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韁(雙出軌)_御宅屋 - 平行世界番外:風月緣(9)結髮夫妻兩不疑, (1/2)

她這一口用了十成十的力氣,肩膀立時見了血,傳來銳利的疼痛。
相樂生低嘶一聲,卻不敢閃躲,更不敢動用武力將她手中的利器卸掉,或是給她點穴。
無他,她既然已經知道了他的真面目,這會兒又正在氣頭上,他若是和她正面杠上,無異於火上澆油。
“小凝,我錯了。”相樂生乾脆利落地認錯,將鉗制她的手掌鬆開,把胸前要害送到她刀尖上,“想怎麼打怎麼罰,我全都隨你,只是不要氣壞了身子。”
白凝怒目以對,冷笑道:“你以為我不敢?”說著,匕首已經刺破喜服,扎進皮肉。
清冷的面容上浮現出痛苦之色,相樂生卻不避不躲,自嘲地笑了一聲:“娘子當然敢,我欺瞞你這麼久,就算死在你手上,也是罪有應得。”
白凝垂目看著鮮血從傷口處流出,又往裡插了一分,血肉破開的聲響和龍鳳花燭爆開燈花的噼卟聲混在一處,心口突突跳動。
相樂生忍著痛楚,無事人一般幫她將沉重的鳳冠拆卸下來,柔聲問道:“累了一天了,要不要沐浴?我給你修了個太平府那邊一模一樣的浴室,引得是湯山的溫泉水。肚子餓不餓?晚間的時候,我讓許嬤嬤悄悄給你送了些點心果子,你吃了沒有?”
按照規矩,新娘子自出門之時起,一直到晚上喝合巹酒之前,是不可進食的。他卻不拘這些繁文縟節,暗地裡給她開小灶,不能說不用心。
白凝哼了一聲,嗤道:“少拿這些小恩小惠糊弄我。”握著匕首的手卻緩下動作。
觀她態度有所鬆動,相樂生這才敢向她慢慢解釋:“當初深夜探訪,不過是我臨時起意,想見見未婚妻子是何等模樣,被你撞破之後,我拉不下面子,便扯謊說是採花賊。後來,我們兩情相悅,成了夫妻之實,我有心對你坦白相告,又怕你氣惱,不知該從何開口……”
白凝說起氣話來:“總之是我自己持身不正,這才教你鑽了空子,和你相大少爺有什麼相干?”
“這話是從何說起?”相樂生壯著膽子摸了摸她柔順的烏髮,聞見滿鼻馨香,就連不斷流血的傷口也不覺得痛了,“是我欺你瞞你,強要了你的身子,千錯萬錯都是我錯。你被白家下人帶走之後,我一路追到客棧,本想和你當面解釋,卻撞見渡春風渾身是血地從你窗子里翻了出來,當即便又氣又悔,追過去結果了他的性命。”
白凝斜他一眼,故意誤導他:“你既撞見了他,難道不介意我的清白遭污?為何不退親,仍舊娶我過門?”
其實,在相樂生抓住渡春風之時,對方被他的狠戾手段嚇得屁滾尿流,早把沒有得手的事交待了個乾淨。
若是白凝真的遭遇不幸,他早在當晚便不顧一切地衝進客棧,陪在她身邊照顧她,哪裡還管旁人看法,更等不了這漫長的半月時間。
事實雖是這般情狀,說話卻不能不講究策略。
相樂生立刻做出愧悔萬狀的模樣,啞聲道:“小凝,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才累你被人輕薄,與你何干?我保證再也不會讓你孤身一人處於險境,此事不必再提。”
白凝心氣稍順,又問:“這些日子,你為何不過來尋我?就不怕我再跑一次?”
相樂生苦笑:“你被我擄過一次,岳父大人吸取教訓,將整個白府護得如同鐵桶一般,我找不到機會進去,料想你也沒辦法出來,只好耐心等到今日。”
白凝這才將匕首抽出,看他劍眉皺起,胸口血流不止,撇過臉道:“你去尋些金瘡葯,處理一下。”
她旋即又為自己的心軟遮掩,道:“我可沒有原諒你,不過是不想剛一進門便守寡罷了。”
相樂生低笑一聲:“不急。”卻取了婚床上鋪著的雪白元帕,將鮮血滴上去,充作元紅,不忘贊白凝一句,“還是娘子深謀遠慮,如此一箭雙鵰之計,令人佩服。”
白凝啐了他一口,將綉著戲水鴛鴦的枕頭丟給他,道:“你去外間榻上睡,我不要同你一起。”
相樂生將枕頭放在床前地下,順勢跪在上面,將她雙腿分開架在肩上,笑道:“娘子還是再罰為夫一會兒罷,不然為夫良心實在過意不去。”
眼看他的手掌已經摸入裙底,白凝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罵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你怎麼隨隨便便就……”
相樂生攬著她的後頸,將她壓下,含著紅唇輕柔吮吸了一會兒,笑容邪氣:“床上跪了也不是一回兩回,娘子這會兒怎麼講究起來?”
他半強迫地把少女的裙子並里褲褪下,掰著赤條條的雙腿,仔細看微微濕潤了的粉嫩花穴,高挺的鼻樑貼向腿心深嗅一口,嗓音沙啞:“娘子好香……讓為夫給娘子好好賠一回罪……”
說罷,溫熱的舌尖舔向秘處,繞著鼓起來的珍珠靈活地打了個捲兒。
白凝哪裡經受過這種手段,當即嚶嚀一聲,玉足蹬著男人的肩膀,把他往後推:“不要……你給我滾啊……”
最後一個“啊”字一波叄折,帶著嫵媚的顫音。
相樂生握緊了滑膩渾圓的大腿,舌面抵著陰核快速抖動,撩撥得佳人水漫金山,哭泣不止,又鑽進銷魂窟內,抽抽插插,勾勾弄弄,“嘖嘖”水聲不絕於耳。
舔得白凝小泄了一回,他方才站起身,取過兩隻金杯,哄著癱軟無力的白凝把交杯酒喝了,又嘴對嘴餵給她許多甘甜酒液,把她灌得半醉,這才將她抱上床,提槍上馬。
洞房花燭之夜,又是小別重逢,相樂生自然悍勇非常,用男上女下的交合體位將白凝插得高潮迭起,連聲求饒,又拖著她的腰把她擺弄成跪趴姿勢,騎坐在雪白的肉臀之上,自上而下狠狠貫穿進去,此中暢快,難以言表。
最裡面的花心被硬挺的蟒首狠狠刮磨,白凝受不得,嬌聲道:“樂生……痛……你輕一些……”
“你叫我什麼?”相樂生俯身趴在她背上,大手探進散開的衣襟,摸到一團隨著動作不斷前後搖晃的嫩乳,“奶子是不是大了些?小穴也濕得很,咬著我不放。是不是很喜歡我這麼揉你肏你,嗯?”
“嗚嗚……”白凝伸手到後面推他,卻被他握住手腕,騎馬一般肆意馳騁起來,入得更狠更重,難免又羞又恥,扭著腰不肯配合,“你……你混賬……”
相樂生將手指重又摸進濕滑的蚌肉里,捏著那一顆小小硬硬的肉珠褻玩,陽物連番搗弄內里不能說的妙處,兩相夾擊,逼得白凝尖叫出聲,腳趾根根蜷起,抵著男人的小腿用力磨蹭。
“娘子,你該叫我什麼?”相樂生又問一遍,貼著她耳朵誘哄,“乖乖叫了,我就慢一些肏你,好不好?”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