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的好雞巴興奮啊!心底的火,燃了起來! 那個男人的雞巴會很臭吧,會有很多米黃色的包皮垢之類的?,愛王凈的妻子能接受么?不會射進她嘴裡然後強迫她喝掉吧?她還從沒有嘗過精液的味道啊。
這麼一說,我妻子嘴巴的第一次就這麼被別的男人給奪走了?也不知她還有多少東西會因為我而被其他男人肆意掠奪……但是這種妻子被肆意開發的情節,不就是我這種人所追求的么?追求卻又不斷嘆息,人們不都是這樣。
他人追求著榮華富貴,嘆息996非人福報。
我追求著淫妻墮落,卻嘆息夫妻之情。
有人最終猝死在崗位上,也有人實現理想。
妻子有可能會無法回頭,但我會得到滿足。
一頓剖析下來,我真是個自私又混賬的東西。
無論什麼結局,妻子都會萬劫不復。
難道就沒有對於彼此來說都幸福的出路么? 除非,除非。
除非這個結局,是妻子也同樣追求。
我那溫柔的妻子,真的不喜歡做愛么?……各種妄想充斥著我的腦海,一個小時的路程是那麼的快,妻子的肉體已經在我腦海里被我的淫妻欲糟蹋的不成人樣,就算如此,我彷彿依然能感受到她的微笑。
「我回來了,老婆。
」我打開家門,第一時間映入眼帘的是那雙今晚穿在妻子肉色絲襪腳上高達土厘米的黑色尖頭高跟。
這雙高跟鞋在地上東倒西歪,細細的酒杯跟連接的鞋身,名為性感的黑色「酒杯」里粘滿了黃白色的「美酒」。
美酒配美腳,操得妻子久又久。
灑落的「美酒」王涸著,盤踞在地上,繪製出一副副腳掌的形狀,像是家中進了某個淫亂的小偷,那麼,是誰用沾滿精液的雙腳走過我家的地板?我跟著「精斑足跡」,一直走到了廚房。
妻子正在下著麵條,我在望著她。
「別看了,我都洗完澡了,快去坐好,走這麼遠累了吧,老公。
」她轉過身來,對我說到。
她穿著睡衣睡褲,圍著圍裙的樣子和平時沒什麼不同,依然恬靜的臉,依然柔柔的短髮,依然是我的妻子。
我很驚訝,驚訝於這平常的一切,彷彿淫妻地攤就沒有發生過,妻子也沒有做出那些我腦海里妓女般的事情。
「啊……好,多放點肉。
」我獃獃地走向客廳。
「辛苦了,吃面吧,老公。
」一份熱騰騰的麵條端到了我的面前,麵條上蓋滿了紅彤彤的紅燒肉,這是我最喜歡吃的。
我拿起筷子,遲疑地望了下眼前的妻子,低頭看向她的腳,五個腳趾頭整齊地排列,依次漸漸地緩緩淌下去。
每個腳趾頭各自孕育出自己的豐碑——腳趾甲,修剪得圓滑整齊,像隱形鏡片般白光透亮晶瑩,上面水墨色的指甲油賦予鏡片生動的奇妙感。
那雙肉色油亮的絲襪不見蹤跡,雙腳潔白,也看不到黃色的精斑,彷彿門口的足跡是另外一個人。
準確來說,也確實是「另外一個人」。
彷彿沒有看到我的目光,妻子輕輕地捏了捏我的臉頰:「好了,別看了,我還是我,是這世上最愛你的人。
」我苦笑一聲,心底默默對母親說了句抱歉,舉起筷子,聞著陣陣油香,又累又餓的我端起碗來,呼哧呼哧地往嘴裡趕著麵條。
真的很好吃,我打心底感謝為我做飯的人,很久以前有媽媽,現在有她。
妻子將頭側靠近我的臉,對我說到:「好吃么?」柔軟的髮絲被一陣風吹得偏離,彷彿在躲著什麼,妻子愛整潔,就連口腔的都保持時刻清新,而我並沒有感受到那好聞的味道,我只嗅到了……腥風……一股無比腥臭的精液氣味充斥在我的周圍,紅燒肉的油香頓時蕩然無存!那是一股臭味,沒錯,一種充滿淫糜的,混著的雄性騷味與母狗的臭味。
「別被燙著了,老公,我幫你吹吹。
」這種把我當兒子養的習慣可以證明我眼前確實是我的心愛的妻子,可她呼出的氣息卻充滿了其他的人的味道,又是一股腥風呼出,我眼前的麵條彷彿成了一碗惡臭的精液。
我眼前的人,是我的愛妻? 還是說,一個披著我妻子肉皮的儲精罐,連呼吸之間都是精液味道! 妻子好像沒有意識到一樣,還在貼心地為我吹涼麵條。
「又來了又來了,我又不是小孩子,麵條還要人吹。
」我將碗又端了起來,試圖沖淡這股腥味。
妻子微微訝異,輕輕地笑著,她來到我身後,將軟軟的下巴抵住我的頭頂,又無意識地將豐滿的雙乳壓在我的背上,右手輕輕揉著我的耳垂,我知道是我讓她被精液污染,若說歉意,該由我致以才是,怎麼感覺不好意思的是她一樣。
「老公……我……」我知道她要說什麼,如此溫柔的她,是不會接受自己給別的男人口交這種行為的。
又或者說她能接受,但是我不能接受如此卑微的她。
「好吃么?」我擦了擦滿是油的嘴,不著邊際地問了一句。
妻子先是用疑惑的神情望著我,隨即,她笑了出來,笑容是那麼好看,她撮起的嘴唇和垂下的睫毛使她臉上出現了母牛似的溫厚,她深深地鬆了一口氣,用手端起只剩湯渣的碗,把最後一點紅燒肉抹送進了我的嘴裡,一股腥氣帶來了她的回答:「非常非常的好吃。
」我以為我意識到了,實際上我還是什麼都不知道,一切盡在不言中……第二天早上,妻子出門買菜,我偷偷摸摸下樓買煙,順便蹲在馬路牙子上抽著,眼睛四處轉動,提防著妻子提前回家,像個小賊一樣,旁邊的流浪漢在翻著小區垃圾桶。
我能感受到那流浪漢時不時將目光投向我手裡的煙捲,俗話說出門在外抽煙的都是朋友,我將一隻煙遞給衣衫襤褸的漢子,幫他點燃后,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我說大哥,這保安這麼嚴,你咋溜進這小區的?」我喊流浪漢叫大哥,雖然他看起來就是位大爺。
「老闆,你這就不懂了。
」似乎真就是位大爺。
「所謂富貴險中求。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怎麼,這小區的資源難道還好一些么?」大爺他也笑了:「那是當然,老闆你看,剛剛一騷蹄子丟的東西,得勁吧。
」一團骯髒的絲織品被大爺拿了出來。
他神秘兮兮:「老闆啊,你小區里有個短髮的騷貨,這絲襪就是她早上丟的。
」這是一雙肉色褲襪,就算沾滿灰塵,依然看得出油亮的光□,加厚的襪頭以及腳底部分已經變得僵硬,像是被什麼黏糊糊的東西泡過一樣,,褲襪襠部後方還畫上了奇怪的拱形,我表示不是很懂,這種在絲襪上畫東西,不應該畫些「正」字要來得刺激么?看來這盪貨玩得挺high,旁邊也寫了字,我定睛一看。
「絲襪中出!」這不是昨晚妻子的絲襪么?我靠,我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