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韁(雙出軌)_御宅屋 - ρO-18.C0M 金翅雀 (2/2)

然而,還沒來得及抬起胳膊,辦公室的門便被人從外面用力推開。
高大的男人站在逆光的陰影里,看著面前的這一幕面沉似水,卻又快又穩地將房門關上,不給外界一點兒窺破此間春色的機會。
門內的兩個人都嚇了一跳。
看見相樂生,白凝心下微松。
不用見血便能解決,自然是上上之策。
相辰明面子上有些下不來,場面卻還是穩得住,慢條斯理地離開白凝那已經被他舔得發了大水的小穴,掏出手帕擦了擦濕漉漉沾滿淫液的臉,站起身,好整以暇地道:“阿生。”
短短几秒,他已經想得透徹。
男人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背地裡占弟妹便宜是不對,但打斷骨頭連著筋,相樂生也不能拿他如何。
對方若憤怒地質問他,他就將過錯全部推到白凝身上,說自己是被她勾引,才會犯錯。
男人抵不住紅粉誘惑,算不上什麼醜事,甚至可以包裝為風流韻事。
至於白凝嘛,她有把柄握在自己手裡,肯定不敢反駁,往後說不得還要主動上門求操,好讓他封口。
可是,預料之中的指責並沒有到來。
自己這位從小就喜怒不形於色的弟弟看著白凝將衣裙整理好,跳下桌子,便冷冷淡淡地開了口:“二哥,請你出去。”
不止如此,他還拉開半扇門,將逐客令下得赤裸裸。
相辰明微有不解,又不想因為這事傷了兄弟之間的感情,笑道:“阿生,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
“出去。”相樂生又重複了一遍,眉宇冷漠,氣勢懾人。
若不是顧忌這是白凝學校,鬧大了影響不好,他還真不介意給這位好二哥點顏色看看。
相辰明皺了皺眉。
眼前這情形不大對勁。
白凝可不像被人強迫的模樣,就算相樂生認定是二人通姦,也不該將怒火往他一個人身上傾瀉。
他笑容轉淡,想了想,點點頭道:“好,我先回去,等你消了氣,我們再好好談。”
兄弟之間哪有什麼解不開的仇怨,坐在一起喝兩杯酒,再賠他兩個極品美人兒,這種小事也就能輕而易舉地翻篇。
第三百一十二章是愛亦友(主角H)
看著相辰明離開,白凝悄悄長出口氣,走過去親昵地摟住相樂生的脖頸,笑道:“老公,你怎麼突然過來了?來接我下班?”
黑漆漆的眸子鎖住她,他的神情有些古怪。
白凝自然看出異常,疑惑道:“老公,你怎麼了?”
相樂生努力緩了緩神色,語氣卻還是有些緊繃:“你和二哥做過嗎?”
白凝意識到自己方才打算襲擊相辰明的動作沒有被相樂生察覺,正想出言解釋,念頭一轉,又試探道:“老公,你不是說給我
絕對的自由嗎?我和小佑都做過,和二哥為什麼不可以?”
話剛出口,她便覺得後悔。
她對相辰明本來就沒有好感,即使相樂生不來,也不會讓他得逞。
而自由這東西,相樂生給她是一回事,踩著底線瘋狂試探、恃寵而驕招搖放肆,又是另一回事。
是她有些得意忘形了。
還沒來得及緩和氣氛,相樂生便發了怒。
抱著她往前走了幾步,把她壓在方才坐過的辦公桌上,長腿不容拒絕地頂開她的雙腿,觸手所及,全是他親堂哥舔出來的淫
液。
“你知道你和他發生過關係后,要面臨什麼嗎?”相樂生罕見地動作粗暴,捏緊了白凝的下巴,迫她仰頭直視他,另一隻手放
出性器,兇悍強勢地進入她。
直到感覺到熟悉的緊緻,意識到她方才沒有被人操過,失控的情緒才稍微收斂回來一點兒。
白凝吃痛,又有些莫名其妙,生氣地拉扯他的胳膊:“樂生,你弄疼我了……有什麼不能好好說……”
“不能!”相樂生掐著她的腰把她往懷裡攏了攏,用力上頂,龜頭卡進窄小逼仄的宮口,在被她夾得呼吸紊亂之時,也將她插
得尖叫出聲。
他狠下心又撞了她十幾下,插得她渾身發軟,目含水光,那雙想要抓他撓他的小手也漸漸卸下力道,摟著他哀聲告饒,仍然不
解氣,一邊急躁地撕扯她的上衣,一邊咬著她脖頸上青色的血管,咬牙切齒地教訓她。
“我沒有提前告誡你,是我的疏忽,但是,你這麼聰明,不應該察覺不出他的危險性。”相樂生沒耐心解內衣,拽著半圓形的
罩杯往上一推,把一團小白兔握在手中,低頭啃上去。
白凝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又從他話語里嗅到關切意味,有點兒窩心,很想聽他繼續說下去。
她配合著大張了雙腿,任由他在體內深抽猛送,比平日里粗魯了許多的操干動作卻帶來異樣的快感,屁股底下很快濕了一大
片。
“得到你之後,他會設下一重又一重陷阱,脅迫你邁入泥潭,一點點腐爛墮落。”想起相辰明對待相初蔓的諸般手段,相樂生
也覺齒冷,便掰開了揉碎了講給白凝聽,好起到警戒她的作用,“你願意被他拍下裸照視頻,發到他那個圈子裡,供別的男人
欣賞傳看,意淫自慰嗎?你願意被他灌酒下藥,神智不清的時候,被他帶過來的親朋好友、甚至是他要籠絡的客戶高官們迷奸
輪姦嗎?還是說——”
單是把那些暗黑骯髒的事情往白凝身上聯想一瞬,相樂生便覺得呼吸困難,要緩一緩才能說下去:“你想被他哄著嗑藥,淪為
一具行屍走肉,只要毒癮犯了,便不顧你的尊嚴臉面,任他驅使踐踏,像條下三濫的母狗一樣搖尾乞憐嗎?”
他很少對她說這麼重的話。
但方才看見兩個人糾纏在一處的時候,他連血都冷了。
“白凝,我知道你想要什麼,確切地說,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你嚮往的是什麼。”低頭看見白凝腿間不小心撞出的紅痕,相樂
生心頭一軟,話語也軟和下來,性器卻還是堅硬地埋在她溫熱的體內,“你已經擁有很多人的愛,你將來會擁有更多。你這麼
美麗,這麼驕傲,本來就值得世界上最妥帖最溫柔的真心。所以,你難道不能把那些不安全感慢慢地放下,不再這麼迫切,這
么著急,而是試著去挑揀,去甄選,對於那些不夠優秀的,甚至居心叵測的,毫不猶豫地丟棄嗎?”
白凝一時聽得痴了。
她試探什麼,想得到什麼,他總以十倍回饋於她。
眼圈紅了紅,她抵住他的額頭,難得的服了軟:“老公,你別生氣,是我不好……”她不該害他擔心,更殘忍自私地試探他。
“我希望你做情感關係的主導者,你明白嗎?”相樂生嘆了口氣,把她從桌上抱下,捧在懷裡抽插,動作緩了許多,也終於開
始照顧她的敏感點,“我希望你將所有男人玩弄於股掌,但我不能接受——別人玩你。”
白凝心下大震。
她主動獻上紅唇,纏綿地吻他,雙腿夾緊了他窄瘦的腰身,小穴也討好地主動吮吸粗長的陰莖:“老公,謝謝你,我記住
了。”
這些日子以來,她朦朦朧朧存在於腦海里的念頭,被他撥雲見日,提點得越發剔透。
是的,這才是她期望的生活。
“我得改一改我之前做出過的承諾。”男人端穩了她彈軟的臀瓣,低頭看沾滿黏液的性器抽出,又迫不及待地搗進去,似乎無
法忍受一分一秒的分離,“所有的自由終究要有限度,你可以縱情享樂,遊戲人間,但我還是要適當地約束你,監督你,提醒
你。像今天這種事情,絕不能再出現第二次,像二哥這種危險人物,你能離多遠就離多遠。你能接受嗎?”
白凝輕輕點頭,眼角落下兩顆珠淚。
其實,她兜兜轉轉這麼多年,掙扎、困惑、反叛、迷失,最想要的還是一個真真切切關心她、寬嚴相濟管束她的人。
他給她的每一分關懷,都無限貼合她需求;他施加的每一分管束,都不是為了他自己獲益,而是希望她成為更加隨心所欲、更
加快樂、更加美好的她自己。
相樂生最怕她哭。
他不由反省起自己是不是態度過於嚴厲,方才下手又是不是過重,便停下交合的動作,把她放在椅子里,彎腰摟住她,一點一
點吻去她臉上淚水。
他嗓音低沉,顯得格外鄭重:“小凝,我很貪心,我不止想做你的丈夫,還想做你的朋友、知己、情人、兄長、父親,我希望
你想要得到的任何一種感情,都可以從我這裡獲得滿足,我希望我們無話不談,毫無保留,毫無遮掩。這種遠遠超過常規夫妻
範疇的親密關係,你願意和我一同建立嗎?”
白凝哭得更凶了。
她仰起臉,緊緊回抱住他,渾身發軟,心頭更軟:“我願意做你的妻子、朋友、知己、情人、妹妹、女兒,除此之外,我還想
做你的獨一無二,做你生命里最特別的存在,做你最看重的人。”
相樂生摸了摸她的頭,語調溫柔:“傻瓜,你已經是了。”
直到這時,白凝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相樂生承諾給她的一點點真心,到底是怎樣的寶藏。
冷漠自私如她,再明白不過,對於她們這樣的人而言,那一點點,已經是所能付出的全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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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開始最後一段劇情,預計四月底可以完結,然後會更一些免費的正文番外和平行番外,同時籌備開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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