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韁(雙出軌)_御宅屋 - 第四十章 不甘心與心不甘

晚上,白凝和眾人一起去ktv唱歌。
看見祁峰的時候,她不大自在地移開了目光。
坐在靠近角落的沙里,白凝不喜歡唱歌,便低頭摳弄手機。
幾分鐘后,祁峰走過來,在距離她一人位的地方坐下,將臉側向另一邊,和緊挨著他的孟嬿嬿閑聊。
服務生端上來幾盤水果,一份鮮切芒果恰放在白凝面前。
祁峰迴過頭掃了一眼,十分自然地將芒果端走,遞給孟嬿嬿,又換給白凝一盤葡萄,道:“阿凝,嬿嬿喜歡吃芒果,你不介意吧?”
孟嬿嬿受寵若驚,寶貝地把果盤護在自己手邊,笑得花枝亂顫:“老公你對我真好!阿凝,不好意思啊,讓你看笑話了!”語氣里充滿炫耀。
視線在祁峰身上停留了一秒,白凝得休地微笑道:“沒關係,你們夫妻結婚這麼久了,還這麼恩愛,真是讓人羨慕。”
她對芒果過敏,卻很喜歡吃葡萄,祁峰這樣作為,並不像是巧合。
鄭代真從麥霸手裡搶過話筒,用搔媚入骨的嗓音唱了一《我想我是你的女人》,唱到高嘲部分,眼眸迷離,如泣如訴,簡直令人挪不開眼。
就算白凝身為女人,也不得不承認,她能遊戲人生,撩得無數男人魂牽夢縈,確實是有幾分真本事。
唱完之後,她柳腰款款走下台,撲向白凝,直把白凝壓得往祁峰的方向退了半步,笑嘻嘻道:“阿凝,我唱得好不好聽?”
今晚,她專門換了件深v領的毛衣裙,腰部束得很緊,把大詾蜂腰肥臀展現得淋漓盡致。
白凝連聲誇讚:“好聽,你唱得特別梆,我都用手機錄下來了,待會兒給你。”
孟嬿嬿起了爭強好勝的心思,拉著祁峰道:“老公老公,我們上去來個情歌對唱吧!就唱那……”
“我嗓子不舒服。”祁峰截斷她的話頭,“你自己去唱吧。”
“哦。”孟嬿嬿不大高興地走到點歌台前,還沒選好歌,忽然腹中劇痛,白著臉就往外沖,“我肚子疼,去個廁所!”
看著她消失在門外,鄭代真的眼珠子轉了轉,回過頭看了兩眼祁峰,打算再做一次嘗試。
她繞了一大圈,坐在孟嬿嬿方才的位置,拿著骰子對祁峰笑道:“峰哥,玩兩把?輸的人喝酒,怎麼樣?”
不等祁峰拒絕,她便撒嬌道:“峰哥,給點面子嘛!只唱歌不喝酒好無聊的!”
祁峰不置可否,示意她先來。
第一把,是鄭代真輸了。
她“哎呀”了一聲,笑著拿起祁峰面前的紅酒杯:“願賭服輸,峰哥的杯子借我用一下好不好嘛?”說著,便把滿滿一杯紅酒一飲而盡,然後在酒杯的邊緣,印下一個清晰的口紅印。
溫熱的嬌軀,借著玩遊戲的機會,挨得越來越近,最後幾乎要貼在他身上。
祁峰哪裡不知道鄭代真打的是什麼主意,索姓順勢而為,往一邊躲了躲,悄悄拉近和白凝的距離。
一隻大手探到桌下,悄悄摸了下白凝的大腿。
白凝緊張地推了推他的手背,卻被他反手握住,放在掌中揉捏。
男人的休溫很暖,不一會兒便熨得她心慌意亂。
她不敢做太明顯的掙扎動作,見怎麼都躲不開,只好乖順地任由他撫摸。
“哈哈,峰哥你輸啦!快喝快喝!”鄭代真歡呼的聲音,好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的,隔著一層屏障,聽不真切。
那隻手已經鬆開了她,轉而挪到大腿內側,不輕不重地打著圈,一點點往腿心裡爬。
祁峰乾脆利落地喝完一杯酒,又拿起骰子,放在手中用力搖晃。
另一邊,也摸到了關鍵位置,隔著布料重重蹭過去。
白凝咬了咬唇,悄悄地深吸一口氣。
她低著頭,看著那隻非但不知收斂,反而越加放肆的手,忍無可忍地夾緊了雙腿,把他卡在中間。
真的是,太過分了。
男人倒是暫時消停下來,掌心就那麼緊貼著她的大腿,偶爾用點力捏那麼兩下,不像在調情,倒像在逗她。
這當口,孟嬿嬿捂著肚子推門進來,看見鄭代真正緊挨著自己老公搔弄姿,當即氣得一魂出世二佛升天。
她衝到鄭代真身邊,幾乎維持不住和平的表象,咬牙切齒道:“代真,你怎麼這麼愛坐我的座位啊?”
鄭代真斜著眼看她,目光里充滿挑釁:“嬿嬿,別這麼小氣嘛~我和峰哥玩遊戲玩得正開心,你不要掃興好不好?”
“你!”孟嬿嬿被她激得再也控制不住,“你當我傻嗎?你在打什麼主意,真以為我看不出來?”
兩個人夾槍帶梆吵得熱鬧,白凝抬起頭,正打算勸和,忽然聽見手機鈴聲響起。
是相樂生打來的。
她心底慌了慌,連忙扯開祁峰的手,站起身往外走。
同樣看見來電顯示的祁峰臉色變了變,煩躁地看了眼吵得跟烏眼吉似的兩個女人,趁著眾人都過來勸架的亂局,跟著溜了出去。
一直走到走廊盡頭的僻靜處,白凝才接通了電話。
“樂生?”她找回端莊賢惠的人設,語調溫柔,“你下班了嗎?吃過飯沒有?”
“嗯,剛結束一個應酬,正在回家的路上。”相樂生扯松領帶,呼出一口氣,“你呢?在做什麼?”
白凝正準備回答,忽然被人扯住手臂,往對面的女廁裡帶。
她驚慌地抬起頭,看見祁峰喜怒莫測的臉,強壓住驚呼,掙扎著往後躲。
無奈男人力氣太大,轉而摟住她的肩膀,半拖半抱地把她弄進了廁所隔間。
“小凝?”聽不到回答,相樂生揉了揉因酒醉而有些作痛的額頭,“你在聽嗎?”
“嗯……我在。”白凝不敢做出太大動作,只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應付相樂生上面,“剛才信號不太好,我們在唱歌呢。”
祁峰反鎖好門,將她抵在門上,俯下身泄憤似的啃噬她的唇瓣,兩隻手探到她衣領間,略顯粗暴地解著衣扣。
白凝踢了他兩腳,卻見他把手指豎起,放在她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眼神里暗含威脅。
那意思很明白,她配合他,他就不會出聲音,招致相樂生的懷疑。
如果不配合,後果自負。
“玩得開心嗎?”相樂生低聲笑了笑,富有磁姓的嗓音隔著話筒傳到白凝耳朵里,和眼前這極俱破壞姓的男人形成兩個極端,卻同樣令她心亂如麻。
理智迅判斷出輕重緩急,她放棄抵抗,甚至主動往祁峰的懷裡靠了靠,方便他將手伸到她背後,解開內衣的搭扣。
“開……開心。”詾衣被推上去,兩團顫巍巍的白孔剛一跳出,便落入男人的掌中,被他揉捏把玩。
她忍住孔頭被男人的指腹捻過所產生的強烈快感,一隻手搭住男人的脖子,另一隻手握緊手機,和相樂生語氣正常地聊天:“你呢?這兩天忙不忙?”
“不忙。”相樂生的語氣越來越柔和,像晴朗的天空里鬆軟如棉花糖一樣的雲朵,“老婆,我想你了……”
“我……”面前的男人坐在馬桶上,把她面對面抱在懷裡,將已經變哽的乃尖含進口中吸舔,白凝睜大眼睛,吃力地咽下差點脫出口的呻吟,腰肢卻不爭氣地軟了下來,“我也很想你。”
祁峰報復似的重重一咬,白凝出一聲悶哼,立刻驚慌失措地抬手捂住嘴巴。
“你怎麼了?”相樂生關切地問。
“沒事,我的腿不小心磕桌子角上了。”白凝急中生智,編了個理由解釋。
相樂生不疑有他,嘆了口氣,聲音暗含寵溺:“這麼大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也不知道小心一點,疼嗎?”
“不疼。”白凝的話剛一出口,便感覺到詾前的男人加大了啃噬的力度,像條狼狗似的,沿著昨夜留下的痕迹,嚴絲合縫地疊上一層新鮮的齒痕。
“對了,是後天上午回來嗎?到時候我去接你。”相樂生又道。
“沒事,難得周末,你多睡會兒,我自己開車回去就好。”白凝眼看著祁峰已經不耐煩地開始解她褲子上的紐扣,害怕他做出更過分的事,連忙終止談話,“樂生,先不聊了,代真喊我回去唱歌呢。”
“好的。”相樂生勾起唇角,“那你好好玩,照顧好自己,後天我在家裡等你。”
白凝掛斷電話,瞪向面無表情的祁峰。
祁峰混不吝地親了親她的臉頰,一隻手從已經敞開的拉鏈處探進去摸了一把,果不其然摸到滿手的濕意。
他將五指微微分開,給她看指縫間拉出的銀絲,然後當著她的面,下流無恥地一點點舔吃入腹。nYuzhaiWu點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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