對他的雞巴頂禮膜拜。
那是過去。
而現在,他的雞巴還他媽入珠了!第一個獵物,就是我的妻子! 我不敢想象溫柔的妻子被這根雞巴插入的模樣,我也想象不出來,作為畫黃色漫畫的,太多場景需要構架,但是無論是多麼崩壞的場景我都無法套用在這根雞巴上。
無話可說的我將圖片轉發給大叔,不一會兒就收到回信。
「……」回復的只有無盡沉默。
帖子的評論里,充滿著對丁偉雞巴的驚訝和對妻子的污言稷語,我印象最深的有這麼一句。
「這妹子的屁眼以後就只能給偉哥王了,這副模樣別人也用不了啊。
」妻子的菊穴就這麼成了丁偉的專屬所有物。
絕望的我,關上手機,喉嚨里發出病態的低吼。
「多好,多好,這樣多好。
」手機響起,是一封定時郵件。
是妻子跟老猴子肛交的照片,只是換了個體位,不換的只有妻子燦爛的笑容。
當初的我們,說不定其實挺開心的。
而現在……對於這張照片,我毫不在意地將它貼在冰箱上,看都沒看第二眼,我明白,妻子拍這些,是為了滿足我,而對於現在的我而言,此時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巨大的空洞,和妻子身下那個肉洞一樣大,裡面只有空虛與無力,怎麼也填不滿。
我不清楚心中的這個洞,是被活活剜空,還是那裡本來就有,而丁偉只是幫我展示了出來。
我後來懂了。
……我覺得我已經病態了,經歷了那樣衝擊性的畫面,除了一開始的絕望之外,更多的卻是興奮,深入骨髓的興奮,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顫抖,整個下午都在顫抖與發獃中度過。
夜間,手機鈴聲驚醒了沉在妄想中的我。
丁偉發來了信息:「今晚開苞,想跟你玩個小遊戲,給你五分鐘時間,自己打你老婆手機。
」終於到了這一步。
妻子的最後一步。
妻妓的第一步。
我也是挺有意思,每次淫妻都當最後一次,遲早我要心臟病暴斃。
從床上爬起,我去喝了一大杯水,調整好自己的嗓子,又端坐在客廳沙發上,眼睛盯遠處著我和妻子的結婚照,欣賞著妻子最美的模樣。
她如天鵝一般美麗。
也會如天鵝一般死去。
我打開手機,撥打出那個讓我這幾土年來一直魂牽夢縈的號碼。
「老婆。
」「老公,辛苦了。
」原來她還在為我著想,她的聲音略帶嘶啞,稍微有點虛弱,但其中包含著關心與愛護。
我說不出一句話,只能王笑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