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韁(雙出軌)_御宅屋 - 枕邊教妻(上) (2/2)

相樂生察覺她的意圖,連忙抬起手背掩住眼睛,惡聲惡氣罵她:“滾開!”
白凝愣住,從男人兇惡的口氣中敏銳地嗅到了點兒什麼,整個人都慌了神。
他……他是哭了嗎?
被她……被她氣哭了?
“老公……”方才的不滿情緒煙消雲散,白凝湊上前抱緊他,那句以為自己這輩子都說不出口的道歉自然而然地流竄出來,“老公,你別生氣,我錯了……”
這一次,相樂生的聲音里裹挾的情緒更多了,好像怎麼壓都壓不住似的。
他依舊兇巴巴的:“錯哪兒了?”
白凝老老實實地把游季中過來談判的事交待了一遍,證明自己的堅定:“我當場就拒絕了他,說什麼出國,都是騙你的。”
相樂生的心氣立刻順了許多,好像一塊堵在心口的大石忽然消失一樣。
他重重吸了一口氣,緩了緩心情,冷哼一聲,道:“你拒絕他,是因為他提出的條件不夠吸引你,不止是因為我。”
白凝也不否認,直起身拉下他的大手,輕輕親了親發紅的眼睛,貼著俊顏蹭了又蹭:“可是,你沒有選擇她,也不全是為了我,對不對?”
相樂生剜她一眼:“還頂嘴?”
他的心裡卻很明白,白凝說的話非常正確。
她到底是最了解他的人。
她和他拒絕誘惑的原因都不純粹,最優先考慮的,都是自己的利益得失,對方之於自己的意義,也不過是千千萬萬考量中的一環罷了。
但是,他們都足夠成熟理智,能夠理解並接受這個複雜世界的真相,對於彼此動機複雜的灰色選擇,已經非常感動,並且珍惜。
更何況,恐怕再也沒有第三個人,可以給予他們如此恰到好處的陪伴與默契,可以和他們這樣一言難盡的人產生精神上的高度共鳴。
白凝緊緊攬著相樂生的脖子,軟聲解釋:“我承認我很沒安全感,但是這一次,我已經在盡量嘗試信任你了。你明明說好會和我保持聯繫,還讓我等了那麼久,我真的很害怕……”
“害怕就跟我離婚?害怕就拉著行李箱要走人?”相樂生忍無可忍,用力捏了捏她的臉,翻了個身躺下,扶她坐在腰上。
白凝抿了抿被他親得紅腫的唇瓣,低低道:“我只是……不想讓自己太被動。而且,樂生,你能理解的吧?無論多麼在意你,我都不能容忍自己喪失……獨立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勇氣與能力。”
她不願做寄生於樹木上的菟絲花,即使失去了倚靠與憑仗,即使失去了已經漸漸放在心裡的他,也不能丟失最後的體面和尊嚴,就算咬碎牙齒,渾身傷痛,也要強撐著挺直脊背,一個人好好地活下去。
相樂生沉默片刻,表示理解。
他捧著她的臀瓣往上抬了抬,堅硬的性器重新貫穿后穴,掌心貼著細膩的後背,把她拉下來,捧著俏麗的臉纏綿深吻。
“我不會剝奪你的驕傲與自信,也不會因為身份地位的變化而吹捧你或者打壓你。”他氣息不穩地親吻她的臉頰,她的脖頸,“你可以盡情做你自己,這一次的事情,我也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如果你再敢跟我提離婚的話——”
“什麼?”白凝被他親得意亂情迷,插在穴里的肉棒卻一直不動,難耐得她開始小幅度地扭起腰肢。
相樂生猛地往上撞擊一下,開始了下一輪的酣戰,雪白的牙齒重重咬了咬她的嘴唇,恐嚇道:“我就打斷你的腿。”
白凝又哭又笑,很快被男人悍猛的動作搗成柔媚的呻吟。
愛之於我,不是肌膚之親,不是一蔬一飯,它是一種不死的慾望,是頹敗生活中的英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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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1:詭辯
大戰過後,相樂生又翻起舊賬:“我昨天晚上明明給你發過簡訊,你為什麼還要懷疑我?”
“就是因為你的簡訊,我才更加胡思亂想。”他不提還好,一提白凝立刻委屈起來。
相樂生皺眉:“為什麼?”
“你叫我小凝,而不是老婆,這不是要跟我劃清界限的意思嗎?”白凝伸出一根手指。
相樂生:“?”
“你用了‘陪’字,而不是‘和’字,不就是在告訴我,你只是把爸爸送過來,自己還要離開嗎?”白凝伸出第二根手指。
相樂生:“??”
“還有哦,你說‘勿念’,你都不許我想你,真的很絕情。”白凝晃了晃第三根手指。
相樂生:“???”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小劇場2:團圓
中午,傅嵐訂了滿滿一桌的佳肴,全是相樂生和白凝愛吃的飯菜。
白禮懷也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酒,打算和女婿好好喝一回。
從十二點等到一點,還是看不到人影。
打電話也不接。
傅嵐:“這兩個孩子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過來吃頓團圓飯嗎?”
白禮懷:“可能有事耽擱了,晚上再一起吃吧。”
晚上,兩個人從六點等到八點,飯菜已經涼透。
傅嵐:“不行,我得去看看!”
白禮懷攔住她,輕咳一聲,道:“明天再說。”
小別勝新婚,女兒擔驚受怕了這麼久,女婿多安慰安慰,也是正常的。
白凝本來是打算過去的,穿內衣的時候,忽然低叫一聲。
“怎麼了?”相樂生套上襯衣,回過頭問。
“疼……”白凝委屈地皺皺鼻子,指指自己被他啃破皮的乳珠,“都怪你。”
“那就別穿了。”相樂生輕笑一聲,走過來把她壓回床上,低頭輕輕地舔吻傷處。
“老公給你消消毒……”他說著葷話,抬高她的大腿,裝作幫她按摩腿根的模樣,按著按著就挪到了其它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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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於網路,侵刪。
最終章愛久彌新
兩年後。
白凝領隊的科研項目取得重大進展,因在量子物理應用領域做出的突出貢獻,獲得了當年的狄拉克獎章。
參加過在義大利舉行的頒獎典禮和學術分享會,她在當地遊覽了幾天,啟程回國。
相樂生開車去機場接她。
那場風波平息之後,他和白禮懷確實度過了一段艱難的時期,在新陣營里遭人忌憚排擠,手底下亦人心浮動,處處掣肘。
好在,白禮懷仍握有實權,相樂生又素有謀略,步步為營,翁婿兩人聯手,逐漸殺出一條出路,今年的狀況好轉了許多。
劉市長調任H省省會市委書記,看重相樂生的能力,有意提拔他,年初上任的時候,將他一併帶了過去。
E市不比S市發達,經濟落後,發展遲滯,但相應的,更容易做出政績。
相樂生連軸轉了好幾個月,終於將手裡的各項工作理順,騰出時間休了個年假,打算和白凝好好溫存溫存。
白凝走出機場,遠遠便看見衣冠楚楚的男人,好長時間不見,他清瘦了些,皮膚也晒黑了點兒,卻無損俊朗。
一個學生模樣的女孩子正紅著臉站在他面前,仰頭對他說著什麼,又指了指手機。
相樂生看了眼她的胸,插在褲子口袋裡的手動了動,正打算加少女的微信,忽然有心靈感應似的,凌厲的眉眼往白凝的方向掃了過來。
看見白衣黑裙的女人,他立刻撇下鮮嫩漂亮的女孩子,向白凝大步走近,把她接了個滿懷。
白凝勾起紅唇,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被男人捧著臉吻下來,來了個纏綿熱辣的法式長吻。
兩個人相貌氣質出挑,這麼旁若無人的秀恩愛,賺足回頭率,也碎了小女生的一顆芳心。
白凝剛坐進副駕駛的位置,相樂生就迫不及待地撲過來,放倒座椅,餓狼一樣地隔著單薄的衣料吸啃她香軟的乳房,另一隻手快速摸入裙下,撕扯內褲。
“老婆,想不想我?”“嘖嘖”的口水聲混著男人充滿情慾的磁性嗓音,色氣得要命。
“想……”白凝也頗為難耐,主動分開雙腿夾住他勁瘦的腰身,雙臂搭上他的肩膀,半闔美目看著他將自己的衣服舔濕,“老公,我要……”
看到她的那一刻,相樂生就硬到了極限。
白凝更是濕了個徹底。
兩個人這副模樣,哪裡熬得到回家?
一個捧著另一個的雪臀,往上抬的同時,利落地將內褲扯到膝蓋,另一個摸索著解開金屬皮帶扣,“嗤啦”一聲將拉鏈拉開,探進裡面抓住了滾燙粗長的陰莖。
她扶著他,他掰著她的長腿,勁腰下沉,無比默契地將分身送進濕軟緊緻的穴,交合在一處。
兩個人在同一時間,滿足地低喘了一口氣。
陰道又緊又深,相樂生咬著牙往更深處送,被絞得厲害了,就往外抽出一截,接著更加用力地搗進去,攪出白凝細碎的呻吟。
“老公……嗚嗚……好大……好舒服……”精緻的系帶小高跟在男人腰后晃蕩,白凝仰高了腦袋,長發在座椅上亂蹭,不加掩飾地說出自己此刻的真實感受,“老公,那裡……嗯啊……再往上一點……”
堅硬的龜頭重重刮過充血的凸起,白凝的聲音立刻變了調,陰道也夾得更緊,深處有溫熱的春液汩汩地往外流,將相樂生完完全全泡進去。
相樂生舒服得眉角抽搐,往她說的地方又操了幾下,卡在高潮的邊緣緩下動作,手指按進貝肉里,無比溫柔地輕輕揉捏肉粒,疊加她的快感,又不至於令她過早泄身。
“多做一會兒,嗯?”他貼著她的耳朵舔吻,舌頭鑽進耳廓,一圈一圈描摹形狀,帶起“沙沙”的水聲,“寶貝兒,在義大利的時候乖不乖?見到你的游教授了嗎?”
“沒有……唔……”白凝難耐地蹙起眉,臉頰緋紅,細嫩的手指移到男人領口,一顆一顆解開紐扣,又偏過臉和他接吻,牽出淫靡的銀絲。
這兩年,她和游季同從未聯繫過。
對方寫給她的論文、情書,為她精心準備的學術資料,被她按下一鍵刪除,銷毀了個徹底。
雖然游季中將威逼利誘的事盡數攬在自己頭上,把游季同撇了個乾乾淨淨,但白凝事後認真想過,恐怕游季同並非一無所知。
他只是不通世故,卻並不痴愚,甚至還比常人聰明許多,一點即通,穎悟絕倫。
那樣好的機會送到他手上,他必定動過趁人之危的心思,就算沒有向哥哥明示,但他不可能不知道,哥哥和父母一定會為了他的願望不擇手段。
如此,他的雙手始終乾乾淨淨,品行始終善良清白,等哥哥將白凝送到他面前,便可用無辜者的面孔面對她,用無數種方法將她的心牢牢握在手裡,將她死死綁在身邊,一生一世,永不分離。
最開始,這只是白凝的猜測。
可游季同自那以後,再也沒有聯繫過她,她更從實驗室共事過的朋友那裡聽說,他生了場大病,纏綿病榻許久,待身體恢復過來之後,變得比之前更加孤僻冷漠,重新回到了冰冷高遠的天上。
她也就確定了自己的懷疑。
沒有達成目的,游季同大受打擊,深感絕望,與此同時,他性格里端方的那一面必然也在撕扯、折磨著他,令他愧疚、後悔、羞慚,令他無顏面對她。
白凝洞悉複雜的人性,因此並不怪他,卻也只能把他當做生命中的過客,逐漸淡忘。
相樂生捲起白凝的上衣,兜頭脫下,又解開內衣搭扣,方便他品嘗軟乳。
“老公,我快不行了……操我……”白凝軟軟地呻吟著,手指插進男人發間,將他往胸口壓得更緊,陰道一吸一吸地吮著粗大的肉棒。
相樂生依言加快了速度,大手在女人手感極好的大腿上摩挲,又摸到后穴,送了一根手指進去,保持著和前面一樣的頻率抽插腸道。
“嗚嗚……”白凝扭動著腰肢,將甜腥的淫液蹭得到處都是,眼尾飛紅,口紅花成一片,“老公好棒……要被你插死了……”
極致的快感像疾風驟雨襲來,她尖叫一聲,攀著男人的肩膀到了高潮。
從綿長的餘韻中回神之後,白凝把玩著相樂生胸前的乳珠,又在緊實的胸肌和腹肌處流連不已。
汗津津的赤裸身子被男人撞得晃動不停,見他每有射意,就停下來緩和,做了大半個小時還沒消停的意思,終於提出抗議:“老公,我好累,我要回家……”
是真的累,坐了那麼久的飛機,回來就被他壓著做,這會兒腰酸腿麻,小穴也被他插得有點兒難受。
相樂生抱著她換成后入姿勢,揉著她的雪臀,掐著不盈一握的腰,狠狠撞擊了上百下,這才射滿她的陰道,俯下身伏在她身上喘息,久久不願離開。
“真想操死你……”他貼著她的耳朵,啞聲說了一句。
白凝“噗嗤”笑出聲,腳尖蹬了蹬男人的褲腿,在西裝褲上留下一點兒灰塵,嬌聲道:“先回家嘛~”
副駕駛上亂得不成樣子,布滿了淫液和精水,白凝草草清理了一下身子,爬到車後座換衣服。
她冒出個腦袋,給相樂生看自己金光閃閃的獎章,獻寶道:“老公,好不好看?”
“好看,老婆最厲害。”相樂生趁著等綠燈的當口,回過頭親她,“我明天去買個陳列台,擺在客廳正中間,所有來咱家做客的親戚朋友,必須好好觀賞膜拜一番,寫一篇不少於一千字的小作文,不然就列入來訪黑名單。”
白凝“啐”了他一口,吐槽道:“你好浮誇哦~”想想他描摹的奇葩場面,又笑個不住。
她想起件事,道:“我去義大利前跟羅儀喝了回下午茶,她說她要調到別的城市上班,是你安排的嗎?”
“對。”相樂生點點頭,“她的工作能力不錯,爸爸正好要往那邊安插個信得過的人,我就推薦了她過去,職位和待遇都不錯,算是升遷了。”
“說實話。”白凝才不信他有那麼好心,手指戳戳他的後背。
相樂生摸摸鼻子:“玩膩了,想換條狗養。更何況,她總要結婚生子,過正常人的生活,不可能一直留在我身邊。不過她一向挺安分,這個機會可遇不可求,把她調過去,也不算虧待她。”
這倒是真的。
“她很傷心……”白凝想想羅儀黯然神傷的臉,心生不忍,又覺得相樂生做的沒錯,“希望她能慢慢走出來,最好能遇到一個適合結婚的主人。老公,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們給她包個大紅包好不好?”
“你看著辦。”相樂生無可無不可,隨她安排。
“對了,我聽說葉元新在X國受了傷,上個月回國休養,你這幾天注意一點,別撞上了。”葉元新情場失意,遠赴戰亂國做了戰地記者,借喧囂的戰火和殘酷的生離死別轉移注意力,療愈情傷,兩年下來,倒是寫了好幾篇角度新穎、言辭犀利的報道,名聲大噪。
相樂生點頭應下:“好,我知道了。”
白凝歪著頭看他:“老公,人家為了你淪落成這樣,你有沒有一點心疼呀?”
相樂生嗤笑一聲,一直掩蓋著的陰狠在妻子面前露了點兒行跡:“她現在不是很春風得意嗎?這算什麼淪落?那筆賬我在心裡記著,總有一天討回來。”
相樂生最恨別人控制他、擺布他、威脅他,那次的事看似已經過去,卻差點兒害得他失去白凝,一敗塗地,他這兩年面上看著溫潤和氣,為鄧家辦事勤勤懇懇,不遺餘力,甚至已經初步取得了鄧立程的信任,其實不過是韜光養晦罷了。
白凝“噓”了一聲,笑道:“我明白的,暫避鋒芒,從長計議。”
她總是懂他的。
在家裡休息了兩日,這天晚上,相樂生接到相熙佑發來的微信,轉頭問正在看書的白凝:“小佑說有個好玩的party,邀請我們一起參加,想不想去?”
白凝想了想,問:“二哥也會去嗎?”
“他不去。”相樂生將手機屏幕遞給白凝看,“小佑知道你不喜歡二哥,生怕你不去,偷偷給二哥的茶里下了瀉藥,保證他沒辦法過去攪局。”
白凝忍不住笑出聲,點頭道:“好呀。”
她化了明艷的妝,打開衣櫃挑選衣服,拿出條金色的露背晚禮服,又取了套黑色的男式正裝,襯衣的領口處繪著一點金粉,回身問相樂生意見:“樂生,我們穿這兩件好不好?”
相樂生低聲應下,看著女人脫掉睡裙,露出弧度優美到驚人的赤裸嬌軀,一時意動,拿起手機給相熙佑發了條微信,從背後抱起白凝,走向陽台。
“嗯?”白凝有些茫然,“樂生,你幹什麼?”
“干你。”相樂生在燈光開關處駐足,示意白凝把所有的燈熄滅,將她壓在冰冷的玻璃上,熾熱的吻密密地壓滿了她的後頸、脊背、腰窩。
“唔……”白凝主動分開腿,任由男人將勃起的性器插進腿縫裡,踮起腳尖歡迎他的進入,“你做個沒夠了是不是?”
這兩天兩個人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做愛,好像要把這幾個月欠下的歡愛一口氣補回來似的,也幸虧白凝耐操,換個別的女人,早被他干壞了。
“就是沒夠。”相樂生喘著氣在女人逼仄的甬道里抽插,大手攏住她的奶子,掐著奶頭在玻璃上揉碾,“跟你做,怎麼都做不夠。”
曖昧的呻吟聲和令人臉紅心跳的猛烈撞擊聲不絕於耳,持續了很長時間。
白凝潮吹過一次之後,又被男人面對面地抱起,抵在窗戶上狠操,大腿緊纏著他不放,花穴不知饜足地拚命吞吃著彷彿為她量身定製的粗大肉棒,喉嚨里的聲音早就變了調。
“老公……嗚嗚嗚……還去不去party了呀……要晚了……來不及了……嗯啊……”白凝貪圖著眼前的男色,又心心念念著其他新鮮的肉體,左右為難。
相樂生宛如她肚子里的蛔蟲,悶笑一聲,掐著挺翹的臀肉往自己胯下又送了送,啞聲道:“晚一會兒沒事,我讓小佑留了好貨色,足夠你玩。”
“老婆,專心一點。”他吻向優美如花的紅唇,和她唇齒交纏,一顆心更是滿脹得快要裂開。
親人,朋友,利益夥伴。
如花美眷,痴情郎君。
沒有什麼人,是永遠不會離開的。
但他們,始終擁有彼此。
像核桃的兩瓣,像共生的喬木,像並肩作戰的默契搭檔,嚴絲合縫,共同構成一個整體。
人生短暫,須臾百年,善與惡,對與錯,妄與痴,終將化作塵土,相比起塵世的鐐銬捆縛,他們選擇忠於內心的野望。
韁繩早已松解,刺激獵殺,掠奪征伐,肆意遊樂,縱慾貪歡,是最適合他們的生活方式。
然而,兩個人的內心,卻已經生出無形的羈絆,堅固聯結著對方心裡那永遠不會交託於外人的信任、寬容、放任與理解,始終牽著彼此靈魂里罪惡卻快活的淫獸,互為後盾,為禍人間。
玩伴,當然要常換常新。
愛侶,終究是人不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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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Nρo①⑧.cō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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